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亲生于1954年5月1日,姐妹四个,她排老二,姓陈,名芝,有一个姐姐,两个妹妹,姐姐生于1940年6月4日,大妹生于1957年4月1日,小妹生于1964年3月10日,生在她们那个年代很苦,吃不饱,也穿不暖。
母亲和她的姐姐,没有进个学堂的门,小时候在家帮家里干农活,大一点了,去外面打工,跟大集体去了湖北三线工作了一年,那年母亲十五岁。
从三线回来后,看到她的大妹上学需要钱,可是住《上马石》这个地方,被水包围着,不下大雨还好,种的庄稼到了秋天有收成,也能卖点钱,一下大雨,河里的水就涨了,淹了田和地还有菜园。
母亲一心想帮家里,看着姥姥和姥爷身体不是很好,她想着姐姐出嫁了,她应该扛起这个重担,母亲虽是女的,却像男的一样,顶天立地,白天上山砍柴,一担柴八十到一百斤,一天好几担,挑到窑上去卖。心里想着,卖点钱,好给妹妹交学费,自己没有读多少书,已经是遗憾了,得好好培养妹妹。晚上做针线活,织布,做衣服,做鞋,常常很晚很晚才睡觉。
1979年的腊月,母亲25岁了,眼看着大妹高中毕业了,在那个年代,高中是附近一块最高学历了,小妹初中也快毕业了,想想,这个时候才可考虑自己的事了。
姥爷的堂妹嫁到《秋秋边》把她们村里的小伙介绍给了母亲,母亲不愿意,可是婚姻是由大人作主的。加上母亲年纪也不小了。最后还是同意了。
那个小伙子就是此时的父亲,父亲四岁就没有母亲了,爷爷以打猎打铁为生,一生好吃懒做,挣点钱就发了,母亲嫁过去后,从家里什么都没有,到家具一样一样的治起。
村里的人都夸,父亲好运气,取了一个好媳妇,手有一双,什么都会做,又快,嘴有一双,能说会道,热情快肠。
父亲和母亲没有结婚之前,父亲不会做农活,只会煮饭,因为他不煮就吃不上,爷爷打完猎就去集上卖了,经常就在集上的饭馆吃了,点几个小菜,喝点酒,对于那时候的爷爷来说,就是享受,偶尔过节,会买些猪肉回家炖上,熟了后,爷爷全都给吃了,只留了两碗汤给父亲和母亲,对父亲和母亲说:“孩子们,我老了,吃的时间不多了,你们还年轻,吃的日子,在后面。
1982年,哥哥出生了,爷爷看到了自己的第一个孙子,那时他六十岁,临走之前,对父亲和母亲说,孩子呀,你们放心,我走了,我也会看着我的大孙子一百天。
在爷爷看着哥哥的那一百天内,哥哥从来没有病过,只是偶尔发烧,念叨两句就好了,是爷爷摸了哥哥。
一百天后,一岁了,会走了,哥哥自己拿着勺子吃饭,吃完饭,玩的时候,手里还拿着汤勺,那是一个下雨的天气,一不小心摔倒了,打碎了汤勺额头碰了上去,流了许多血,到现在额头上还有那块疤。
三年后,我出生了,父亲和母亲有两个孩子了,家里的开销比从前多了不少,从里到外,什么都是母亲,父亲不会种地,也不会带孩子,尽管如此,母亲也任劳任怨。
直到又过了一个三年后,双胞胎两个妹妹出生了,这个时候,母亲感觉很吃力,让父亲学手艺,做生意,可是父亲总是一副不着急的样子。
母亲真的很辛苦,种了那么的地和田,都是她一双手,从早上天一亮,她就出去干活,一直到下午一点,外面的大太阳,热极了,别人这个时候都在休息,可是母亲就想着多干点,吃完饭,没有休息又去地里干活了一直到天黑了才回。
父亲看着我们几个孩子,那天,村里开会计划生育,所有生了四个孩子的家庭,都受罚。
可是到最后,村里书记只罚了我们家,而且还罚得很重。
母亲是个很要强的人,觉得不公平,去找了书记议论,书记笑了说:“我是书记,我家和你家一样,也生了四个,可是在村里我说了算,就你再有本事,还得我管着。
母亲刚生完两个妹妹,身子还很虚弱,经过这么一气,母亲病了。
一点一点的越来越来严重了,这个时候,父亲着急了,觉得天踏了下来。
母亲病后,父亲开始学着做农活,做生意,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