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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你是毒药(1)

1

方小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上海旧闻》杂志。外面传来汽车声。福伯从旁边出来。方小若放下杂志,站起来,说,是不是智良回来了?福伯说,好像是的,我去看看。

福伯向外走,方小若跟着,宋妈从厨房出来,说,夫人,应该是先生回来了吧?是不是可以开饭了?方小若停下来,说,好的。先生回来就开饭。然后跨出门。赵府是一幢老院子,前后都有小院。小时候,方小若没少在这里玩耍,对这里很熟。她出门时,见徐智良从车上下来,葛飞关好车门后,又去关院门。

方小若迎过去,拦在徐智良面前。徐智良问,怎么啦?方小若说,我不让你走。徐智良看着她,不解。方小若撒娇说,你要抱我一下。徐智良一下子愣住了,不知这是什么规矩。方小若说,这是你作为丈夫,应该对妻子做的。你觉得呢?

徐智良伸出双臂,轻轻抱了她,她双手用力,紧紧地抱着他。时间略有点长。

葛飞看一眼福伯,福伯却像没看见一般,向屋里走去。徐智良松开方小若。方小若一脸得意,说,这还差不多。孺子可教。

徐智良说,你的花样还真多。方小若做了一个鬼脸,说,当然,在一个家里,男主外,女主内。在外面,你做主,而在家里,我是女主人,家里的规矩,由我来定。徐智良问,什么规矩?方小若说,现在,我宣布我们家的第一条家规,以后你回家,第一件事,必须积极主动拥抱我,离开家之前的最后一件事,也要拥抱我。

徐智良问,还有?方小若非常肯定地说,是的,还有。不过,我还没有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没想到,几分钟后,方小若就宣布了第二条家规。起因是吃午饭的时候,徐智良主动替方小若搬开椅子,方小若立即说,这个可以得高分,值得表扬。希望以后永远保持。

徐智良实在拿她没办法。作为妻子,他还真喜欢她这种活泼调皮。他的性格是静,而她,却如在平静的湖面,投进一颗又一颗石子,激起一阵又一阵涟漪。但作为地下工作的搭档,他却感到恐惧。她异想天开,不按常理出牌,想到一出是一出,让他有一种走在钢丝上,随时都可能因为失控而跌入深渊的预感。

见他不说话,方小若又说了,怎么不说话?不想保持吗?

徐智良拿起筷子,指了指她,仍然没有说话。方小若冲他做个怪脸,然后极其郑重地说,现在我宣布,徐家的第二条规矩。每次吃饭,你要帮我搬开椅子。宋妈看了他们一眼,笑笑。进入厨房。

徐智良像个父亲面对淘气的女儿,淡淡地说,吃饭吧。他夹起一块肉,放进她的碗里。方小若立即夹起那块肉,塞进嘴里。并且开心地望了徐智良一眼。

徐智良看了她一眼,说,有进步嘛,我记得你以前不吃肉的。她很严肃地说,以前是以前,现在,我什么都吃。他说,你以前很挑食啊,进步这么大?她说,在家里呆了三年呢,一年都难得吃一回肉。徐智良点点头,说,真是锻炼人啊。

这个话题,又引起了方小若的兴趣。她这个人真是特别,似乎所有的话题,都能找到别样的兴致。她问,你觉得我锻炼得怎么样?徐智良说,不怎么样。方小若立即叫起来,但不像是生气,更像是撒娇,她说,好哇,你嫌弃我。

徐智良往嘴了扒了几口饭,想以此忍住,但效果不是太明显,还是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了。他说,我说错了吗?还是像以前那么刁蛮,爱翻出花样欺负人。

方小若立即斩钉截铁地扔出一个字:错。徐智良问错在哪里,她说,我可不是欺负别人,我只欺负你。

徐智良有些哭笑不得,问,你脑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为什么有那么多欺负人的鬼花样?方小若摆出一副无辜的脸嘴,说,人家已经改了好多好不好?徐智良问,为什么不欺负别人,只欺负我?

