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挪威北部有一处非常好的北极光观测点,即芬马克郡的北角。北角是地球上最特殊的一个地区,作为欧洲大陆的最北端,你不能妄想继续前行,因为这里已经是世界之巅。在北角,当云层绚烂地如天堂的地毯般笼罩着大海,午夜太阳就在云层之下。
素有“北极之都”封号的特罗姆瑟,作为一座位于北纬69度40分上的挪威城市,这里有许多关于北极的东西,不少机构都带有“最北”字样。
其中,“世界最北”的特罗姆斯达伦教堂,是将这里的冬天和极光有机结合而设计的具有现代感的教堂,也被称为“北极海”,燃起的灯火,透过花窗玻璃映射给世人一个色彩斑斓的世界。
这里是北极圈内可以看到极光最温暖的城市,北大西洋的暖流包裹着它免受冰封之寒,1-3月的平均温度为-2至-6c。同时这里还有最专业的极光猎人,凭借先进的仪器设备,让游客可以有更多机会捕捉到极光。
来到Tromso已经一个多礼拜了,信义在峡湾旁租住了当地对外特色的木房,旁边的邻居是来自中国的一家四口,夫妻俩带着一子一女来到挪威旅行。
俗话说得好,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峡弯旁有许多国家的游客,而他们又都是来自中国的,互相照应。
起初这个来自江苏的家庭刚见到信义时,看见这个小伙子坐在木屋外的观景平台,对他的第一印象就是帅!
同样是中国人,自然对高颜值的帅哥感兴趣。
只见他一头凌乱的中短发,流海随意地耷拉在那浓郁的剑眉上方,修长的键毛下是一对宛若星空般耀眼的双眸,那种深邃让人不由得就出感叹,高挺的鼻梁在正午阳光下投射出浅浅的阴影,轻抿的嘴唇并不厚却很性感,下巴还有一些青涩的胡渣,嘴角那抹若有似无的笑容,带着一些坚毅、一些桀骜不驯。
脸色虽然有些苍白,却一点也没有透露出病态,反而别有一番魄力。
一袭棕色的呢绒立领大衣小里面是一件纯白的衬衫,白色的纽扣泛着珍珠白,下面搭配了一条普通的牛仔裤和白色的高板板鞋,脖子上耷拉着的千鸟格围巾只是简单地围了一圈,大方随意。
经过互相了解,大家都十分愉快,尤其是这个家里的两个小孩,一见这个帅气的大哥哥就黏上去了。而信义也喜欢这两个可爱的小家伙。男孩叫小旭,女孩叫小敏。
由于住宿地远离城市,周边没有商店,因此大伙儿提前到超市购买食物,之后回到小木屋自己做饭。信义自己一个人也不用啃着粗粗的牛角面包了。
在早上享受美美的早餐,挪威三文鱼配上酸甜酱,牛角包、鲜榨果汁。远处传来教堂的钟声,静静的环境中,人们净化着自己的心灵。
小敏跟着家里人一起来到挪威,一见到信义就被震撼到了,精致的外貌,和煦一般的笑容。有时听听他那天籁一般的歌声,甚至有时候不经意间和这个哥哥说着话,小脸就变得通红,眼睛不敢看,胸口就跟小鹿乱撞一般。回到屋后默默的把自己珍藏的韩国OPPA的海报全撕了。嘴里还念念有词,拿着海报拜了拜,祈祷道
”志龙OPPA,鹿晗OPPA对不起了,我现在心里有了信义OPPA就不能有你们了。“
之后取而代之的自然都是和信义的照片:一起堆雪人,一起铲雪,一起做刨冰,坐缆车...........
而信义此时在自己的木屋里
“堵叔叔,我过两天就准备回国了,到时候你就算把我脑袋拆了随便做手术都行!“信义对着电话那头豪爽笑道
”你现在还贫,阿信啊,你现在颅内压增高,会表现为头晕、复视、一过性黑朦,甚至昏迷,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怎么样了,你现在需要的是放射性治疗。“电话那头却是非常急躁
“堵叔叔,我自己的病我自己清楚,我只是想......在我瞎之前.....也可以说是在我死之前看看我没看过的,好不容易来北欧,来挪威旅游你就让我多玩几天吧。”信义听后,神色也是一黯回道。
毕竟人生只有一次,就算再怎么豁达,死亡的恐惧总是让人感到胆寒,尤其是知道自已仅能活的日子。
信义知道自己脑子里长得新型肿瘤是世界首例,外国专家都束手无策,只能防止肿瘤恶化。
最近自己的视力已经越来越差,有时还会头晕异常。
”阿信啊,最近我们院里已经和美国的专家成立小组来专门研究你的病情,你千万不要灰心啊,我答应老爷子照顾你的,你现在这样你说我该怎么办...........“电话那头听到深深叹了口气道。
“堵叔叔,我相信生死富贵皆由天定,我只想享受一下我最后的时光,起码没白来走这么一遭吧。“信义无奈道。
“你是没白走这么一遭了,可军区院子里被你祸害的姑娘可怎么办,各个被你给迷的一天,你起码回来见见他们吧”
信义听到好不禁恶寒,什么叫“祸害”啊
“叔叔啊,我可是把她们当亲妹妹看的啊,放心吧!我肯定会回去的!”
