“歌谣,今天有空吗?”
符画这么主动给她打电话的情况可是非常少见,歌谣有些欣喜若狂。
“必须有空,那哪里见?”
“随便,你定吧。”
“那就到我家里来吧。”
“好吧,我一下班就过去。”
从黎南回来,符画一直都带着疑惑和不悦。
正好这几天歌谣也出国拍戏,所以一直没有约到她。
歌谣知道后尽快结束了拍摄,推掉了之后的所有通告,赶回了江源。
不到七点钟,符画来到了歌谣家的门口,按响了门铃。
歌谣穿着橘色的高腰丝裙,唇上涂着极具诱惑力的珊瑚红蜜釉。
“我刚刚准备好晚餐,快进来吧。”
符画坐在了桌前,桌上摆满了可口的菜肴。
“你看吧,这次可不是半成品加工的哦,全是我一手做的,我可是对着美食节目和菜谱天天练习呢。”歌谣幸福地笑着,“我去拿果汁,刚榨好的橙汁。”
“你等一会儿再去,先坐下,我有件事要问你。”
歌谣有些疑惑,轻轻坐在了符画对面的椅子上。
符画从口袋里拿出了一部手机,放在了桌上。
“你能不能告诉我,那天在机场你给我的手机装了什么东西?”
歌谣的脸色瞬间变得非常难看,就像一张白纸。
“你在说什么?什么机场?我早就不记得了。”
“歌谣,我求你不要再说谎了。”符画生气又难过,“一直以来,虽然我并不那么爱你,但你确实有让我喜欢的地方,比如说你的率真可爱,但是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忍受欺骗和谎言。”
歌谣如坐针毡。
“我虽然不知道你具体做了什么,但我猜那一定与一些阴谋有关。你是不是利用我对心彩翼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歌谣低着头,不停地搓着双手。
符画站了起来,声音严厉,“你现在还不肯说吗?”
“对不起符画,不是我不敢承认,只是这一切,并不是我一个人的秘密,我不能告诉你,那对你也没有任何好处。”
“我知道了,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但是我今天也要明确告诉你,我们以后再也不要见面了。”
“为什么?”歌谣站起来抱住符画的手臂,大声哭喊着,“你就不能忘记她吗?不管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和你再也没有关系,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你们再也不会见面了!忘记她,接受我,不要再纠结其他的事了!”
“忘不忘记是我的事!但如果她的事和你有关,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符画转身摔门而去。
歌谣看着那一桌的饭菜,想到符画的愤怒离去,后悔不已。她捂着脸,伤心痛哭。
她本来以为她的努力就要得到回报,她渴望符画给她温存的拥抱,和甜蜜的热吻,她无数次想象符画爱上她的那天,甚至婚礼上的幸福场景,不奢求像心彩翼那样万丈光芒,但可以足够耀眼。
她明白,从这一刻起,她再也没有努力的必要了。
彩翼最近每天都要去夜宴玩到很晚,每次去都是连枫陪她一起。
这天,彩翼刚要打给他服务费,被连枫拒绝了。
“以后你不要再给我小费了。”
“为什么?”彩翼喝着一杯樱桃酒。
“因为我们不是朋友吗。”
“虽然你这么说我很高兴,但是这样你应该也不会经常来陪我了,你也有你的工作不是吗?”
“不,只要我有空闲,就会来找你的。我并不是那么缺钱,就算是接待客人,我也要看心情。”
彩翼挽着连枫的手臂走出包厢。
刚走出没几步,迎面走来的一个女人突然把满满一杯红酒泼在了彩翼身上。
彩翼雪白的礼服瞬间胸前被染红,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女人拿起空杯子就要向彩翼扔去。
幸好连枫迅速抓住了那女人的手,阻止了她。
彩翼看到那是一个年轻的贵妇装扮的女人,个子很高,身材匀称,长得虽然不错但看上去很是凶悍。
“连枫,你什么意思?”
“你这个女人真是疯了,你这样做我可以叫人请你出去。”
“凭什么叫我出去?就因为我刚才不小心洒了一杯酒?”
“你有什么事冲我来,不要伤害其他人。”
她睁圆了杏眼,“你不是不愿意再陪我了吗?你不是从来都不陪伴一个客人整夜的吗?怎么,我明明看你跟着她很久,这几天都是这样。”
“因为我愿意,这你也要管吗?”
她身边的几个朋友都拉着她示意离开。
“连枫,你给我等着。还有你!”她指了指彩翼,“我会要你们好看!”
连枫连忙拿出手帕帮彩翼去擦。
“真不好意思,让你受惊了。那个疯女人一定是又喝多了,看她那副样子我就猜得出。她酒品很差,而且经常目中无人,所以我前不久和她翻脸了,以后再也不接受她的点名。”
“没关系。”
“我带你去云厅的休息室吧,你在那里先休息一下,我一会叫服务生给你送去换洗的服装。”
彩翼还是第一次到云厅来。这里仿佛仙境一般,到处都充满了洁白的烟雾,就像漫步在云端一样。
不大一会儿衣服就送来了,是连枫亲自去挑选的一件晚礼服。
连枫还在音乐大厅等她。
“我想你今晚应该没有心情跳舞了,这样吧,我请你去水下餐厅吃饭吧,当做赔罪。”
“好啊。”
“你不要生气了哈。”连枫摸摸她的头发。
“有什么好生气,在别人看来,我们两个都很风光啊。”这如果是在以前,有男人摸彩翼的头发,她一定会躲开,但是现在,她觉得这不过是普通的动作,如果想得普通的话。
“哦?怎么讲?”
“有女人为你如此动怒,说明你一定很受欢迎,而我就是站在你旁边那个让她们吃醋的女人,刚才这一幕刚好很多人看到,你说我们难道不风光吗?”
“说得对,就是要这样。做我们快乐的事情,让她们嫉妒去好了。”
“那个女人是谁?”
“说起来她也是个嗨神了,成天泡在这里,应该是没有丈夫,但是非常有钱。”
“你不怕她找你麻烦?”
“随她便啦,这样的事我见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