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一生漂泊之中,有了太多的爱,爱北京,爱武汉,更爱麻城,有爱就有了牵挂,让人放不下,有爱就有了追寻,有了漂泊,正象我曾在一本书看到一位作者所说那样:“从被爱所创造,到这个世界来漂泊,乃至为心爱的事业,心爱的人,而不断追寻。
可是我很念家,念家乡的亲人和朋友也念家乡的一草一木。我时而在想,如果不离京城,也能看到家乡的景,对于我来说:“那也是一种心灵上对话和诉说。
没有想到,前几天,二姐告诉我说:“弟妹,知道你念家,在北京有你们家乡的水稻田,麦田,葵田,板栗,听完我问二姐,真的,她回答,真的,我又问有绿茶树,二姐笑了说:“绿茶北京种不出来,没有。啊!不过我从老家带来的,种了两个月,开始又发芽了,二姐听完笑了。
原来北京真的稻田,这可是我梦中的景色,因北京水资源缺乏水稻生产需要大量水资源,,政府限制水稻种植,所以近几年北京水稻面积迅速减小。现在海淀区上庄镇还有1000多亩水稻,这可能是北京最后一片连片种植的水稻了。
脑海里的油菜花总以为只有南方才有,呵呵!做梦也没有想到,就在我此时的家房山也有,在长沟镇自古就有“京南水乡”的美誉,一万多个长年出水的泉眼、汩汩流淌的泉水构成了河塘、小溪、湖泊和湿地,一处处农家小院点缀其间,形成一幅极具国画风韵的水乡图景。
这里也有京郊最大的油菜花田已进入盛开期,每年5月-6月,近2000亩的油菜花田颇为壮观。长沟千余亩油菜花将开放,京城市民无需下江南,便可赏江南景。
对于摄影的人来说,一是早晚当地的生活气息最浓,金黄的油菜花海在温和的阳光下亮晶晶闪闪发亮,拍摄效果最佳。
房山长沟镇还有以太阳精灵--向日葵而闻名于京城的,长沟镇的葵花节(葵花嘉年华)已经举办过三年了,以前号称千亩花田,今年则扩大种植,以”万亩葵田”成为京郊最大的一片向日葵花海。是一片几乎要延到天边去的向日葵花海,翠绿和金黄,整饬排列的植株和花盘如同千军万马列阵的士兵,热烈、激昂却又柔媚。初秋的葵花刚刚绽放,花瓣还没完全舒展开来,花心里金色的花粉洒落在翠绿的叶子上,蜂蝶飞舞。
长沟的向阳花以用来榨油的油葵为主,个头较矮,倒是便于摄影爱好者取景,特写、全景、互动,摄影迷们忙碌而快乐,散布在田陇间。向阳花最具感染力,在花海中行走,连呼吸都有阳光和激情的味道。
女孩已经”迷失”在葵田中开辟的一个迷宫花阵里,被一丛鲜艳的金黄包围着,我则从花陇中出来沿着路边赏玩田埂间种的少量彩葵,墨色、红色、绿色,仿佛油葵邀请来的佳宾,另外还夹杂了些石竹和格桑花。花田南边是一块小小的荒野湿地,野生了一片鸡冠花,我正在研究它们大脑沟回一般的花序——会在思考什么呢?水泽里一只白色的涉禽警惕地抬起头来,我刚举起相机按下快门,它就振翅而起,悠然而去。
如果把生活中的不快、烦闷和焦虑比做源源不断向我们袭来的僵尸,那么我们一生都在设法获取击败它们的能量。旅行正是这些途径之一,而今天这铺天盖地的灿烂向日葵,恰好是我们获取阳光和快乐的能量的一种隐喻。但说起葵花,实际上谁也无法避开的是梵高的《向日葵》,画中那些插在花瓶里衰败将近枯萎的向阳花,我认为正是绝境中的梵高对艺术之追求绝不妥协的勇气。
事实上长沟的万亩向日葵田的灿烂也是长沟人的勇气、骄傲和希望。众所周知,今年夏天的房山,历经了震惊全国的”7。21”雨灾,但是坚强的葵花依然傲放,种植面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2万亩,甚至周边各个村庄的门前屋后也种满向日葵,张张笑脸喜迎来客。阳光一样的能量,驱散今年”7。21”特大雨灾压在人们心头的阴霾。
乘车路线:在天桥坐917路公交车(问好是否过房山长沟),长沟检查站北下车,下车后路西就能看到千亩葵花海。全程大约一个半小时,车票约15元。
节气到了小满,麦尖逐渐泛黄,布谷鸟叫了又叫,农民们开始为麦收做好准备。
民以食为天。在老百姓眼里,麦子是他们赖以生存的最宝贵的口粮,麦收是最神圣的事情,是一年中最重要的农活。
以前收麦是个苦活,大伙儿拿着早已磨得锋快的镰刀,扛着扁担苴(jū)绳走向麦地,“哧哧哧”,不一会儿一溜摆开就拉开了趟子。大太阳照在黑黝黝的膀子上,没把子力气一会就落在后面。“足蒸暑土气,背灼炎天光。力尽不知热,但惜夏日长。”这是唐朝诗白居易《观刈麦》诗中的句子,可以说是对麦收中农民的真实写照。收麦又是个激情活,金灿灿的麦浪里,一字排开的健壮小伙子,右手挥镰刀,左手抓麦秸杆,低着头,弓着腰,割一把放一把,割一步走一步,身后渐渐排开一片短短的麦茬,那金色的麦田,黝黑皮肤上滴落的汗水,瞬间让夏天热情起来。
现在,虽不至于用镰刀辛勤劳作,但见一台台联合收割机吞下金黄色的麦浪,吐出一堆堆散发着清香的麦子也是魅力四射的乡村景色,久居都市的我们,有多久没在夏日艳阳下闻到麦田蒸腾起的浓郁麦香?这大地母亲孕育的我们的食物,你见过它最原始的模样吗?
