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到时间了哦,”一个扎着辫子的女孩又出现在白哥的下意识里,白哥猛然醒来,发现四周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原来只是一个梦,他长吐一口气,准备重新睡下,就这这个时候,奇怪的声音又出现了,和上次的一样似乎是撞墙的声音,还有女子的哭泣。
白哥起床打算仔细听,这时候那女子的声音又没有了,也许是自己最近太累出现的幻觉,白哥想着走到窗前想要吹吹风,缓解一下心情。就在他靠在窗边上吹凉风的时候,隐约看见院子里有人影在走动。
白哥的心一下子就被揪了起来,这院子里莫不是真的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不行思前想后白哥还是大着胆子准备下楼一探究竟,这样不尴不尬的最是吓人,要知道心理作用对于人的影响是很大的,越是自己不明白的事情,就越容易感觉到害怕。
楼下的灯一直都没有办法亮起来,白哥也是过换灯泡,可是没有效果,大抵是线路里出了什么问题,他不是专业人员只能如此猜测。因为之前良叔有提醒过,所以白哥专门备了写蜡烛,这下子总算是派上用场了。他找到打火机将蜡烛点上,然后缓缓走下楼。
老旧的木质楼梯,没走一步都会发出轻微的吱嘎声,不对劲,白哥停住脚步仔细听。他总感觉除了自己之外还有其他地方传出不规律的吱嘎声,难道这木质楼梯是哪里会产生回音?白哥这么想着又走了几步,一开始很正常,可是后来又开始有类似回响的吱嘎声。
他继续往下走着,不知道怎么回事,越往下面走越觉得一阵阵冷风从脖子后面吹来,让他忍不住想要往后看。转过头发现身后什么也没有,白哥继续往下走着,终于他的脚踏在了大厅的石砖上,石砖冰冰凉得,凉意穿过鞋底直冲上来。
大厅的门是从里面反锁的,对啊,白哥竟然忘记了这事,就算是有人翻过高高的院墙进了院子里来,也不可能来到大厅,是自己想太多。这么想着白哥刚想转身回到房间,便又听见一声奇怪的响动,莫不是有老鼠?
不管是什么白哥都要弄个清楚,于是他改变线路朝着声响发出的地方走去。这声响来自另一面的木质楼梯,咕噜噜的就好像是什么东西滚了下来。他借着昏暗的蜡烛光,虽然知道没有什么可是心还是忍不住得紧张起来,连呼吸的节奏都变得有些不规律起来,他有一种想要屏住呼吸的感觉。
顺着红色木质楼梯往上看,楼梯上有液体,可是他分不清是什么,因为楼梯本来便是红色的。顺着这些液体向上看去,气氛似乎越来越不对劲。白哥往上一看在楼梯拐角处突然冒出一个头来,黑色的长发托在楼梯时,刚刚咕噜噜的声音貌似就是它发出来的。
不会真的是一个人头吧,白哥这么想着头发开始动了起来,又是呼噜一声,它又滚了几阶楼梯。
白哥战战兢兢得将蜡烛凑近头发,原来是虚惊一场,这只是一个发套待在一个模型上。可是问题又来了,这地方怎么会有发套和人头模型,难道之前一直都是藏在楼梯之上,只是大家都没有多注意。如今被老鼠什么得一挤便咕噜咕噜得滚了下来,白哥长叹一口气转身没有去管那发套和模型,自顾自上楼去了。
经过这么一闹,他已经睡意全无,反而灵感满满,不如趁热打铁好好写一段。白哥上楼,大半夜地,白哥并不是很想开电脑。窗户开得很大风呼呼的吹着,将白哥放在桌子上的本子吹开又将笔吹到了他的跟前。白哥,看看周围没有任何异样,便坐了下来,开始写小说。
写小说的时候时间总是过的很快,一眨眼天便起来,白哥像往常一样下楼,准备出门买早餐。下楼后,他下意识的撇了一眼,昨晚那个楼梯发现楼梯上的发套盒模型都已经不见了。除此之外楼梯上还出现了几个脚印,昨晚发出的光,太过于昏暗,所以他没有看清楚。这几个脚印,不知道是之前就留下来的还是在之后留下来的。
白鸽摇摇头,不去想这些事情,他将大厅的锁打开,推开门,伸了个懒腰。今天的天气格外的好,万里无云,可能是因为还是清晨的缘故,风吹上来又十分的凉爽。
