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想知道?”熟悉的声音从耳朵快速传到钟当伍瞬间一愣的大脑中。
钟当伍僵硬的抬起吓得泪光闪闪的眼睛,要是想问钟当伍现在的心情,那只能引用词帝李煜在《虞美人》中写的:“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刚刚我不仅摸了初禾学长的腹肌,而且我还掐了两下。呜呜,钟当伍情不自禁的流下面条泪,哆哆嗦嗦的回应自己刚才犯下的蠢事:“不,不用了,学长。”
愚蠢,自己怎么这么色啊,为什么要掐的这么用力?月老爷爷快来救救我,呜呜,您最可爱的信徒快不行了。
“我看你刚刚摸的很开心,要不要,再多摸几下?”何初禾转过身来回抱住不断哆嗦的钟当伍,在钟当伍耳边低声做出诱惑的邀请。
钟当伍狠狠咽了一口唾沫,躁动地扒拉扒拉几下头上的几撮呆毛,正准备义无反顾的答应下来。但是,等等,学长你这样出声诱惑青少年犯罪是犯法的啊。
“我看你挺喜欢的,真的不用吗?”何初禾再次开口诱惑。
钟当伍一边纠结怎么注意措辞好婉约的开口回绝学长,一边暗暗的想:学长,刚见面的时候你不是挺羞涩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勇猛了呢?
也许是钟当伍的怨念太重,也许是何初禾太聪明,在许久听不到钟当伍回应的何初禾轻声叹了口气,难得半开玩笑的说:“我逗你玩的,不用在意。”
说完,何初禾果断放开钟当伍,放的干净也利落,可只有何初禾自己心里知道,自己的心有点难受,有点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