方小若认真地想了想说,欺负别人不好玩,欺负你嘛,比较好玩一点。徐智良真是无语了。他能对她说,这样很危险,有可能丢掉性命吗?可他为什么觉得和她在一起非常开心?她出现在自己面前才不过几个小时,自己为什么有过节一般的心情?他无法解释这些,只好埋头吃饭,不说话。

方小若问,你不相信?

徐智良极其突然地冒出一句:你是毒药。

方小若一时没明白过来,瞪着一双大眼睛,问他,好话还是坏话?徐智良没有说话,继续吃饭。方小若又问,我问你啊,好话还是坏话?

徐智良知道,如果不回答,她会一直缠下去,正考虑该怎么回答时,门铃声响起。福伯从侧面出来,说,我去看看。徐智良正好有了机会,把碗一推,拿餐巾揩嘴,说,我吃好了,你呢?方小若不依不饶,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徐智良装糊涂,问,什么问题?

他并没有等她说出下面的话,站起来就走。

方小若在后面叫道,哎,你这个人,怎么像石头,又臭又硬啊。

徐智良装着没听见,直接走出餐厅,回到书房,走到书桌前,随手拿起一枚围棋子,转动起来。这一天的事情太多了,徐智良有点冷静不下来。他希望借助此时冷静地思考一些问题,方小若却推门进来。

请不要问我你那些无聊的问题。徐智良脱口而出。

方小若略愣了一下,随即,挥了挥手,说,耶耶耶,发脾气了?脾气见长了哟。徐智良说,我在想事,不要胡搅蛮缠了。方小若心里有点不爽,说,不跟你说了,一点情趣都没有,从小到大,就是闷人一个,闷得就像我们湖区的那些石头。

徐智良说,还不错,在你眼里我是石头,可以建房子什么的,总算有点用。

方小若说,我不跟你逗闷子。我是来告诉你,周成来了。

徐智良一惊,问,哦,他来干什么?

方小若说,我也不知道。我上楼的时候,福伯赶上来告诉我的,我没敢去见他,见了他,不知道怎么办。徐智良问,你也有怕的时候?方小若说,三年啊。三年来,我一想到要见我们齐家的人,就心虚。徐智良终于抓住了反击的机会,说,心虚?当年,你跟龟田跑的时候,不是一往无前吗?

方小若立即举起双手,在空中挥了挥,说,停停停,再宣布一条家规,以后,不准再提这件事。

徐智良也知道提这件事有点过分,便换了个话题,问,周成没说什么事吗?

方小若说,福伯说,周成有急事,也不知道什么事。

徐智良一惊,立即将围棋子扔进棋盒,站起来,说,急事?糟糕,搞不好是翰坤有麻烦了。方小若也有些吃惊,说,翰坤?翰坤会有什么麻烦?

徐智良说,今天在江边被打死的那个人,叫张小武,是汉口总商会的。他一边说,一边向外走。方小若跟在后面,问,刚才,你跟我发脾气,原来是在思考这件事啊,对不起,是我胡搅蛮缠了。

徐智良转过头,看了方小若一眼,没有说话。

方小若追上一步,说,以后,你思考问题的时候,就告诉我,我保证不和你开玩笑,保证比玉皇大帝还认真。

徐智良的脚步停了一下,转过头,很认真地对她说,你是我的克星。然后,快步向楼下走去。

客厅里,周成正紧张地踱步,见徐智良下楼,顿时惊喜,几乎扑向徐智良。接着,他看到了徐智良身后的方小若,大吃一惊,猛地愣住。

徐智良说,周成,你坐啊。

方小若也差不多同时说,周成,真是你啊。翰坤好吗?

周成如梦方醒,说,你……你真是若……若姑奶奶?

方小若说,废话,我当然是若姑奶奶,还能是谁?

