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中秋节就要到了,我又想回家了,自从出来参加工作后,我从来没有中秋节在家过个,一直在外过得中秋节,结婚更是如此,离家太远。
本想停笔不再写了,我相信看这本书的书友,或许多少有些烦了,因为我写来写去,都是伤感的,都是重复的,我想写些高兴的事儿,写些新鲜事儿,尽管我经常出去游玩,看到了那些新鲜又高兴的事儿,可是当动笔时,我写着写着就写不出来了。
正如老话说的,家是永远写不完的一首诗,这些年,我写家里的诗,写了上千首,我没有认真的去想,而是那些文字,那些故事,不知不觉就进入我的生活,我的梦中。
我时而闲下来时,问我自己,为什么要写这本书,想了想,就像我曾经对那位老朋友说的,自劝,从前,十年前,都是他在劝我,现在回忆,只感叹时间过得如此之快。
十年前,我戴着面具生活着,表面自信,其实内心非常自卑,我无法逃脱命运给予那些折磨,还好有位老朋友一直陪在我的身边,让我在摘下面具后,能好好生活的,我与这位老朋友,从离别后,只相见一次,后来的联系,都是电话或者网络。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理解我们,也没有人知道,我们曾经发生过什么,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了,我们的联系少了,他不再是从前的他了,不再是一个人了,而我也是,不再是从前的我了,也不再是一个人了,可是在若大的北京城,我还是感觉自己像是一个人似的。
每晚的梦,总会让我回到过去,我想不想面对,接不接受,梦都如此,有时候,我打电话问父亲,为什么,我在北京生活了十几年,还是梦回湖北,父亲的一句话管了总,他轻轻的回答道:“你是湖北人,你从小在湖北长大。
昨晚的梦,我还是回到了湖北,在梦里,是夜晚,家里来了两位客人,一位叔伯的文正哥哥,另一位是一位大姐,短头发,他们对父亲说:“要占用家里的一间房用,做饭使,我当时就站在旁边,我插嘴说道:“不行,做饭使,人多又吵,母亲和哥哥会受不了的,他们都是病人,那位大姐听了,很生气对我说:“就要用,我走近到大姐面前,说道:“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强买强卖,大姐对我吼了,我很生气的说:“我不跟你说了,和我文正哥哥说,没一会,他们俩走了,我送他们到巷子里,就回来了。
走到院子里,看到站在房间里的父亲,电灯泡还亮着,父亲对我说出了他的一些无奈,我听着听着,心里很难过,很气村子里的人,怎么可以这样,人性太可怕了,我想着找地方评理去,想着想着,就醒了,一看时间,是早上五点四十四分钟。
这个梦的地点,是村子里,那间要占用的房,是老屋爷爷曾经住过的那间房。而现实生活中,老屋早就没有了,都倒了,现在所留下的只有屋后的那座山,还有那些树还在。
而现在所住的房子,的确发生过很多事情,一开始盖的时候,村里有些人不让,尽管父亲花钱去买的地,还是有人不让,等到盖了一半时,村里又有人笑着说:“盖不起来,家里养着两个病人,还想盖房,他们竟是看笑话的,那一年,我正好,刚来到北京,我记得寄钱给家里,最多的一次是七仟,那一刻,我只想着,挣钱,挣钱,原来我的离开,可以帮到家里。
后来房子盖好了,房子的后面,前面,左边,右边,都有人,想占用,为此,还和父亲打起了架,我亲眼所见。
对于那些痛苦的往事,我总是想忘记,可偏偏梦又让我想起,写这些文字,也是自己劝自己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