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龙真是个怪人,被诬陷关押,后调查取证后被放,这不但没引起刘龙的猜忌和妒恨,反而更引起他更加工作的热情,他比以前更努力了,这个人真怪。他说不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好悬没把阿茹娜气死。
这就是刘龙。一个传奇似地过着他人生的人。
刘龙这个人就是这样,不计前嫌,反而工作更加发力了,好向刘龙没有被调查,反而去加油了。刘龙被释放后早去晚归,破案总亲临现场,使犯罪分子得到肃清和震慑,社会面貌立时好转。刘龙的工作,大家有目共睹。
有人说刘龙被关傻了,不知道好歹了。刘龙听说了,不管是嫉妒,还是仇恨,他只是一笑了之。嘴长在人的脸上,爱说什么就什么。
他相信一句话,树林之大,什么鸟都有。
他想没听见似地照样我行我素。
鉴于刘龙工作努力,积极肯干,组织决定,吸收刘龙入党。把个刘龙高兴死了,这是人生的一件大事啊,为了这个目的,刘龙都做过多少回梦啊。
刘龙像获得新的生命一样高兴。
他真的获得他人生的新的生命。
宣布决定那天,高兴的刘龙特地买了些熟食,还买了一瓶酒,让阿茹娜做了几个好菜,把家里所有人都请来了,包括桑杰和那日苏。大家都有些不解,没听说什么喜事啊,这不是过年过节的,怎么还请客呢?只有阿茹娜笑容满面地忙乎,她理解刘龙的心情,和当初她的心情如出一辙。
刘龙的心愿终于实现了。
他新的人生开始了。
席间,刘龙站起来,举起酒杯,以洪亮的声音说:“大家都可能有疑问,这不是过年过节的,怎么还请客呢?有,怎么没喜事呢?今天是我最高兴的日子,我刘龙从今天开始,就是党员了。这不是喜事吗?对我刘龙来说,这是天大的喜事。大家应该为我高兴,我刘龙努力了这些年,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这个吗?来,为了庆贺,大家共同干一杯。”
大家都被刘龙所感染,都为他高兴。
对于刘龙来说,没有比此时更高兴的事情了。
看得出,刘龙的脸上洋溢着喜庆。晚上,他躺在床上,对阿如娜说:“我刘龙当初是个土匪,是党一步步地培养我,把我培养成为一名党员。前一阶段,还调查我,关押我,那都算什么呢?对某个人有疑问的时候,调查取证不是很正常吗?现在组织上这样信任我,我有什么理由不好好工作呢?”看得出,他在心里感慨万千。阿茹娜听得出,刘龙在向他打开心扉说亮话。
阿茹娜知道,刘龙在说着真心话。
他的话是那样的感人。
阿茹娜也替刘龙高兴,她看着刘龙高兴地说:“是啊,当初咱们俩来到这里的时候,那是逃跑来的,是党一步一步地指引咱们俩,走到了今天,还把咱们俩吸收进去,咱们俩是幸运的刘龙,太幸运了。”
刘龙激动地一下把阿如娜的手抓住了,“阿茹娜你说的太好了。”两人都会心地笑着。
他们沉浸在无比的喜悦里。
这两人在这个特定的时刻,因他们都成为历史的弄潮儿,而进行着心理的交流,情感的交汇,他们的感情交汇在一起了。
他们都找到自己的前进方向。
刘龙的工作比起以前更加努力了。
有一位新调来的副局长,自以为自己都是个老干部,不把刘龙放在眼里,做了一些超出职权的事情。
刘龙尊重他的历史,也为了班子的团结,刘龙从大处着想,总让着他。但是他总我行我素,依然故我。
若在以前,刘龙早就雷厉风行,大喊打叫了。但是,他入党以后,工作方法得到了明显的改变,他的变化跟大。
刘龙就让他主管业务,专管侦察破案的事情,顺他的意,但是,他在这时候出事了。因为他的业务能力不行。公安局的工作,有很强的业务性。
但是,事情很滑稽,他领导几次的案件都没破了,让罪犯逍遥法外,这太有损于公安局的形象,给社会造成很坏的影响。
于是,刘龙找他谈话,以和风细雨的方式,让他认识到自己,使得他能够安分守己。这样更有利于班子的团结,使公安局的业务得到更有利的开展,达到社会治安的稳定。后来上级部门知道了,把他调走了。
