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么时候,我总是把亲情放在第一位,那怕舍去我的生命。
天黑渐渐黑了,已经是晚上六点多钟了,爱人还没有回来,我什么都弄好了,都等他回来,现炒菜了,过了好一会,他才回来,洗洗手和脸,坐下来,喝茶,我赶紧炒菜去了,菜炒好了,叫着,大宝,二宝吃饭了,孩子一听,就问我,母亲您为什么叫父亲大宝呢?我笑着说:“因为你们对于我来说太珍贵了,在我的心中就是宝,我有两个宝,就是你和你父亲,孩子听完,笑着吃饭去了!
把爱人和孩子伺候睡了,我也困了,想睡,可是一想,小妹就在这几天要做手术,心里挺惦记的,打开电脑,上了扣扣,看她在线,给她留言了,对她说道:“钱是挣不完的,身体最重要,什么时候做手术说一声,虽然我去不了深圳看她,但是我时刻挂念着她,需要钱说一声,我给她拿点。
给小妹留完言,我看了看扣扣里,还有多少人在线,一数三十人,看着这些熟悉的面孔,心中感叹!时间呀!过得太快了!
接着,我就梳洗睡觉去了,睡着后,我又做梦了,梦见我去了一个地方,走着走着,就到了家门口,一看,是我小时候住过那青砖瓦房,院子是用石头围的,我走了进去,第一眼见到的是母亲,母亲告诉我村里喜生来家里了,欺负她们了,接着,我走到我儿时住的那间房,大妹来家里了,她侧躺在床上,哭着对我说:“姐姐,喜生打我的脸了,打了好几下,可疼了,我看着大妹,一抬头,看见哥哥特别气愤的样子,我变得紧张起来,我知道哥哥的病,是不能生气的,我连忙走到哥哥身旁,对哥哥说道:“你别气了,我现在就去找他们算账,我气冲冲的走出院门,在门口见到父亲回来了,父亲穿着单薄的衣裳,上身穿着一件白色衬衫,灰色的裤子,还卷起裤腿,看上去苍老了许多。
我没有管那么多,虽是晚上,很黑,胡同里也很黑,我都想不起害怕,只想着,赶紧走到喜生他们家,找他算账,没一会,我就来到东头,来到了他们家门口,他们家养了一只大狼狗,朝我叫着,旁边的邻居圆抬走了出来,她看着我,对我说道:“你别去了,他们家的大狼狗咬人,你去,会咬着你的。
我听她说完,觉得有几分道理,就站在喜生家屋后,喊着,喜生你跟我出来,喊着喊着,喜生出来了,我对他说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那样欺负人,就算我的母亲和妹妹做的有什么不对,你也不能对她们动手,尤其我的母亲,她可是一位病了二十多年病人,喜生没有听我说,对我也动手了,我一气之下把他按在地下,嘴里说道,这回,我不要命了,和你拼了,一边拼斗一边心里想的,这样的家乡,这样的家乡人,我为何还要思念这个地方。
当时的场景,很乱,虽是晚上,大伙们都来看热闹来了,说什么的都有,我拼尽全身的勇气与力气,与喜生打拼着,心里想着小时候,因为小看着母亲挨打,现在我长大了,我绝不允许任何人再欺负我的母亲。
想着打着,我醒了,原来是做梦,拿起床边的手机一看,是夜里一点四十二分,接下来,我怎么也睡不着了,好想起来看看书,可是,我知道,我起床,爱人就会醒,孩子也会醒,爱人睡觉喜欢往我这边翻身,接着手和脚就放在我的被子上了,孩子睡觉做梦时,喜欢伸出小手来抓我。
从一点四十二分到三点四十二分,这两个小时,我试了很多种方法,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家乡的事,我很平静回忆着,没有像在梦里那样气愤。
打开手机听着音乐,又睡着了,这一次,睡着后,还是回家了,在梦里,我一个人坐上了绿皮的公交车回家了,到了村口,我该下车了,车门打开,我抬头看天,天是黑的,外面下着雨,还有些雾。
下车后,我往家的胡同走去,看见老房子的灯是亮着的,心里高兴着,忽然有人叫我,我扭头一看,是二姐,二姐叫我帮帮她,她在一个山坡边,看着那些黄土和石头都往下滑,二姐有危险,我小心翼翼来到山坡边,往下看,山谷好深好深,好吓人呀!想着二姐还在里面,我只想着把她救出来,心里默念,不怕,一定行的,我把二姐拉了上来,二姐去清理身上的脏土了,而我在一旁,这时候,又有人叫我,我又去了另外一个地方,在那里,我看见两个人,陌生的两个人,她们穿得很厚,红色带花的大棉袄,一位大娘和我说起了话,另一位坐在我的对面,还对我说:“让我把书给她看看,我随手递了一本名著书给了她,她没有看,而是把书,转眼间撕了一半,很碎很碎,看着那些碎书,我的心都碎了,伤心的哭了,心里想着,我还没有看完呢?你给我撕了,这么碎都没法贴了,哭着哭着醒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早上六点四十二分了,我赶紧起床,走到门口,看着爱人去上班的背影,还是那句老话,东西都拿全吗?慢点!
把孩子送去上学后,回来的路上,一看时间,是早上七点四十,我打了一个电话给家里,半天都没有人接,过了好一会,通了,是哥哥的声音,我问道:“哥哥,父亲呢?哥哥说;“父亲出去了,我又问道:“母亲呢?哥哥回道:“母亲在灶房做饭了。
哥哥说:“父亲在门口种菜了,老菜园里,母亲种了一块萝卜,新菜园,也种了好几块菜,我问哥哥,现在家里有菜吃吗?哥哥回道:“有,吃南瓜还有买的土豆,我对哥哥说:“买些肉吃啊!哥哥说:“以前买过。
我又问哥哥,米,够吃吗?哥哥告诉我,家里还有半缸米,还有一缸谷子,我沉默了一会,想了想,又对哥哥说:“今年遇水灾,不能再像从前那样浪费,吃多少煮多少,哥哥回道:“说他知道,还对我说:“父亲说了,明年养一头猪,现在家里有一头牛,马上该下小牛了,听哥哥的声音,比从前精神多了,我又问道他,现在还吃药吗?父亲的支气管炎好些吗?咳嗽吗?母亲的病时常复发吗?他回道:“吃,父亲不咳嗽了,我心想,父亲真把烟给戒了。想到母亲,她的病,根本就治不好,我只是想着,有钱或许能治好,自己给自己找安慰,别说老家我们条件不好,就是北京我身边有多少条件好的人,和母亲一样病的老人,天天流落街头,儿女各有各的事,只是给她吃与穿。
想到母亲,就能想到哥哥,我们血浓于水,我劝哥哥说:“你的病快好了,在这一段时间,你一定要放松,有天想不开的事,也要想开,还有我们,你的三个亲妹妹,父亲和母亲,我们都是爱你的,都是你至亲的人,不要去管别人说什么,做什么,房子,车子,钱,都是现代人的门面,咱们不去比,咱们只要健康的身体,有了健康的身体一切都会有的,那些都浮云。
哥哥听完我的话,回道:“知道,我又对哥哥说:“想吃什么,一定要告诉父亲,家乡买不到的,我从北京买好,给他寄回去,只要他想吃的,什么都买。
我和哥哥说着说着,说了十三分钟,哥哥最关心的是孩子的事,生活和学习方面的,舅舅就是舅舅,果然不一样,对这个外孙女不管在什么时候,疼爱一点也没减少,还让我好好培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