六月,我们收麦去吧,即使你不能亲手握住镰刀参与收获,也请站在金黄的麦田里,感受烈日照耀,感受汗水滴落泥土,感受大地赐予食物,感受夏日如火一般的激情劳作!
我此时住得地方离良乡最近了,才得知良乡的板栗驰名中外,良乡板栗系因板栗的集散地在良乡而得名,又因原产地在房山一带,故也叫房山板栗。良乡板栗早在2000多年以前就享有盛名,如今更是驰名中外,深受国内外消费者欢迎。
其粒大个圆,壳薄易剥,含糖量高且营养丰富,既可生食,也可做成糖炒栗子、五香栗子、栗羊羹、栗粉及做为糕点、佳肴的佐料。现除房山外,怀柔、密云、昌平、平谷等地也生产板栗。
历史文化
良乡是京郊房山县的一个重要集镇。良乡板栗驰名中外,但它的产地并不在良乡,而在房山。辽金时代以前,房山归良乡管辖,良乡是房山板栗的主要集散地,因此人们就把房山板栗称作良乡板栗了。后来,怀柔县的黄花城、昌平县的黑山寨等地,也逐步发展成为良乡板栗的重要产地。
我国板栗栽培历史悠久,良乡板栗早在2000多年以前就享有盛名。战国时代苏秦游说燕文侯时,就赞扬燕国“北有枣栗之利,民虽不由田作,枣栗之实足食于民”。到了辽代还设立了“南京栗园司”,专门管理陪都南京地区(即今北京地区)的栗园,可见当时北京板栗生产的规模已经很大了。栗制品在北京出现也很早。据《析津日记》记载: “今燕京市肆,及秋则锡(糖)拌杂石爆之。”由此可见,早在 1000多年前北京市民就有糖炒栗子吃了。全国解放后,北京郊区的板栗生产有了很大发展,一到秋冬,首都市场到处可见糖炒栗子。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之后,随着多种经营的开展,板栗生产获得更大发展。北京市已在房山、怀柔,昌平、密云,平谷等县规划出了板栗生产区,一面改造旧栗园,一面兴建新栗园。良乡板栗以更好的质量、更多的数量出现在北京街头,一饱人们的口福。北京地区产板栗的历史相当悠久,历代都设有专门管理、收售板栗的机构,如辽金时代的”栗园”即是。有关板栗的文献记载亦很多,如: 《史记》 、《本草图经》等书都有。
北京(良乡)的“糖炒栗子”历史很悠久,据《辽史》载:辽代北京就已有糖炒栗子。当时皇家还有专门的栗园。郊区燕山栗园街道就曾有栗树园子。现今燕化公司东风果园内,原辽代的普艺寺遗址旁,尚有十余棵高大的古栗树,粗的三人合抱都搂不过来,距今已有一千多年,这说明北京地区有悠久的种植栗子的历史。而且栗子的品质十分优良。据钦定《日下旧闻考》载:“良乡,燕山属邑,驿中……易州栗,甚小而甘。”并有“紫烂山梨红皱枣,总输易栗十分甜”的诗句。
忽然间,感觉轻松了许多,天天面对这个大都市的人和物,偶尔有空能去这些地方走一走,比饥饿时吃肉还来得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