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张赞的提议,赛德是没问题的,但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丽莎昏迷不醒。赛德没事干只能掰着爪子数数,而张赞也只能干着急。
过了大约一个多小时,丽莎总算是醒来了,周围的人也只能说一句:“你醒了。”就不知道怎么开口,丽莎很奇怪自己晕过去的原因,但是没人告诉她,丽莎只能放弃询问。
“走了。”张赞说完,示意赛德带头,赛德内心那叫一个内牛满面,这个人总算是想到了自己。
赛德在前面走着,也不停的郁闷。赛德觉得自己没离开部落多远,怎么变成了这个鬼样子。而且,有很多东西都分不清了,赛德还总觉得自己走错了地方,但按照以往的线路来看,应该是正确的啊。
芝加哥森林的存在,都是金属制成的,怎么会这么容易化为飞灰?而且有多了许许多多不知名的生物,到底是哪来的?
继续往前走,张赞有一种进入原始世界的错觉,就连丽莎也“哇哇”直叫。天上一些大型鸟类,就像原来的翼龙,却又有所不同。据说这种鸟叫红林鸟,因为通体红色,又能在这个世界找到树林而得名。
原本的红林鸟应该随着树林而翱翔,现如今却只能四处纷飞。除非找到了隐秘的森林,不然结果就是死亡。据说这种鸟找不到树林便不会休息,一直飞一直飞,直到没有力气从天上坠落,再次挣扎着起飞。或许,在寻找树林的路上累死,才会落到地上埋骨于黄沙之中。
“好可怜的鸟!”就连张赞都被这种鸟的精神打动,丽莎听了都快要眼泪汪汪了。张赞知道这个丽莎虽然脾气火爆,但人却十分善良,也不禁为这种神奇的警察而叹息。
赛德介绍完这种动物,见两人脸色不太好,便不再说话,加快了行动速度。这一路,红林鸟都发出一种诡异的声音,像是惨叫,尖利无比。这地方不仅有成群的红林鸟,还有一种形似于乌鸦,长着秃鹫嘴,蝙蝠翅膀的怪鸟。
这种鸟有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名字——尸丧鸟,一般有这种鸟的地方就会有许多尸体,不管人还是兽人,都不会喜欢这种鸟。尸丧鸟以尸体为食,还可以进化。这种鸟到了一定数量,还会自相残杀,相互吞噬。
但是,张赞一行人,看见了尸丧鸟群中,有一个黑衣人。身后的尸丧鸟群,密密麻麻地聚集成一对翅膀在他身后,这个人好像是鸟群的主宰者,散发着威严。张赞往那人脸上看去,只觉脑海一痛。
他的左手上立着一直较大的尸丧鸟,人长的尖嘴猴腮,眉毛浓密,眼睛下还有一层黑眼圈,阴翳无比。不知道为什么,张赞总有种错觉,这个人就是尸丧鸟。但这里是地球,张赞只得摇摇头,看着他,眼底十分茫然。
“尔等,离去乎?”这个人说话了,却是在下逐客令。张赞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这个人一拳轰出,这个人倒是惊讶了。只是张赞这一击来的太突然,鸟群里的黑衣人并没有办法。这个黑衣人刚刚退去,却被这拳头伤到,但是这一拳,似乎带带来了空间的波动。
这个黑衣人一阵惊讶,以低沉嘶哑的嗓音继续说道:“小家伙,继续打我。”
张赞无奈,见过奇怪的人,没见过这么奇怪的,自己送上门找抽?但是张赞还是有一丝抵触:“我打你,不会有什么事情把。”
这个黑衣人摇了摇头:“小家伙,记住,我叫斯维因。”听到这名字,张赞顿时感觉到一丝喜感。斯维因,不是英雄联盟里面的乌鸦么?但是看着这个人的样子,他就释然了,毕竟自己连读报僵尸,移动狮身人面像都看过了。这个游戏里的策士统领,倒也没什么稀奇。
只是张赞才想起这个人物,看来是自己来未来太久,许多事情都没和原来挂钩了。
“我叫张赞,旁边是我的同伴丽莎和赛德。只是你为什么要我打你呢?”张赞一头雾水。
“因为我想回去。”斯维因说话了:“原本我不在这个世界。”这个张赞倒是知道。
“我是来自一个叫瓦罗兰大陆的地方,当然我们那个世界还有很多奇人异士。我是一个军队的统领,我们那修习的是魔法和掌控之力。而我掌控的对象便是这些乌鸦,事实上我已经死了,但是这些小乌鸦让我获得了重生。”斯维因说的这些,张赞都知道个七七八八,却也只是对于他所在的世界表示好奇:“你在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掌控界。既存一息,多言无益,动手吧。”
听斯维因说完,张赞一拳接着一拳打下去,直到空间的波动越来越厉害。以至于周围的人心惊肉跳。
不知道打了多久,张赞大汗淋漓,空气中居然产生了一条裂缝。
突然,斯维因的话响起:“你吃了那些蛇,对吗?”
张赞愣了愣,点了点头。
“难怪能沟通这些空间,我的鸟饿了,所以这些蛇也是他们的吃食。而你的空间之力,融合了两个世界。”听完这番话,张赞懵比了。
不就是吃了两条蛇吗,自己的空间之力还能有长进以沟通世界。或许是赛德和丽莎都吃了这些蛇的缘故,所以也没什么不适。谁知这时候,斯维因说话了:“这里发生了什么,他们不会知道的,因为我设下了结界。我可是五级大魔法师。”
看着斯维因自豪的表情,张赞也没说什么,毕竟他不懂。
“小黑就送你了。”斯维因说完,这条空间裂缝的缝隙越来越大,一只尸丧鸟立在张赞的左肩头:“我能听懂你的话。”这只鸟说话了,张赞被吓了一大跳。斯维因看着张赞这个滑稽的表情,哈哈大笑,随后手一挥,成千上万的尸丧鸟朝着裂缝飞去。
“接下来,除了你肩上这一只,这个世界不会再有其他的尸丧鸟了。这些可爱的小乌鸦,我就带走了。”斯维因说完,转身走向裂缝,再一挥手,一切消失不见。只有张赞左肩头的那一只尸丧鸟,证明了刚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