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去学校路上的陈艺和手机里的人争吵了起来,原因竟然是LV包包的打折问题!今天陈艺心情很好,打算自己花点血本给自己买个LV的包包,看样子今天老板心情很好,统一八五折出售。陈艺买了一个最新款的那种白棋盘格女士手提包,一万一千八百元,那个服务员告诉她打八五折是一万零六百二十元,她想也没多想就掏出卡结了账,并顺便把柜台电话号记了下来。走在路上突然想想一万一千八百元打八五折不是一万零六百二十元,是一万零三十呀。她掏出电话给柜台打了过去。
“喂,你好,这里是LV专卖点。”陈艺手机传来机械版的女声。
“你好,我是刚刚买了一个白棋盘的手提包,不是打八五折吗?应该是一万零三十,你们给我说一万零六百二十。”
“补你五百九十不就完了吗?麻烦死了。”手机里传来对方不耐烦的声音。
“我计较的不是区区在于这五百九十元,而是一种态度,一种专业的服务态度!如果你们的态度坚持是这样的话,那这就是我最后一次在你们这里买包包了。”
“那这也是最后一次卖包包给你了。”然后电话里就传出了嘟嘟的电话忙音。
挂了电话陈艺翻了个巨大的白眼,骂了句神经病,又接通了另一个电话。没错这就是唐伊给她打来的。“喂,你们现在在哪里?哦,学校咖啡厅旁,好的,我马上就到。我刚刚真的遇到了一个神经病,算了算了不说了。哦,我看见你们了。”她挂了电话满脸怨气的像她们走起。听到的是刘琳正在讲述刚刚听见的话:刘琳正准备买一条正在打折的裙子,在试衣间里听见隔壁传来了让她反胃的对话,一个特矫情的人对另一个也特矫情的人说:“你看我穿这条白色长裙好不好看?像不像仙女?”然后对方说:“嗯嗯,像极了,如果你把头发批下来的话,哦,那简直美的让人不敢想像!”然后两个矫情女出去了,刘琳跟了出去。“我去,简直就像是一个蛤蟆再夸另一个蛤蟆每一样。一个最小的S码她穿上托到底,还是紧绷的!”这是唐琳当时的形容。“嗯,怎么说呢?亲爱的,虽然你长得很美,但是在你评论别人之前,请你把你脚上的袜子换下来,OK?”唐琳都快气的缺氧了:“我这是球鞋!”“Okay,那么请你把脚上的球,鞋,换下来,如果你没有可以供你去逛街的高跟鞋的话,Youcanchoosetomy。”陈艺顿了一下说“Highheels。”她想了想,又说了一句让唐琳想咬舌自尽的话:“Ofcourse,Ionlyhavehighheels.”她指指那家新开业的早餐店说:“走吧,我请你们吃早餐。”说完很有领导风范的踩着她那双足足有15CM的LV高跟鞋,唐伊她们曾经称她为“LV女士”。走近早餐店看见了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帅哥,张若贤马上跑过去放电,用一句句标准的美腔跟他搭讪着,直到陈艺对那个洋鬼子说了一句:“hello,Herboyfriendishere。”然后那个洋鬼子摆摆手跑了。吃完早饭陈艺去学金融去了,唐伊去中文系带着了,张若贤去学外语去了,只有刘琳回到了寝室在日记本中写下了这样一段话:
原谅一个人是容易的,但再次信任,就没那么容易。暖一颗心需要很多年,凉一颗心只要一瞬间。活着,就要善待自己。别跑到别人的生命里当插曲。不管是友情还是爱情,你来,我热情相拥。你走,我坦然放手!不属于我的东西,我不要。不是真心给我的东西,我不稀罕。很多时候,宁愿懂我的人,何必解释。我向往这样的心境,不记得失!被误会,也不想去解释。信与不信,就在你一念之间。有时候,这个世界很大很大,大到我们一辈子都没有机会遇见。有时候,这个世界又很小很小,小到一抬头就看见了你的笑脸。所以遇见时,请一定要感激;相爱时,请一定要珍惜;转身时,请一定要优雅;挥别时,请一定要微笑;因为一转身,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再相见了。两个极为相似的人互相喜欢着,可他们却永远不可能在一起,就好比说他们俩都是喜欢等待的那一类人,他们永远都在等待,或许上天给他们创造了许多奇迹,可他们没抓住那就不叫奇迹,只能叫巧合。笑着哭最痛。举得起放得下的叫举重,举得起放不下的叫负重。可惜,大多数人的爱情,都是负重的。过去的真能过去,现在的就真的是现在了吗?人生最遗憾的,莫过于,轻易地放弃了不该放弃的,固执地坚持了不该坚持的。有些事,不经意也会想起;有些回忆,白发苍苍也无法忘记;有些伤口,别人永远看不见,因为它就在你的心里深藏。坚强太久,写在脸上便是沉默。趟过岁月的河,人生如同熟透的果子,愈来愈低调。低调的本质反应,便是不喜欢说,只喜欢踏实地做。曾经那些艰难的岁月如冰刀,刺在心上,冰凉而疼痛。每一段故事,都是刻骨铭心的经验或教训。历经艰险,便会变得沉默。说,谁都会,但我们深知,光说永远到不了彼岸。谁的指间滑过了千年时光;谁在反反复复中追问可曾遗忘;我等你用尽了所有的哀伤;而你眼中却有我所不懂的凄凉。孤独是一种无奈的选择,孤独是因为没有找到合适的同行者,孤独是为了孤独背后的解脱,孤独的过程,就是一个寻找真爱的过程。在时间里面我们什么也不能留下,包括痛苦,快乐和生命。
这些都是刘琳特别喜欢的句子,她把这些句子深深的记在了脑海里。这些句子好像都在说她和李烨,却好像又都不是。她不明白今天为什么自己这么想念李烨。她给李烨打了个电话,没想到电话里传出的是歌厅里的声音,是一个女人接的,刘琳问她:“李烨呢?”对方笑笑不回答,刘琳把电话挂了,几分钟后李烨的电话又打来了,刘琳想也没想的把电话挂了,给李烨发了一条消息:“你怎么不去死”没有标点,十分平静,也很冷漠,看不出刘琳是什么心情,什么语气,什么表情。
在这个时代,人们都好像是宇宙里众星星中的一个,十分渺小,可每一个星星都会有喜怒哀乐,可是这么多星星中谁会在意你呢?谁会关心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