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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娶了一个越南老婆,却得了艾滋病

别人娶了老婆都是过着欢天喜地的生活,大米娶了老婆却得了艾滋病。

01

大米出生的时候是在一个非常贫困的家庭,已经有两个哥哥三个姐姐的他,并没有给家里带来多少欢乐。大米的爸爸看着米缸里为数不多的大米,叹了口气说:“这孩子,就叫大米吧。”于是大米有了他人生唯一一个名字——大米。

在大米的记忆中,就不知道吃饱是什么滋味,大概从记事的时候开始,大米觉得他吃的最饱的一次就是隔壁家新搬来了一户人家,客客气气的给大米家送来了一筐筐馒头,他一口气吃了4个,到最后直打饱嗝,才不情愿的放下咬了一口的馒头,撅起小嘴巴,满不情愿的走开。

因为长相瘦小,大米的哥哥一直欺负他,于是他家里总是回荡着这样的声音:“大米,帮我洗衣服!”“大米,帮我刷碗!”“大米,给我拿下鞋!”总而言之,大米看起来并不是他们的弟弟,相比而言,更像他们的小跟班,那种心情不好遇事不顺就可以打两拳出出气的小木偶。

但大米是人呀,是活生生的人呀!大米的家中好似都忽视了这一点,除了家中的狗狗,全部都可以对他吆五喝六,大米就在这样的提携中,长大了。

02

大米上了小学以后觉得村里有个姑娘长得贼好看,而且恰恰好就坐在自己的前面,大米虽然小,但他知道自己懵懵懂懂的那种感觉非常美好,大米时常在心里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女孩呢?于是他上课总是忍不住的想看看那个女孩,哪怕仅仅是一个乌黑乌黑的后脑勺,哪怕有时候头发都是乱糟糟的,但大米也不在乎,还一直傻呵呵的笑。

初中大米为了和她分到一个班级,故意考差了几分。当装作不经心的从那女孩身边过的时候,大米总是心跳加速,他想:如果这时候有心跳测速仪,想必都会被自己加速的心跳给震坏的吧。

有次放学,大米看到一个流氓在欺负女孩,他一个箭步上前上演了一部英雄救美。但之后看来,英雄救美的结果就是英雄常常不会有好下场。大米因为打架斗殴被学校开除了,他走过那女孩的身旁,故作轻松的吹着口哨,说了一句:“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是很想上。”

03

转眼间,大米到了该娶媳妇的年纪,大米一直拒绝家里的相亲,像是在等一个人,但大米自己都不知道在等谁。而后的有一天,村子里吹起了喇叭,放起了鞭炮。大米突然发现,那个坐在轿子的新娘就是当年那个长相贼好的女孩,大米愣一下,回到家里吸了一盒烟,站起来,像做了一个什么决定是的,握着拳头,皱着眉。

大米开始相亲了,但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嫁给大米,说白了就是三个字:没有钱,再言简意赅一点就是:穷。大米不是一般的穷,二十几岁了连个像样的衣服都没有。这样的人家谁愿意嫁过来呢?

大米妈妈听说娶越南媳妇便宜很多,于是咬咬牙,把家里的积蓄全部都拿出来了,给大米寻了一个越南媳妇。见到这个媳妇的第一面,大米的印象,就一个:骚。他觉得这个女人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骚气,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大米还是结了婚,不为别的,就为自己那年过半百的父母,大米一天不结婚,他们的心就一天悬在外面。这样不孝的事情,大米是不做的。

04

婚后的半年里,大米突然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力气,好像得了一种病,大米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他来到县城的医院检查自己的身体,突然得到了艾滋病的结果通知。大米又吸了一盒烟,站起来回到家,锁住了门。

越南老婆从未见过他的这般模样,多少有些恐惧,但还是仗着胆子问他缘由。大米突然恶狠狠的顶着越南老婆,问她有没有和别的男人上过床,越南老婆支支吾吾,遮遮掩掩的说今生至此一个男人,大米扬手给了她一巴掌,越南老婆说大米的两个哥哥都与自己上过床,大米听完愣了,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做。

过了不久,大米的身体机能开始变差,而且皮肤变得松弛,记忆力开始下降,有时候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躺在自己身边的女子又是谁,哥哥们为什么总是看着自己哭,这些,大米都开始慢慢的忘却,但他唯一记得那年夏天,他背着书包走出教室的时候,女孩突然冲他笑了一下,后来的大米再也没有见到过如此美丽的笑容了。

05

张爱玲曾说过:我拿到了白玫瑰,却又喜欢墙上的红玫瑰。任何人的生命中都会出现一个永远都不能在一起的人,幻想这东西尽管不切实际,但它会支撑着人走很远的路,正如大米,正如现在的你脑海中突然浮现的那个女子一样,尽管渺茫,但他们却有真真切切的在你心里的一个角落里默默的活着,等到你哪天不小心翻到那个地方,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喜欢的一直都是那个墙上的红玫瑰,未曾改变。

大米说:婚姻永远不要将就,因为你爱一个人,爱就爱,不爱就是不爱。这个东西是放在生活中,放在柴米油盐酱醋茶中,放在未来千千万万的岁月中去考察、去相处、去总结的。永远不要为了谁而结婚,也不要为了交代而结婚。婚姻是一个人第二次的投胎,男人以后过什么样的生活,取决于他找什么样的女人。而女人以后的生活,一定是来源于她的男人。二者相辅相成,割不断联系。

如果你结婚是因为爱,那么恭喜你,你比世界上99%的人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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