徐智良走到座位前,准备坐下。

周成却扔下方小若,急急地走到徐智良面前,说,徐爷,四老爷被金二抓了。徐智良的身子已经半躬,听了这话,猛地挺直了身子,盯着周成,问,知道原因吗?周成说,我不太清楚。徐智良又问,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周成说,我就在璇宫饭店,看到赖三带着一帮人冲进去,我觉得事情怪怪的,出于好奇,就跟上去看,结果……结果看到,他们把四老爷和……和美美姑娘一起带走了。

徐智良看一眼方小若,再看着周成。说,周成,你不要慌张。我先找人打听一下这件事,我们再想办法。

周成显然只是来报个信,一定还会到别处报信。听了徐智良的话,他说,若姑奶奶,徐爷,那我先走了。说过,周成转身向外走。徐智良叫住了他,说,这件事,先不要让翰彪知道。周成急着走,显然是想设法通知齐翰彪,听了徐智良的话,他感到不解,迷惑地望着他。徐智良说,这是为了翰坤的安全考虑。翰彪性子爆,如果知道这件事,可能惹出更大的麻烦。

周成显得很为难,说,徐爷,这件事太大了,我……

方小若明白周成的意思,他一个下人,扛不起这样大的责任,便摆出齐家小姑派头,说,周成,就按智良说的去做。

方小若的姑奶奶身份摆在那里,他不能反对,所以说,若姑奶奶,我知道了。然后向外走。徐智良和方小若起身要送,周成已经急急地走了。徐智良站在客厅里,若有所思,然后对方小若说,等一下,你回家一趟,盯着周成,一定不能让他向湖区通风报信。

方小若不解,说,他刚才答应得好好的啊。

徐智良深思熟虑地说,逻辑上说,他一个下人,发生了这样大的事,哪里承受得了?实在扛不住的时候,就算他不告诉翰彪,也会告诉别人,别人可能告诉翰彪。方小若说,那他也不一定听我的。徐智良说,你盯在他身边,他会好一些。

两人正说着,杜伟雄进来。原来,周成出去时,杜伟雄恰到在门口,正准备按门铃。周成走得有点失魂落魄,也顾不上许多,杜伟雄便跨进了徐家,但他并没有进屋,只是站在门口,叫了一声徐爷。徐智良走到门口,问道,伟雄,是你啊。杜伟雄说,徐爷,唐爷让我来给您传个话。徐智良:请进屋说。

杜伟雄说,不用了。我说完还要回唐爷,只一句话。

徐智良说,什么事这么急?杜伟雄说,唐爷让我告诉您,晚上的饭局搞不成了。徐智良一惊,问,搞不成了?出了什么事?杜伟雄把声音放小了一些,说,我们唐爷去璇宫定位,碰到金二爷在那里办事。徐智良问,办事?他办什么事?杜伟雄说,他把齐爷和他的女朋友带走了。

送走杜伟雄,徐智良直接上楼,进入书房,方小若早在书房里等他。

方小若问,金海波为什么抓他?徐智良说,估计还是码头那件事。方小若说,张小武?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智良介绍说,问题很可能出在那箱奎宁身上,一般的小案子,金海波不可能亲自出马。本来,这个夏天已经过去了,没想到,湖区突然暴发疟疾,竟然有一百多人感染。事情也是巧,半年前,战区司令部给了新四军一批药品,不料在运输途中被日本人截获。家里实在太缺药品了,武汉的地下党,有一项重大任务,就是搞药。前后用了差不多四个月时间,通过一些极其特殊的关系,搞到了一些药,其中就有那箱奎宁。徐智良请示上级批准,将这批奎宁让给湖区的芦杆军。当然,这药不能直接给,为了以防万一,徐智良想了个办法,通过黑市转了一次手,卖给了齐翰坤。

方小若立即想到一个问题,特务处会不会顺藤摸瓜,查到地下党头上?

对于这个问题,徐智良给予了否定回答。表面上,齐翰坤是从黑市得到这批药的。就算翰坤知道是共产党在暗中帮他,也只是猜测。他不可能有证据,更不清楚具体帮他的人是谁。何况,他根本不会承认这批药与自己有关,否则就麻烦了。

两人在一起商量营救齐翰坤的办法,方小若考虑到她曾经和金海波有一段过去,主动提出要去找金海波。徐智良立即否定,认为目前情况不明,不宜正面接触。何况,方小若去找金海波,与他本人去找,并没有太大区别。而徐智良最为担心的是,张小武被查,极有可能是被人出卖。码头上发生的事,不像是例行检查,更像是突然得到了什么消息。若真是有人向特务处提供情报,整个事件,就复杂了,在没有完全搞清楚其目的之前,任何动作,都会显得操之过急。

方小若急了,说,那怎么办?我们不能什么都不做啊。

徐智良说,越是这时候,越要稳住。也许,有人就是希望我们乱中出错。我想了想,目前,我们只能做两件事。第一件事,刚才我已经对你说了,你下午回家一趟,盯紧周成,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向湖区通报消息。

方小若问,第二件事呢?

