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演武场,赵雪月转身对韩羽说道:“我给你的剑道典籍想必你已经背熟了吧!”
“回禀师尊,我已经背熟了。”韩羽恭敬回答道。
赵雪月听了,又对韩羽说道:“既然背熟了,那你说说这剑典如何?”
“师尊,剑典我虽然背了下来,可是它里面在讲些什么,却是一窍不通。”韩羽也不敢胡扯,如实说道。
“没关系,你看不懂其实是因为你没有学过最基本的剑法,只有将基础打好了,才有可能去学习高深的剑法,去领悟奥妙无穷的剑道。”赵雪月并未责怪韩羽,而是向他如此说道。
“从今天开始,我就教你最基础的剑术,等你完全掌握了最基本的剑术,我再教你一些玄妙的剑法,这些都只是为了以后你去领悟剑道做准备。而我昨天给你的剑道典籍,在以后可以帮你去更好的领悟剑道。”赵雪月补充说道。
“是师尊,我明白了!”韩羽对于赵雪月的话没有任何的怀疑。
“如此的话,你来说说,学习剑法,最终是为了什么。”赵雪月听了韩羽的话,就对韩羽问道。
“学剑法,是为了让自己变得更强,是为了去领悟剑道。”韩羽思索了一会儿,就对赵雪月回答道。
赵雪月听了这话,却不置可否的说道:“非也,学习剑法,最终的目的只是刺中你的敌人,将他击败。”
韩羽站在那里,若有所思。
“剑术之中,最基本的招式只有十二种,分别是刺,砍,撩,勾,劈,挥……,所谓的高深莫测的剑法,只不过是将这十二种招式以不同的顺序排列,从不同的角度施展,还有以不同的速度和不同的节奏对敌而已。因此,若是想要在剑道上走得更远,就必须努力练习这最基本的十二种招式,直到你能将十二种招式全部施展的如臂使指,这样才可以去学习一些高深剑法。”赵雪月开始向韩羽教导一些最基本的剑道知识。
“给,从现在开始,你先拿着这把剑练习将剑平衡。”赵雪月从储物袋中拿出一柄漆黑色的大剑,抛给了韩羽。
韩羽见大剑飞来,翻手握住了剑柄,提力就要将剑抬起,可是“铛”的一声,大剑剑尖砸在了地面上。韩羽用力一抬大剑,只是微微晃了晃,大剑却是纹丝不动。韩羽见此,有些不解地问道:“师尊,要怎么做?”
“把大剑提起来,对着这个中心,伸直手臂,将剑尖抵在这个中心处。”赵雪月凭空拿出一个靶子,手指对着靶子的中心如此说道。
“哦!”韩羽闻言,点头答应了一声。然后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大剑抬了起来,他伸直了手臂,可是整个人却有点不稳,在不断发抖。就在这时,赵雪月又说道:“很好,就这样坚持三个时辰吧!”
韩羽闻言,差点晕了过去。不得已,只好不断坚持不让大剑落下。
三个时辰之后,“哐当”一声,韩羽把手中的大剑,扔在了地上。口中不断喘着粗气,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三四柱香之后,韩羽才从地上慢慢爬起,并向赵雪月问道:“师尊,这剑到底有多重?”
“两千斤。”赵雪月盘膝在一旁,口中淡淡回道。
“怪不得这么重,我就想我一只手能抬得起七八百斤的力石,怎么抬这么一把破剑就这么费劲。”韩羽在那自言自语的说道。
赵雪月在那打坐,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对韩羽说道:“你说什么,刚才那句话再给我说一遍。”
“怎么抬这么一把破剑就这么费劲。”韩羽听了赵雪月的话,低声重复道。
韩羽不重复还好,这句话一出口,就像捅了马蜂窝,赵雪月起身就对韩羽叫嚣道:“你说哪个是破剑,知不知道这把剑我费了多大力气得到的,这可是法器,为了让你能够更快地掌握最基本的十二种招式,我才舍得拿出来给你用,你居然说这把剑是破剑,好,好,我再也不给你用了。”
韩羽不等赵雪月把大剑收回,就连忙道歉道:“师父,我错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生气啊。”
“那你是什么意思。”赵雪月怒气未消,板着脸孔大声说道。
“我是因为抬不起来这剑,所以这样说的,师父你别生气嘛,我错了。”韩羽压低声音,连连道歉道。
“哼!你也就这点出息,连把剑都抬不起来。”赵雪月一听韩羽的话,就直接教训道。
韩羽一听,不服气地说道:“就只知道说我,自己还不是仗着法力高强才驭使飞剑,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你,你,你还敢顶嘴,好,既然这样,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剑修。”赵雪月听了韩羽的话,气冲冲地说道。赵雪月说完,就走到大剑旁边,轻飘飘地提起了它。拿起剑后,就走到演武场中央,将剑舞了起来。
舞姿若翩鸿蝶影,在演武场中留下点点残影,手中的剑划出朵朵盛花,点缀了一旁韩羽的眼。舞步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快了,剑花也从一朵,变成了两朵,不一会儿又多了一朵,越来越多的盛花开满了演武场。随着花的盛开,赵雪月的身影在花丛中漫步飞跃,如花仙子般美艳绝伦。突然地,赵雪月的身影从一个分出了两个,又变成了四个,霎时又变成了六个,不一会儿赵雪月的身影已经变成了十八个,每一个都摆出了不同的剑姿,每一个都是那么柔美倾城,这些身影并非分身却胜似分身。旁边的韩羽已经看得呆了。
不知过去多久,可能是一千年,又或许是一刹那,那些翩舞的绝美身影,都消失不见,最终成了一束光,破开了碧蓝的虚空,成了韩羽心中的永恒。
好久,好久,韩羽才惊醒过来,就连赵雪月已站在他身旁也未发现,只是在口中喃喃道:“好美!真是太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