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不能说是前妻,他们两个还在协议,并没有办理完手续。”靳白给她夹了一些菜,一边说道。
“离婚?为什么?”龙清若问道。
“段默夜说 他夫人有些冥顽不灵。”
龙清若一头雾水,摇摇他的胳膊让他继续说。
靳白无奈的笑了一下,满脸宠溺“我只知道段默夜,关于他的夫人,你哥和她认识,比我了解得清楚。”
“你们两个是在跟我打游击么!”看着她故意板着一张脸装生气的样子还真是挺好玩。
“据他说,当时还是出家人的时候,苏荷就常常去听他念经,有时候还会要求他,给她讲个故事。”
久而久之,他习惯了那个女人在每月的中旬都会来。
一直都很平静,时间过去了四年,某一月,她没有来,他等了一天。
时不时会望向庭中的石榴树。她啊,最爱石榴花的香味,却不怎么喜欢吃石榴。
他总说他没耐心,她也不还嘴,任由他说。
她失约的那天夜里,段默夜站在满树石榴花下,心中涌起一种陌生的情绪。
“抱歉,我来晚了。”身后的女子脸上并无丝毫歉意,依旧明媚惑人。
只是今日的她,有些不同往日的慌乱 与狼狈。
月圆之夜,苏荷的背后是一连串的血脚印!说起来似乎有些吓人,不过这一幕给他留下的却是震撼的回忆。
他有些害怕,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同时又担心她。
“苏姑娘,可有什么我能帮的上忙的?”他站在树下远远地问道。
“再给我讲个故事吧。”
他又如同往日般与她讲了佛经。听完后似乎准备离开了。
临走前看着满树的石榴花“都开了呢,上次我来时还没有。”
“小和尚,我是个没有耐心的人,就连喜极的石榴花也是爱香味不爱果实。我这个人的耐心怕是都花在了你身上呢…”
“我是个罪孽深重的人,且不愿回头。你可愿陪我一同下地狱?”许是笃定了他会犹豫。回眸的一个笑,含着深情与决绝!
这个人被她放在了心中最干净的地方。
商银寺下有着百级台阶,在她还未踏上最上面的一节台阶时,就以倒地不起。
段默夜连忙跑过去,站在她身旁,借着月光 看到了下面那一个个血脚印,触目惊心。每一个都清晰无比,似乎暗示着脚印主人的决心。
把她送到了医院,这才发现身上都是伤!医生说是被炸药炸的。
整整昏迷了四天,她才苏醒过来。
望着眼前的房间和味道,毫无疑问是医院。想到闭眼之前见的最后一个人是他,难不成是他送自己来的?
按了窗边的铃,不一会就有护/士过来。“什么人送我来医院的。”表情冷峻,声音也极尽沙哑。看起来就不像是个好人!
“呃,是一个出家人把你送来的。”
又看了看时间,两点半“你昏迷了四天,他每天下午三点都会来一趟,有什么事你一会自己问他吧。”说完护/士就离开了。
动了动身体感觉好多了,不过这次真的有点冒险了。
带着一身伤去见他,总归是打乱了以往塑造的形象啊。
三点一过,门就被人推开了。
段默夜其实是一个很高大的人,但是实在瘦弱,所以看起来有些过分苍白。
苏荷看着他这一身休闲装,头上还带了鸭舌帽,有些奇怪。
“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姓段,名默夜。”
靳白捏了捏龙清若的手“段默夜斩断了过往的一切来回应她的感情,只因不想再尝到求而不得的滋味。”
“那他们现在怎么会?”龙清若问道。
“你来猜猜看,苏荷是做什么工作的。”
龙清若面对靳白的这个问题,仔细想了想,又想起之前他说苏荷和龙清尘很熟。难不成…
“跟我哥差不多?”
“嗯,但不一样。”
“她是个军火商,在国外很有名。之所以说她厉害,是因为她不光会复制,还会制造!”
“最擅长的就是炸/弹,经她手制造的,都威力巨大,且轻便易携带。最重要的一点是 除了她,任何人都无法拆除。”
靳白看她一副伤脑筋的样子,索性也不逗她,直接说出了答案。
“至于离婚,是苏荷单方面提出来的。具体是因为老段觉得这个工作太危险,而且他经常见不到自己的夫人。”
“而她,又不愿放弃这个工作。那不光是她的事业还是爱好,是梦想。”
“而且苏荷觉得不会有什么危险,像那次的事绝对是一个意外…那是她自己研究新型炸/弹…结果用力过猛导致的。”
“两人意见不合,吵了一架,才闹着要离婚。苏荷是个很偏执的人,而老段又不愿妥协,才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
“他们两个的故事都能写本书了。”姚诗微在一旁淡淡的开口。
“你也知道?”龙清若望着她,难道只有她一个人什么都不知道么…看来国外这几年呆的让她已经脱离了八卦的中心。
“知道啊。”
在靳白给龙清若讲故事的时候,姚诗微在一旁认真的吃吃吃,完全不管那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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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萧:下过雪的夜晚其实并不太黑。
这个时间,外面还是比较冷的,刚刚出去了一下,快被冻僵了。
借着窗外的白雪和月光 又码了一章。
晚安^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