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睁开眼睛,我翻转着身体想要睡个回笼觉,可是胳膊带动的手好像触碰到一个热乎乎、软绵绵、滑不溜秋的很有弹性的东西。
啥玩意?手感真不错!
对于好奇心,是个人都有,我自然也不例外。对于未知的东西我更是有着强烈的探索欲望,当我摸得正在兴致勃勃即将得到答案的关键时刻,一声尖叫把我吓出一个激灵连带着身体退缩而滚落在地。
“你没事儿吧?怎么还能滚下地呀?”王钰含的脸孔闯入了我的视线,红艳艳的面容让我想起来曦萍妹妹的害羞时的样子。
“你吓的呗?我说,你尖叫什么?看到老鼠了,还是蟑螂?再说,你怎么睡在我的铺上?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你……”
王钰含的脸瞬时间变换的好比火烧云,怒目圆睁的好像电影里喷火的巨龙。
“我忍你好久啦!这三天我衣不解带的伺候你,给你换药、换衣服,清理伤口什么的,我在家可从来都没有干过这样的活?还有,你不要仗着救过我,就可以随便吃我的豆腐?我不会因为你救我而以身相许的?想都别想!……我不睡在这睡哪?你告诉我呀?睡这水泥地面,还是这个木桌子?我受够你啦……”
“说什么鬼话?谁用你伺候了?谁让你以身相许啦?你愿睡哪睡哪,我才懒得……”
被人误会不算什么,可被人曲解我做人的原则却令我激动。我一个高跳起,刚想要逼问王钰含为什么要歪曲我的心意,却冷不丁发现,对面的桌子上有我最喜欢的东西。
“吼吼……三个多月了,哥们儿今天终于要开荤啦……”
王钰含好像被我的动作吓到了,紧捂着胸口不停的后退,“你要干什么?我,我喊人啦!”
“喊人?喊人我也不怕!只要吃了,要我怎样都行?……”我大踏步的前行,没有什么可以阻挡我的脚步。
“不要啊,我看错你啦,你是个……”王钰含这次倒是连脸也捂上了,好像很惊惧很无助的样子。
“你有毛病呀?……”我拿起桌上的汉堡直接咬上一大口,随后大吃特吃起来,“唔唔……噎死我了,可乐呢?”
“你要吃的是……”王钰含惊魂未定的看着我,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是这个呀?”
“费什么话呀?我问你,可乐呢?……麦大叔的百事可着乐呢?光有汉堡没可乐怎么行!还有我的最爱的薯条呢?你不会告诉我只买了汉堡吧?”
“你这人?噗……我算是知道什么是奇葩了,哈哈哈哈……”
乐个屁?你要是像我这么饿,你恐怕连头牛都能活吞了……
我嘴里塞进的食物过多,导致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白眼表达我对王钰含的鄙夷之心。
“你可吓死我啦?呵呵呵,我还以为你想要,呵呵,想要哈哈哈……”
看着王钰含笑得前俯后仰,我不禁感到纳闷,连忙把嘴里的食物吞咽下去,“我想要什么?不就是想要可乐薯条呗,你至于乐成这样吗?知道你家境好,看不起我这样,可咱还最不怕人瞧不起了,怎么着吧?嘿嘿……”
“不行啦……哈哈……你容我缓缓……哎呦喂,可乐死我啦……还可乐?我看你就挺可乐的,呵呵呵……”王钰含这次不捂胸也不捂脸,变成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就差满地打滚了。
“就两个汉堡呀?你喂兔子吧?还有吗?”
两个汉堡包下肚,我感觉像是掉个枣进肚子里,一点也不过瘾。空落落的肚子里,可能是胃酸分泌过多,更加的让我感到饿得慌。
要知道以往我最奢侈的就是去麦大叔那里吃特价套餐,没个四五分我绝不会出来。现如今饿了也不知有多久,我的眼珠子都饿蓝了。如果这个时候有个警察什么的给我送几份套餐,说不定我一高兴便会吃饱喝足后跟他走。
“说话呀?别傻乐!真的还有没有啦?你不是藏在哪里吧?哦,对了,刚才我迷迷糊糊的好像摸到了一个大的汉堡……哦,不对,好像还要大还要软……对了王律师,刚才你藏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呀?让我看看呗?好东西可要分享啊?吃独食可不好……拿出来吧?”我满脑袋里想到都是食物,以至于都忘记刚才好像判断出什么。
一开始王钰含还认真的听着,可随后她的脸再次越来越红,到最后已经跟猴屁股差不多了。“呸……你少装糊涂?想糊弄过关呀?没门!你摸了什么你不知道?我还就不相信了!”
