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褐色光芒并没有使我闭上眼睛,师傅在褐色光芒中,身体不断地发生变化,“啊,这。”我被吓得不知道如何说话,师傅连忙跑出房子,御辰躲进了房间,我不敢硬拉他出来,回头拍了下眼前闭上眼睛的万和蹲下缩在一团的沫樱雪。“前辈,你怎么了?”李胤辰早已走到门口看着师傅,我拉着万和沫樱雪走了过去。“师,师傅,你,你怎么变成这幅德行了?”师傅化身为一头奇离古怪的动物,万没好气地对着师傅喊道:“老前辈,你这是干啥?跑出来不冷么?”我身上开始出现了淡蓝色的灵力,随后灵力聚集成了一头神兽:玄武。“参见主人,参见麒麟大人!”什么?麒麟?“喂,玄武,这是怎么回事?”我走上前问。玄武喜出望外说:“这,原来,你师傅,就是麒麟的化身,和我们一样,他也是五行神兽之一。”万、李胤辰和沫樱雪被惊得异口同声地说:“什么?老前辈/老着居然是麒麟?”
貌似也对,林奇和麒麟本来就是相反的读音,看来,师傅的确是麒麟。
“嗯!我终于想起来了,原来,我就是土行的守护者,五行神兽的头领,负责守护五行之剑和阴阳之剑,不过,由于托梦给你次数过多,导致了我失去了一部分记忆和维持神兽的能力。”麒麟转过身子,为我解答。我:“那么,为什么你会变回麒麟?”玄武听到我这话,它开始趴在地上大笑:“主人,之前跟你说的一些东西,我是骗你的!关于麒麟为什么会变回神兽,是因为,主人您。”
我不敢亲信:“我?”
沫樱雪:“玄武,那为什么我没有召唤出麒麟?”
玄武:“主人乃女娲后代,女娲大神掌控着我们五大神兽,所以,我们只听命与女娲及其后代,但夕日不巧,不明缘由,天空裂开了一条痕,太阳照射的温度越来越高,人们受不住这样的煎熬,女娲大神不忍卒读,在月牙湖中,千辛万苦地炼制五块代表五行的五行之石。并把我们的灵力注入对应的五行之石,女娲大神对我们说,或许有一天,她的后代,会需要我们的帮助,她把五行之石放进铸剑炉,历时九天九夜,终于制造出了五行之剑,随后,女娲大神把自己全部的再生之力注入其剑,把剑投上了天,强大的再生之力强硬地把天上的伤痕弥补上,女娲大神也因用尽神力而化作石像,而我们,却由于灵力不足而被封印在五行之剑,只有女娲后代,才可以持有五行之剑,要解除封印,就必须要有相应的道!”
万:“这听麒麟说过了,能说点其他的么?比如,我的故事?”
麒麟甩了甩尾巴,对着万说:“好,我就说说你的故事,虽然我之前说的什么怜悯万物之心跟五行之剑没有关系。但,小万,你可是一位非常有地位的人呐,阴阳剑,这本就不是什么俗世之物,这把剑,由玉帝纪念女娲铸成的五行之剑而铸的,和五行之剑一样,非玉帝后代,不可持也,这么说,你该懂了吧。”
万不信:“这,我怎么可能是呢?你开玩笑的吧!”
麒麟:“你有与生俱来的阴阳之力,能持有阴阳剑,这部证明了,你的确就是玉帝的后代么?”万无言以对。沫樱雪听得津津乐道,也想打探下自己的身世:“玄武,那我呢,我有怎么样的故事啊!”玄武却泼了她一身冷水:“你啊?你不就是一介平民么?”沫樱雪听到这话,表情从万般甘甜跌倒怨皱万分。万笑了笑,张开了双手:“别这样啦,这又不能说明,我们不能在一起。”沫樱雪投入了万的怀抱:“还是万万对我最好啦。”
我转头问玄武:“那你怎么不变成人形呢?”玄武嫣然一笑:“这样,你们的房子不就更挤了么?我还是不打扰你们为好。”我看了看旁边的李胤辰,直眉瞪眼地看着两头神兽。我拍拍他的肩膀,他方才缓过神来:“你们,你们竟然都是这么了不起的人啊,我小人胤辰,给你们拜个安了。”胤辰刚要跪下,我连忙扶着他:“无需于此,汝介吾友。”
李胤辰向我们鞠了个躬:“林陌大人、万大人、以及沫千金和两位老前辈,我胤辰,愿终跟随。”万:“那好,这样我们就多个伙伴了,胤辰,你今天多大了?”
李胤辰:“鄙人今年二十一矣。”
我连忙打住:“说什么鄙人,我们之间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再说了,我和万也就十六七岁而已。”胤辰:“十六七岁?怎么看你们都已经是二十多岁的人呐。”
玄武:“这是因为,他们已经失去了本属于他们的青春,好了,先别讨论那么多,日后方长,有是商量,我先回去了。”说完,玄武化成灵力,回到我的身上。我看着麒麟:“那么,师傅你呢?”
“我?就这样吧!”说完,麒麟也跟着化作灵力,但它没有进入我的身体,而是变成了人形:“老夫又怎能呆在你的身体里呢?”我微微一笑:“那倒也是,这样做,岂不是辱师之不孝。”我转过身,走向房顶。爬上楼梯,看见御辰正在我的面前,他打了个招呼:“大哥哥,下面发生了什么?”我趴在棉袄上:“刚刚啊,没有发生什么,只是师傅突然灵力大发,我和万哥哥压抑住了而已。”御辰摇了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我刚刚听见什么神兽,什么女娲大神的,快告诉我嘛。”这小机灵耳力还真好,我只好把一些能说的都跟他说了。说完之后,他赞叹我说:“哇偶,大哥哥这么厉害的啊。”我就知道,我说完他不会这样才怪。
“小陌,下来下,为师有些东西想要给你。”师傅在喊我。
我把御辰安抚好了之后,才慢慢地爬下楼梯。师傅:“怎么这么慢?”我:“只是把御辰安抚好而已。”师傅捂住我的嘴巴,拉着我走进他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