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次,是小学二年级,也是在那栋房子旁边玩耍,结果右手大拇指被塑料条片(相当于卷尺那个样子的长塑料条片)划破了,很深的伤口,出了好多血,后来爸爸又带我去医院包扎了大拇指,消毒时候疼的我直哭,同样,也造成了我从此不敢再轻易去拿塑料条片,留下了阴影。
我幼小的心灵可不止这样,从看到那束光时,我的身体就开始免疫力下降,只要一感冒,喉咙一疼就会开始发烧,医生说我是扁桃体炎发作,就开始打针,到最后都变成医院的老熟人了,可我还是怕打针,每次打针相当于打仗一样,那样子真心好玩,打了针以后都不敢动,深怕漏针又要重新打。
记得最严重的一次,是外公外婆来我家玩,因为那时候,我家自己租了一间店铺,开起了夜晚烧烤摊,爸爸妈妈都有手艺,慢慢的我家开始有了名气,生活也变好了很多,就在我二年级的时候,我们搬家了。
而我最严重的一次也是搬家不久后发生的,那次夜晚突然发高烧,烧的人都不清醒了,外婆看到了,忙着叫外公看着我,自己跑下楼去馆子,找我爸妈,我妈叫我爸快带我去县医院,然后打了奶奶家座机,叫了姐姐下来帮下忙,妈妈和姐姐看着馆子,爸爸和外婆回家,爸爸是跑着回家的,他让外婆待在家里,他一个人带我去就行,接着爸爸来到我的房间,给我套上衣服,摸了我的头,烫的害怕,爸爸急急忙忙的背上我,从四楼跑了下去,大晚上车很难找,爸爸好不容易找到熟人,请他用车载我们去县医院。
路上,爸爸用衣服裹住我的头,让我靠着属于爸爸的背,帮我挡着风,到了县医院,爸爸背着我跑上三楼儿童门诊部,医生说要去交款,爸爸让我待在那里量体温,又开始跑下三楼去交费。待交完费用后,体温也量出来了,四十多度,医生给我打了一针小针,虽然头脑不清,但我还是怕疼,哭了,后来医生又让爸爸背我去病房,打大针,爸爸又背着我去了病房,医生看了我的病,给我开了几瓶针水。
我已经记不清了,我现在唯一能记得的是那天晚上父亲宽阔到能为我顶起天的背,能给我安全感和温暖的背,那天晚上吊着针水的我早早的就承受不住,睡着了,爸爸就这样守着七岁的我一晚上,那一晚上爸爸都没有好好休息过,第二天我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爸爸,爸爸的眼睛冲着好多血丝,妈妈也来了,妈妈把我扶起来,喂我吃早点。虽然那时候还小,不懂太多感情,可我知道爸爸妈妈很疼我,很疼很疼我,那一次,我住了一个星期的医院,花了两千多元,手上扎满了针孔,每天还要按时吸烟雾,化喉咙的炎症。现在想起来,我还是会止不住流泪。
出院后,我开始上学,过了许久,我出了一场车祸,幸好不是太过于严重,只是脸被擦伤了,当时腾空的感觉,还记忆犹新。
也许人生是一场梦,是一场奇遇,从那时以后,我开始觉得自己有着与常人不同的情况,从那以后,我的脑海中有时会出现一些画面,很短暂,很不清晰,也是从那时起,我发现了我能看到常人不能轻易看到的东西,比如各种各样的蝴蝶,最多的还是黑色的蝴蝶,就像我这一秒看到,让别人看,别人却看不到,下一秒我又能看到了,而我左边的腰部侧面原来的胎记开始变得清晰,到现在变成了一只蝴蝶的样子,旁边还有着一朵云彩的样子,而我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名字——白蝶。这个名字一直困扰着我,直到现在也是一样,我已经无法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