“糊弄过关?干什么要糊弄过关?不舍得就不舍得,谁稀罕呀?……”
说话间,我仔细的打量着这个房间,并没有发现有其他的好东西,只好回到木床上,查找所有可疑的目标,“刚才那玩意到底是什么?手感真好,我还从来没有摸过,到底是什么呢?我刚才好像还有个印象,被这么一打岔就忘了呢……啥玩意呀……”
“你真的不知道?”王钰含锲而不舍的追问过来,也跟着我坐在木床上。
“废话!知道还问你呀?”
“你……你看看我?”
“看你干啥?当饭吃呀!”
我没有理会气哼哼的王钰含,对于她曲解我的心意这一篇还没翻过呢。不是我小心眼,而是我最怕人家误解我的心意,没有向我赔礼道歉之前,我绝不会原谅的,谁也不行。
“你好好看看你的手?再看看……再看我的胸口?看,这就是你的杰作!”王钰含犹豫了一下,最后终于挺起胸膛直面于我。
“手?手怎么了……哦,被你包好了……”我看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人重新包扎好,并且还上了不少碘伏作为消毒之用。
“你倒是看我呀?怎么,做贼心虚啦?看我胸呀,你倒是看啊……”
你妹的,现在的女孩都这么开放吗?让我看胸还这么大声?看就看呗,我又不吃亏。
我把视线挪到王钰含的胸口,一对圆的有点不像话的地雷瓜呈现在我的眼前,特别是半蒙在瓜皮上的纯棉质半透明布料,若隐若现的透出里面的轮廓和凸起,我的眼球瞬间掉落进去。
“呸,你往哪看呀?……我是让你看衣服上的脏东西?”
王钰含的一句话惊得我有点不好意思,并且当着人家的面,用眼睛吃豆腐有点说不过去。我连忙收紧心神,把视线移至她手指指的地方,这才发现淡粉色衣服上有一大块好似带指纹的手掌印的黑紫色痕迹。
这是什么东西?哦,这颜色怎么这么眼熟呢?我勒个去……这不是我手上碘伏的颜色吗?再加上这手掌印,莫非……坏了,这可怎么办呀……这不是要了我的老命了吗……
“怎么?还想抵赖?用不用验证指纹呀?看看是不是有人非礼、有人故意吃豆腐啊?我辛辛苦苦的伺候你,为你三天三夜都没睡好觉,可你就这么报答我呀?你是东郭先生的狼呀,还是农夫口袋里冻僵的蛇?说说呗,我等着你给我个解释……”
王钰含算是得理不饶人的不停地数落我,盛气凌人、不可一世的样子让我即可气又无可奈何。谁让咱理亏不是,咱忍着吧,等她说累了自然会停下来了。这算是什么事啊?
我老老实实地畏缩在床头,低眉顺目的听着人家训话,一点反驳的念头都没有。不过,由于王钰含身体的步步紧逼,我开始用双腿蹬着床榻一点一点的撤退,直到退无可退的地步。
王钰含却因为我的退让而变本加厉的跪爬在床榻上,身体不断的前倾,利用我的罪证向我施压,到最后她的胸口几乎贴在我的脸上。
体温的散发,让我感觉到热气的蒸腾,而且这蒸腾的热气当中还夹杂着一缕幽兰之香。不知是生理上的感觉还是心理上的反应,我就是很清晰的闻到这股香气,并且被这种香气而心旌摇曳、浮想联翩,以至于不该升旗的地方升旗了。
王钰含好像感觉到我贪婪的呼吸,发现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猛地一下退回前倾的身体,却没想到用力过猛而跌坐在我的身上。
“啊……死啦……”
你妹的,坐哪不好,偏偏坐在咱最脆弱的地方?完了,折了,咱最值得骄傲的地方被压断了。
“怎么了,哪疼?你的腿上好像没什么伤啊,至于这么疼吗?哎呦,这是什么?硌的我生疼……”王钰含很好奇的拨拉一下妨碍她坐的舒服的东西,等她意识到是什么的时候,便开始玩命的飙着高音,“啊,啊……”
我的惨叫声刚落下,王钰含的女高声便此起彼伏的响起,声波一浪高过一浪的,我甚至害怕这种共振会掀开房顶。
“别叫啦……”我大声的吼叫借此来提醒王钰含,避免她的叫声把狼招来。“疼的是我好不好?你叫什么?”
王钰含或许是被我的大声惊吓住,又或者是某种其它的原因,她连动都不敢动傻愣着,低着头瞅着我的东西,“那个,那个……你占我便宜?你是坏蛋……你是流氓……”
“谁?你有病吧?我那是自然反应好不好?你凑我那么近,你以为我是唐僧,还是柳下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