“哪有亲哥哥,一天带着十几个妹妹的,找你玩的弟弟都说,你只跟女孩玩不跟男孩玩。”堵叔听见后不禁调笑道
“...............”信义听后俊脸一黑
信义又跟叔叔寒暄了一阵,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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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是深夜,信义在小木屋里的床上睡觉,只见他眉头紧皱,表情十分痛苦。嘴里在低喃着什么。做着噩梦一般。
梦中的信义此刻无助的看着一幕幕陌生的画面,仿佛亲身经历一般
潮湿阴暗的街道,雨点不断的洒落,街道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清理了,地上全部都是淹没脚面的积水,上面漂浮着乱七八糟的杂物,空气中似乎还飘散着血腥味,无论微风如何吹拂,都弥久不散。周围黑漆漆的,看不到什么光芒,只有前面一点如豆的灯光,好像是地狱门口的引路灯。
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痛苦的呻吟源源不断地传来,正是那如豆的灯光所在。
一个干瘦的妇人和一个小女孩正躺在草席上,接受穿着古服男人强烈的摧残,看不到她们的脸,只能从声音判断她们处于非常痛苦的状态。那个小女孩可能只有不到十岁的年纪,在男人的摧残下不停的颤抖,孱弱的脚丫子一抖一抖的,随着男人的动作起伏,仿佛随时都会断气。
板床被压得吱吱嘎嘎的呻吟,草席湿漉漉的正在滴水。
这一幕幕场景宛若一记记重锤没有任何阻碍地直接敲打在他的心脏之上,心脏不由得紧缩起来。
灵魂深处释放出来的暴虐感让信义觉得痛苦万分
“该死的,你们这些王八蛋,混蛋!“
”我要杀了你们!“
信义此时眉头更加紧皱,脸上露出一丝狰狞,突然大喝道
胸口仿佛传来一阵剧烈的冲撞,肺部里的所有气泡随着一声大喝都被一次性地挤压出去,周围所有的黑暗刹那间被撕裂,无数个亮点蜂拥而来,刺眼的光芒迅速将雨果微微张开的双眸占据,“吼”信义猛地倒吸一口气,嘴巴完全张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信义的大脑此时昏昏沉沉的,确认了刚才所见却是是梦。紧紧攥住的拳头才开始松开。
信义不敢回想刚才看见的一幕,“呼”长吐了一口气。
小木屋够温暖,信义站起身来,看着窗外的观景平台,此时已是深夜。
起身后穿上了冲锋衣,拿了根登山棍,便起了身,想屋外走去。
出了屋外,才发现隔壁木屋的观景台上还有人,原来是隔壁男主人躺在躺椅上。
“阿信啊,你怎么出来了,刚才我怎么听见你在屋里大喊,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男人关切的问道
“哥,没事,只是做了一个噩梦。”信义听后觉得心里一暖道
“那就好,你要多注意休息,我和你嫂子看你白天神色有些疲惫,你可要多休息啊!”
“恩,对了,哥你怎么还不睡啊?“信义听后问道
”最近我和你嫂子熬夜等着看极光,听说这次太阳什么活动剧烈,这次的极光特别大,兴许今晚就有可能看见,你现在拿着登山棍去哪儿?”男人看见信义穿戴问道
“没什么屋子里有点闷,出来透透气,去那边的山上看看。”信义道
“那你可要小心点,注意安全!明天你嫂子给你多做几顿咱们中餐,老吃三文鱼都腻了”男人调笑道
“是啊,谁让这儿三文鱼便宜啊,行了,哥我先去了”信义听后也笑道。
跟男子道别后,便向远处的山岭走去,此时上边都被白雪覆盖,但是并不是十分陡。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