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放在客厅的行李箱米月一眼就看到,果真他还是提前回来了,她咬咬嘴唇,忍着脚痛直奔向二楼,他只是去了香港一天,而她感觉去了许久一样。
推开门,就看到他站在窗边,严肃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望着窗外,推门声他本能朝门口望了一眼,米月似乎被他冷冷的面孔吓到,站在原地没有继续前进,一股酒味扑鼻而来。
他喝酒了?难道是心情不好?还是这次去香港业务没谈好。
“你回来了?”尽管有些害怕,她还是问了声。
男人没有应声,望了一眼她脚上的纱布,虽然只是扭到,黎晨曦非要医生包扎,让她也觉得小题大做。
“下班,不小心扭到脚了。”她以为他担心。
男人同样没出声,转过头似乎一点不关心她在说什么,继续盯着窗外。
“出差还顺利吗?”她走近,试图想了解他不开心的原因。
男人对她的问话有些厌倦,皱起眉头,随手取起放在沙发上的大衣就要走,米月看到他要走,伸手拉上他的衣角。
“今晚还有走吗?”
一句问话,男人转过头望向她,黑色的眸子里尽是红色血色,一身酒味。
“不然呢?”
“可以不走吗?”她知道没权利要求他留下。
“可以。”
男人还没说完,一个转身抱起她,扔在大床上,她有些吓到,她让他留下,不是这个样子,望着男人脱下自己的衣服,她有些反抗的后退。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男人似乎用吼的扑向她,没有前奏的扯掉她的衣服,露出光滑的肌肤,男人从她的脖子吻到胸前。
她的身子迟早是他的,可是她没有想过是这样的方式,任由着男人肆意的索取,她像木偶一样任由他摆布,强忍着自己的泪水。
“你就那么离不开男人?”男人低吼的反问,她不知道他所问的是什么?只知道下身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她双手紧紧拽着床单,好让疼痛有些缓解。
就在这一刻,身下的男人停止了动作,他有些懊悔,她是第一次,那些小三的名词只是他强加给她的,无意间他伤害了她,还毁了她的清白之身。
一个起身下了床,捡起地上的衣服扔向有些发抖的她。
“我们离婚吧。”
在自己还没有爱上的时候,他要放她走。
听到‘离婚’两字,刚忍住的泪水夺眶而去,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离婚?她错乱的以为是她刚表现不好。
“对不起!”
她低声下气抱住男人的腰,手不停的抚摸着男人的肉体,嘴巴也不闲着,胡乱的在他身子一阵亲吻。
“再来次好吗?我一定好好表现。”
望着身下女人,没有经验的吻法,他眉头一皱,这女人在想什么?双手给她披上衣服。
“我在客厅等你。”
望着他还是走了,她没有知觉的起身穿好衣服走下了楼,大大的离婚协议书就摆在桌子上,看来他是铁了心要离婚。
这样的结果不一直都是她想要的吗?可是真正到了这一天,她却是这么的不舍。
弯下腰,拿起他事先准备好的笔,签上自己的大名。
结束了,这一切都结束了,可是她的心要怎样才能结束?
“这个是你应得的。”他递给她一张银行卡,也是他事先说好的数目。
“不用了。”有些东西不是这些钱就能买的:“我去收拾一下我的东西。”
不过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她的行李还在来时放的地方,高档衣柜的角落,就如自己一样,在他心中,恐怕连个角落都没有。
“少奶奶,这么晚了,你要去哪?”林妈看她拿着行李要走,作为下人,她也不好插足他们夫妻之间的事:“要不明天再走吧。”
米月望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他,哪怕他一个眼神,她也毫不犹豫的留下,可是他没有,只是拿着书籍在翻阅,好像她的走是理所当然。
“不了,谢谢你!林妈。”在这个家至少还有个人给她点关心,挤出微笑告了别。
推门而出,没有半点留念,走出别墅区,冷风轻轻吹过,冷的她打了个寒颤,已经是冬天了,听说今晚有雪,也不知道会不会下?
景兰湖别墅
从那个女人走后,左浅玺一直站在窗前,就这么静静的望着她在路灯照耀下走远,自己不能爱,还不如放手让她幸福。
外面飘起雪花,在路灯照耀下翩翩起舞,她才刚走不久,这么晚,这段路很少有出租车经过,他突然有些担心起她。
“少爷,要不你去把少奶奶追回来吧,现在外面下着大雪,她脚也受了伤,还要走那么远的路-”
还没等林妈说完,他套上自己的大衣推门而出,车刷不停的摇动,油门随着自己的担心越踩越大,他竟然这么担心她。
昏暗中他看到了她,同时也看到她上了另外一辆车,他望着那辆车渐渐离自己远去,雪越下越大,覆盖这个车头,说好放手让她离开的,这会他在做什么?
恨自己的不坚定,一只手砸向方向盘,鸣笛声响彻整个夜晚。
“小姐,这么晚,你怎么出现在这里,你也住景兰湖?”司机很好奇的问起坐在后面不出声的米月。
“不是,像我这样的哪能住的起那么高档的别墅。”米月强挤出微笑,的确,她的身份不同,她和他的差别就同天与地。
“谢谢你!”
“客气啥,我去机场接我老婆,只是顺便载你一程而已。”
要不是半路上遇到好心人,她非冻死不可。
回到出租屋,已经是深夜,幸好没退掉自己的房子,不然这会肯定留宿街头,望着墙上她和薛惠合影,鼻子一酸,泪水一涌而出:“小惠,我该怎么办?”
此刻,她才深深体会到小惠为什么那么爱苏慕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