徐智良说,我下午去一趟参事室,看能不能利用一下何丕石。

2

青木圭二正在饭岛空的裸背上刺青。这件事,已经持续了好一段时间,因为太专注,竟然不知道时间之易逝。

青木圭二是特高课机关长。他的办公室有三大间,其中一间是办公室,另外两间是个大套间,一门进出。外面一间的门上,挂了一块牌子,牌子上面的字,是请他的老师龟田雄次郎题的,分别是唐刀博物馆五个字。

这确实是一间唐刀博物馆,里面很多柜子,全部用玻璃罩着,每一个玻璃罩里面,陈列着一把或几把刀。这些刀,绝大多数产自中国唐代,当然,也有些汉代或者宋明时代的刀,每一把刀,都精工制作,极其精美。青木圭二是一个唐刀收藏者,对于唐刀,他到了痴迷的程度。他认为,每一把刀都是有灵魂的,唐刀的工艺精湛,因此更优于别的刀。

只要有时间,青木圭二喜欢在这里停留,拿着放大镜,仔细欣赏这些绝世精品。也有些时候,他会伸出手指,小心地触摸刀刃,那种感觉,就像在抚摸一位美女的肌肤。

唐刀博物馆的角落里,还有一扇门,门里面,是另一个空间,是他的刺青工作室。

青木圭二的刺青模特名叫饭岛空,受圣战宣传的影响,自愿报名来中国,没料到,来到中国后,才知道给她安排的工作是当慰安妇。与其他姐妹相比,她的运气还算好的,大多数人被分到了一线作战部队,那些人一天要服务几十名日军士兵甚至更多。而她,却被青木圭二留下来,当他的刺青模特。

青木圭二的刺青工作室里,有一幅很大的天照大神像,用镜框子装着,挂在墙上,神像下面,就是青木圭二的工作台。饭岛空全身赤裸着,坐在那里,青木圭二将所有的工具摆好后,会在饭岛空的后面跪下来,伏地拜三下。青木圭二自然不是跪拜饭岛空,而是拜饭岛空背上的天照大神像。天照大像是日本神道教的最高神,被认为是天皇的始祖,是日本人的太阳神。

青木圭二目前正在进行的工作,就是将画上去的天照大神像变成刺青。这项工作极其精细,要求全神贯注,一丝不苟。而整个神像,是一针一针刺上去的,刺上一个针眼,再敷上颜色,哪怕是天照大神的脸部,表面上看,似乎只有肉色,可毕竟有光影,那种渐变的效果,如果不刺出来,颜色很容易褪掉。所以说,这是一个绝对精细的活。

此刻,青木圭二就盘腿坐在饭岛空的后面,拿着一枚小针,对准她的背部,小心翼翼地刺下去。他的动作很轻缓。每刺一针,都会疼痛,饭岛空已经习惯了,仿佛浑然不觉似的,一动不动。针拔出来后,会冒出一点点血痕。青木圭二通常不会用工具擦去这些血迹,而是用自己的舌头去舔。

青木圭二全神贯注刺青的时候,饭岛空问,青木君,你饿不饿?青木圭二一时没听明白,反问,什么?饭岛空说,我已经在这里坐了三四个小时,我饿坏了。

青木圭二太专注,完全没有意识到时间,说,你太夸张了吧。我觉得不会超过一个小时。饭岛空说,你手上戴着表,你可以看看表。青木圭二抬手看表,竟然已经二点半。青木圭二说,不可能,时间过得怎么这样快?

既然不能结束,饭岛空就退而求其次,说,能不能休息一下,让我去吃点东西?青木圭二正兴奋着,哪里肯停下?说,反正已经过了时间,干脆再熬一熬,午饭和晚饭一起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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