“良叔,”白哥刚出门,便看见良叔拿着几袋药正要出门,白哥忙叫住他。
“早啊!看你这样子,昨晚一定是没睡好吧,我就说那地方呆不得,”良叔说着摇头。
“良叔,您先别走,我有些事儿,想问问您,那个宅子到底是怎么个闹鬼法?”白哥想那些在这个宅子里,当过管家的人应当也跟良叔说过。
“还不就是每天晚上都有女人的哭声,那声呀,听说是毛骨悚然,怎么你也听见了?”良叔似乎来了兴趣反问白哥道。
“女人的哭声,倒是有听见。除此之外,我还看见一个扎着两个小辫子的女孩儿,”白哥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告诉良叔。
“哎呀,这可不得了,之前可都只听说过有女人的哭声,哪里来的小女孩儿你让你啊。八成是被别的什么脏东西给缠住了,”良叔说着下意识得往后退两步,“你要是害怕你要是不放心我到是认识一个人,可以帮你算算你到底是被什么东西缠着了。”良叔很好心的提议道。
白哥觉得很奇怪晚上有女人的哭声,良叔不以为然,然而自己看见了一个扎辫子的小女孩儿良叔的反应却这么夸张?还主动帮自己介绍了一个人,又是这人真有用人为什么不把她介绍给其他人嗯。白哥呵呵笑了一声道:“哦,是吗?再看吧,说不定我真会去。”其实白哥并不相信那个人能帮他算出什么东西来,只是单纯的觉得挺好玩的,也许可以作为小说灵感的一部分。
“什么再看吧?现在我就带你去,你若真是被什么东西缠住了可得快点脱身啊,”良叔说着转身回到药堂将药放下,扯着白哥的袖子便要去那人住的地方。
“等等我出门是来买早饭呢,可没带很多钱,”白哥叫住良叔,示意良叔不用这么着急。
“嗨,我当是什么事呢,这个不用担心,我和她都是老熟人了不会要你什么钱,”良叔说着热心肠得带白哥离开小弄堂。
到处都挂满了辟邪的符咒,还有一些不认得的佛像,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女人穿着奇怪的衣裳,盘腿坐在垫子上,嘴里不知在念叨什么玩意儿。看样子是个神婆,那神婆见来人,便睁开一只眼睛偷偷的瞅了瞅,然后继续闭上眼睛,嘴里的念叨,依旧不停。
“快帮我看看这小伙子总看见一个扎辫子的小女孩儿,你看是不是被什么缠上了,白哥,你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吧?”良叔说着反问白哥。
“咳咳,没有,”白哥尴尬得清了清嗓子回答,他细心想了想,这么多年自己确实没干过什么坏事儿。要说为什么缠着他,原因可能就是他人太好了吧,白哥有一搭没一搭得想着。
神婆睁开双眼,站起来仔细的瞅了瞅白哥,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然后她不紧不慢的说道:“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小伙子你会明白的。”
“什么时间马上就要到了,我记得她也是这么说的,到底指的是什么?能说清楚一点吗?”当白哥听到神婆用同样的话对自己说时间马上就要到了的时候,他真信了,他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并非是自己的幻觉。也相信这个神婆知道些什么看出了些什么。
“你是双灵之体,换句话说,你的身体里有着两个灵魂,其中一个灵魂并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但是因为某些原因,她留了下来如今,时间就快要到了!这个灵魂马上就要转世,如果她没有在特定的时间里离开身体,那么她将永远无法转世为人并且成为厉鬼,”神婆说着自顾自点起三根香,将香插在香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