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诺内特来访已经过去好几天了,白羊宫也看似重新恢复了平静。但是实际上。。。
“诺内特那个混蛋。”随着艾布特的咒骂,杯子也啪的一声重重的砸到了桌子上。
这时正是白羊宫平时的下午茶时间,虽然平时都只是玛丽安娜和艾布特两个人一起,但今天却变成了艾布特和柯内莉亚两人。此时艾布特正不断的向柯内莉亚数落着诺内特。
嘛,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诺内特可是把他的弟弟,贵为皇子的鲁鲁修不断的扔向高空呢,这可把鲁鲁修吓得大哭了好久。而且当时受到惊吓的听说也不仅只有鲁鲁修,传言埃尼亚古拉姆家家主那天晚上紧急召集了自己的幕僚和私人心理医生,第二天还行色匆匆的进入皇宫面见皇帝,脸色差的能一眼看出来,幸好皇帝陛下并不予以追究,这事才了结了。
但这个了结,只是在大人物那边的了结,对于艾布特来说,这事还没完!
柯内莉亚看着眼前弟控属性发作的艾布特,脑海不禁浮起在玛丽安娜出场制服二人快要打起来的两人后,柯内莉亚送诺内特出皇宫时从其那里听来的回答。
“诶?小孩子不都喜欢玩扔高高吗?”那个笨蛋一脸爽朗的说道。
【如果艾布特知道这个理由也一定会气的拔剑决斗吧。】
对于笨蛋的笨蛋回答,柯内莉亚表示还是什么都不要说最好。因为她知道如果这句话一旦说出,这个笨蛋兼战斗狂就一定会跑过来继续作死。
“喂,柯内莉亚你有在听吗?”艾布特发现唯一能诉苦的对象,此时正神游天外。不满的摇晃起柯内莉亚。
“嘛嘛,诺内特那家伙是个笨蛋。肯定只是为了逗鲁鲁修开心而这么做的。”柯内莉亚考虑一下后决定先说实话。
“哈?你说那是为了逗鲁鲁修开心?”艾布特听了后,脸直接阴了下来语气也变得不对劲起来。
“你知道这几天鲁鲁修哭的有多惨吗?现在鲁鲁修可是连被抱都害怕了,阳台什么的地方更是一去就哭。”艾布特想起这几天鲁鲁修的各种反常现象,心头的怒火冒的更甚了。
“最重要的是都这么多天了,竟然都不来说声对不起。”
【那家伙倒是想来,不过她过来估计想的不是道歉而是来邀功吧。】柯内莉亚想起自从回去后就被埃尼亚古拉姆家家主关禁闭直到现在都没出来的诺内特,现在想想这两人可能还是不要见面的好。
然后,直到艾布特的加课开始,柯内莉亚才得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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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事情就是这样,贝尔托莉丝你能不能帮帮我?”晚上从白羊宫回来后,柯内莉亚就把自己闺蜜贝尔托莉丝找来商量。
“虽然不是不可以,但是你总得告诉我你想干到什么地步?”贝尔托莉丝将手中的书翻过一页,询问起柯内莉亚的目的。
“当然是帮他们和好了。”
“哦?你打算怎么做?”柯内莉亚的话好似让贝尔托莉丝提起了兴趣,贝尔托莉丝将视线从书上移向柯内莉亚。
“只需要让他们两个见一面就好。”
“哈?”贝尔托莉丝被柯内莉亚满怀信心的话语打蒙了。
“柯内莉亚你不会以为就这么简单,双方就能和好了吧?”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柯内莉亚完全明白诺内特到底做了什么,也清楚艾布特现在有多么的不高兴,再怎么样也不可能这么轻松的把事情解决。
“是啊,那是不可能的。”贝尔托莉丝看着柯内莉亚一脸快来夸我的样子,面色冷静的否定道。然后一本正经的分析起了事情的难点
“首先,主要的是身份问题,虽然可能对于柯内莉亚你们来说没什么,但是我们之间仍然有着极大的身份差距。平时相处只要注意点就没问题了,但是像诺内特·埃尼亚古拉姆这次做的事可就无法忽视了。别看皇帝陛下和玛丽安娜大人没有计较这些,但鲁鲁修殿下好歹是位皇子,对于帝国这种地位森严的地方已经足以定罪了。”贝尔托莉丝停顿了一下,“而次要的是,作为兄长,弟弟被如此对待怎么可能会轻易的原谅对方?没有不爱弟弟的兄长吧,更何况那家伙是个特别厉害的弟控呢。就好像假如某个人把尤菲殿下扔到空中,柯内莉亚你会有何感受?”
“跟他决斗。”
“所以说,柯内莉亚你还是想想具体该怎么做吧。”
“是的,你说的都很对,但是,如果不先采取行动让他们见上一面的话,那什么都不可能改变。”柯内莉亚握着拳头,一脸自信的样子。
“……哦?这莫非就是青梅竹马的富余?”贝尔托莉丝看了柯内莉亚好一会,然后坏笑了起来。
“才……才不是。”柯内莉亚脸红着大声反驳。
“但是就算如此,又该让他们两如何见面呢?我没记错的话,现在诺内特·埃尼亚古拉姆应该还在被关禁闭吧。而且就算出来了,目前正是皇宫八卦榜第一人,我想也不会有哪个护卫会放人进来吧,更别说之前发生了事件的白羊宫了,那里的护卫肯定不会放行的吧。”
“没关系的,我这可是有着王牌在手。”
看着柯内莉亚一脸兴奋的样子,贝尔托莉丝感觉有点不对劲。
“所以,你到底要我帮你干什么?”贝尔托莉丝决定暂时无视掉这丝不对劲,向柯内莉亚问起自己所要担当的任务。
“贝尔托莉丝你的任务就是拿着这个去埃尼亚古拉姆家,给埃尼亚古拉姆家家主看,然后再带着诺内特来白羊宫就行了。”说着,柯内莉亚从背后拿出一卷平淡无奇的羊皮纸交到贝尔托莉丝手上。
“这个真的有那么大的威力吗?”
贝尔托莉丝看着手中的羊皮纸,感到好奇。因为不管是埃尼亚古拉姆家放人还是去白羊宫的路上畅通无阻,都要靠这卷羊皮纸达成。就在此时贝尔托莉丝看到了羊皮纸上印着个蜡封,一切都明白了。
“那位大人还真是个令人捉摸不透的女人啊。嘛,反正结果头疼的人也不会是我就是了。”贝尔托莉丝不知想到了什么不禁轻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