刘龙加入党组织后,把公安局最棘手的破案和社会治安抓起来。刘龙都亲临侦查现场,知道破案,指导案情分析,出现场的次数也多了起来。所以公安局破案的次数出现了转机,受到很好的效果。
有一位牧民在人们很少去的草原野外发现了一具尸体,因为是冬天,尸体冻得硬邦邦的,野狗和野狼咬不动,但是被咬的支离破碎,无法辨认。消息报到公安局,刘龙马上带着刑警们去了现场,看见支离破碎的尸体,刘龙的心沉了下来。
这对于警察来说,是个难题,像个拦路虎拦在前面。什么也不知道的一具尸体,而且面目全非,没留下可用的线索,简直是给公安局一道考题。
刘龙面对面目全非的死尸,陷入了沉思。这个死尸没法儿辨认,也就没法儿确认他的身份,无从明白他的死因。
刘龙又一次独自来到现场,仔细地寻找答案。这个人也许是远道而来的人,走到这里倒下冻死了。兴许是附近的孤寡老人,孤立无援,倒在这里,冻死了。也许是????????刘龙看着死尸,假设着各种情况。
突然,他看见了一个东西,埋在雪地里,只露出一个角,不细看看不出来,被远远地扔在雪地里,离死尸有十多米的地方。刘龙估计是这个人的东西。刘龙走过去一看,是一个褡裢,已十分破旧。褡裢是草原上马背上驮东西总用的类似口袋的东西,在草原上总能看见。
有褡裢,说明这个人肯定有马,只是现在马没有了,人也死了。刘龙捡起褡裢看去,褡裢已破旧不堪,但是能看见褡裢上面绣的花样,里面什么也没有。
刘龙想象着这个人的死因,这个人骑马走这里倒下死去,又来个人,把马牵走,顺便拿了褡裢里的东西,走了。
问题是,先弄清这个人是谁。刘龙拿走了褡裢。有了褡裢,这个人的身份就好确定了。
刘龙回去后,同办案人员一起,拿着褡裢到附近牧户去辨认,确定死者的身份。
刘龙同办案人员一起,拿着褡裢,到附近的牧户去辨认。经过几天的排查,刘龙终于确定了死者,原来死者是一个兽医,在当时兽医是个东奔西走的人,极有可能被害。死者家属看见褡裢,认出死者是他们家人,然后跟着刘龙察看了死者,认出死者正是那个兽医。死者家属悲痛欲绝,请求刘龙查出凶手,严惩凶手。
刘龙询问死者骑没骑马。刘龙讯问结果死者确实是骑马了。刘龙让民警把死者家属带到公安局来。
刘龙就这样连续忙活了一个多月,人变得又黑又瘦。
刘龙领着几个民警和死者家属,到附近村子里,不知疲倦,查找死者骑走的马。刘龙就这样查找了一户又一户。
最后,在一家牲畜园里,死者家属找到了死者骑的马。这下铁证如山,刘龙让民警把这户人家都带到公安局。
经过一次次严厉的审讯,终于查出了凶手,告慰死去的人。
这个案件,在刘龙的努力下,很快得到了侦破,抓住了凶手。
这个案件在当地引起很大的反响,树立了公安局的形象,极大地震慑了犯罪分子。
这个案件被侦破后,刘龙又开始了下一个案件的侦破。
看到刘龙变瘦变黑,阿茹娜打心里心疼,他劝诫刘龙,“看你最近又黑又瘦的,你是不是太累了?注意休息吧,不然身体会受不了的。”
刘龙感到阿茹娜的关心的心情滋润着他的心,但他不在意地说:“没事的阿茹娜,我刘龙不怕,我就是这个名,我属牛,就是一个操劳的命。”
“都党员了,还这么迷信,党员不许信迷信。”阿茹娜笑着提醒刘龙。
“这不是迷信,这个我观察很多人了,人属什么真的跟什么,不信你算算,真的那样。”刘龙很认真地说。
阿茹娜听了,笑得捂着肚子,“刘龙你笑死我了,人属什么像什么,那我还属马呢,你说我像马吗?”
刘龙又认真地说,“马也是个勤劳的动物啊,特别是咱们草原人,什么都用到马。你属马这就对了。”
阿茹娜也认真地提醒刘龙,“你不能这样干下去,这真的损害你的健康,要是身体有了毛病,那就不合算了。”
刘龙点头,“你说得对,我们也不年轻了,应该注意自己的身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
两人谈了很久。但是,他们的谈话说得越多,对方的心越热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