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一时不知接什么话,也不知自己之后应该做什么,只是呆呆得站在那里,她本来是应该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的,直接问白哥。可是现在一则是白哥主动约,二则是谭莹莹的话,使得她现在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处境。
“走,我们到亮一些的地方说话,”白哥说着一把搂住红玉的肩膀走起来。
“你手,”红玉刚想开口说男女授受不亲,没有想到白哥就开口先说:“我喜欢男生,你喜欢女生,不是这样吗?既然是这样,我们之间就没有什么问题了,你有什么问题吗?”
对啊,之前就是因为红玉说自己是拉拉,白哥这才留得电话,事到如今,只能继续装拉拉了。可是白哥和自己的距离未免太近了,这让红玉有种想吃嫩草的冲动,可是她一直在内心重复着说道,不可以,不可以,红玉你不能这么禽兽。他可才17岁,他可能是谭阿姨的儿子。
相比较红玉心中得剧烈心里活动,白哥则显得要平静许多。
红玉紧紧攥住自己的挎包,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地方。不得不说这装饰风格实在是很诡异,黑色为底的天花,没有吊灯,只有一盏昏暗得复古台灯在玻璃桌子上。
坐在沙发上的白哥稍稍起身,只听见“啪”得一声,白哥按下开关,原本黑漆漆得客厅瞬间变得明亮起来,黑色的天花板上竟然隐隐约约有星光,就好像红玉此时并非在房间,而是置身于美丽的苍穹之中。天花板上的星光十分逼真,差一点红玉就准备躺在绿色的草坪上仰望星空了。
“怎么样,很逼真吧,告诉你这个可是还会随着时间季节,以及天气变化的哦,”白哥说着站起身拉开窗帘开窗,让红玉对比一下此时外面的星空。
红玉此时真想爆一句非常流行的英语,来好好鄙视一下这个少年,想想自己那不过几十平米的破旧到掉渣的出租房,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红玉走到窗口果真外面的夜空和里面的几乎别无二致。
“真的是一模一样啊,”红玉低头猛然发现窗口有一双血淋淋的手,“啊,这手,难道是刚刚有人想偷跑上来,结果你一开窗把他的手给截下来了!”红玉说着激动得向下望去,希望能找到对方的尸体。
见红玉如此发现,白哥终于忍不住在一旁捂着肚子笑了起来。
“你怎么这么有趣,竟然会想到有人过来偷东西,到我这里偷东西的没有足够大的心脏承受能力可是不行的,”白哥本就是故意为红玉讲解天花板与外面夜空相同的特殊设计,借此将红玉引到窗口,想好好吓吓红玉的,没有想到这神经大条的红玉竟然一开始并没有发现那双故意安排在窗口的假手,而是津津有味得欣赏起来。到最后好不容易发现了那双手,白哥本以为红玉会吓得不知所措,可是没有想到她竟然联想能力这么好,想到这手可能是前来偷东西的人留下的。真得是被红玉的大条和认真打败了。白哥说着将手从窗外摘下,递给红玉瞧。
红玉见白哥是这样一幅处事不惊的样子,便想这可能是假的吧,想想也是白哥可是写恐怖小说出名的,红玉想着便理解白哥得接过断手研究起来。
研究的结果是,果然这双手不是真人的,但是做得是非常的逼真,如果不是大着胆子去摸,恐怕很少人能发现这是一双假手。
“怪吓人的,”红玉将假手放回窗口,转身开始更仔细得瞧白哥的房间装饰设计,不得不说红玉马上便领会了那一句小偷得有足够强大心脏的含义。如果不知道白哥是一个恐怖小说作家,还以为是专门研究肢解人体的变态达人呢。
“我也觉得怪吓人的,可是就是没有吓住你啊!”白哥说着在红玉身旁灿烂一笑。“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红玉,你约我来这里到底是为什么?”红玉回答着问,这是她一直都没有能明白的问题,为什么白哥爽快给电话,并且主动约自己。
“因为,你知道的,我是gay,你是les,”白哥说着拉着红玉的手很自然得将红玉拉至沙发处。
“那,也不对啊,”红玉想自己也不是一个帅哥,怎么就让白哥这大名气作家主动了呢。难道是要将红玉拉进什么组织,里面都是有相同兴趣爱好的人?那样可不行啊,不能因为谭阿姨就把自己会毁了。
“当然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看这是我最新想要写的小说!”白哥在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一本有着十几页的小册子道。
红玉拿着小册子翻看,发现这里面的资料和白哥之前先得恐怖灵异小说完全不一样,而是一部带有言情的小说。
《轮回》
小说引用弗洛伊德的话:梦不是一种躯体现象,而是一种心理现象。梦是一种愿望达成,它可以算是一种清醒状态精神活动的延续。梦,并不是空穴来风,不是无意义的,不是荒诞的,也不是一部分意识昏睡,而只有少部分乍睡还醒的产物,它完全是有意义的精神现象。
小说开头描写:一个男子站在高高阳台上,眺望夜空,开始叙述自己的梦,昨夜梦得奈何桥旁一朵盛开的彼岸花,摇曳的风中,红如血,独自开。孤独却倔强地绽放在埋满骸骨的尸土上。
彼岸花摇了摇身子说道:“因为我在等人,我怕去了彼岸,孟婆会不小心用孟婆汤浇灌我,这样我就会忘记等候的那个人了。我已经有些忘记他的样子,不过他一定能认出我的。”
他对它笑了笑:“希望你能等到那个人,为你祈祷。”
彼岸花也笑了,风中弥漫开甜甜的血腥味。他又一次踏上了轮回,忘记了一切,忘记了彼岸花。
场景再一次变幻,他看到自己重复着轮回。
原来每一次轮回,他都会注意到那一棵与众不同的彼岸花,每一次他都会问同一个问题。
原来他们早就已经忘记了彼此灵魂的样子。
孟婆眼看着彼岸花一次次错过,递给男子孟婆汤,她那冰冷的心因为彼岸花的执着有了一丝起伏,她决定冒险让彼岸花重新做人,去寻找属于自己的那个男人。
轮回之前,彼岸花欢快得摇动这花骨朵,对着孟婆说道:“我一定会找到我的郎。”孟婆捧着彼岸花,将它放入轮回。看着已经轮回的彼岸花,孟婆微微轻笑如果可以她也希望彼岸花能找到自己曾经的郎,然而最后怎么样只能待续。
“这是?你要准备写的?”红玉有些不可思议的问白哥。
“没错啊,可是你知道我才17岁,平时也就埋头写书了,可没有什么可以参考的故事,”白哥耸肩表示些许无奈。
“这个给我看是为的什么?”虽然红玉这么问着可是心里头却已经大致明白了白哥找她为得是什么。
“当然是找点灵感啦,找你配合我,我想来想去是最好的,”白哥说着又补充道:“你看啊,我喜欢男生,你又喜欢女生,那么我们之间便不可能真的相爱,这样不是很好,怎么样,我可以付你工资的,怎么样?”白哥盯着红玉,看样子是很希望红玉参与。
红玉一想也是,自己说自己是拉拉,而白哥又是玻璃,想要写出好的言情又不歪的言情小说实在是不容易,故而才找自己配合着找感觉的吧。
“工资怎么算?”红玉很正经得问,本来没有工资红玉也会乐意的,可是既然又工资,那么就是锦上添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