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不能在犹豫了,属下让人查遍了所有可以查的都查不到江姑娘的身世,很显然是有人阻扰了,现在我们既然知道了江姑娘的身份,为了不让别人利用江姑娘来对付我们,爷,你一定要今早让江姑娘离开。”白鹤看到古天昀犹豫不决,劝道。
“你说得在理,我知道怎么做了。”古天昀说完,便跟着江凌韵走了。
夜幕降临,古天昀已经把自己锁在书房里一个下午了,一直只是喝酒不许任何人打扰,江凌韵知道之后也去找过他,然而白鹤知道主子这样都是因为眼前这个姑娘,所以当然不会让江凌韵进去见他。
白鹤正守在古天昀的房外,看到古天昀终于打开房门,便立马上前,古天昀对他摇了摇手,表示要自己一个人走走。
古天昀在院子里走了走,不自主的踱到江凌韵的房外。
此时江凌韵回到房间,拿出玉佩,看着玉佩自言自语道:“父皇,母后,你们还好吗?无悔真是一个好人,她知道我的身份却没有告发我,而是一心一意的帮助我,她是我最好的朋友。父皇母后,女儿不孝,女儿爱上他了,虽然我知道他是杀害你们的凶手的儿子,但是父皇,母后,女儿真的不想离开他,父皇母后,女儿从小就任性妄为,无论是你们,还是世叔和师父都是这么说的,那么就让女儿再任性一次吧,你们也希望女儿能真正得到幸福不是吗?但是他如果知道我的身份,他一定不会留下我的,一定会将我赶得远远的,所以父皇母后,您保佑他永远都不会知道。”
古天昀将这些话全部都听进去了。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古天昀推开江凌韵的房门跌跌撞撞的走进来。
江凌韵听到开门声,连忙把玉佩收起来,看向门外,发现进来的是古天昀,而他的样子明显是喝多了的时候,江凌韵连忙过去扶着古天昀,道:“天昀哥哥,你怎么啦?怎么喝这么多酒?”
古天昀看着眼前的女子,不知道是心里早就有了这个念头,还是因为酒精的作用,古天昀突然吻住了江凌韵,江凌韵一时间傻了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过了一会儿,江凌韵感觉古天昀的身子越来越重,才反应过来,推了推古天昀,才发现古天昀已经醉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古天昀睁开眼睛,扶着额头,发现头痛得厉害,正想起身,发现自己的左边被重物压着动不了,转头一看,发现,江凌韵坐在床边正抱着他的手臂头枕着他的肩头睡着了,仔细一看发现自己正在江凌韵的房间中,古天昀这才想起来,自己昨天晚上喝醉了,走到江凌韵的房间中还吻了她的事情,古天昀不由得后悔自己不该喝酒。看到桌子上放着的汤,还有一边挂起来的吐脏了的自己的衣服,古天昀知道江凌韵一定是一直在照顾自己,不由得又是一阵感动。古天昀动了动手臂,江凌韵便醒了。
江凌韵看到古天昀醒了,便迷迷糊糊的说:“天昀哥哥你醒啦,我怎么睡着了,我煮了醒酒汤,拿给你。”江凌韵说完便起身走去端醒酒汤了。
古天昀也下了床看着江凌韵的背影,江凌韵一边走一边说:“天昀哥哥你放心,我自己煮的,没有人发现的,你也不用担心……”江凌韵话还没有说完,古天昀就点了她的睡穴,江凌韵倒在古天昀的怀中,古天昀接过汤碗,放到桌子上,抱着江凌韵放在床上。
此时的白鹤看到古天昀一晚上都没回寝殿,想到可能会在江凌韵这边,门没有锁白鹤轻轻敲了敲门就打开了,看到古天昀没有穿外衣,还抱着江凌韵放到床上,不由得有些想歪了,甩了甩脑袋把那些想法甩开后,白鹤走进房间对古天昀道:“爷,这是……”
古天昀转身走到桌子前,拿过一旁的纸笔,一边写,一边道:“白鹤,你来的正好,准备马车,叫上几个绝对信得过的亲卫,我们走。”还没等白鹤反应过来,古天昀已经收好信,转身抱起江凌韵便往外走,意识到,古天昀可能要做的事情,白鹤巴不得这样,便立马找来了马车和亲卫。
“路上保证的她的安全,把她送到江南,然后看她想去哪里,你们便送她道目的地。”古天昀吩咐道。
亲卫们接到命令,便驾车送江凌韵出宫了。
“古天昀的亲卫?车里是什么人。”正在此时风吹起了车帘,说话的人看得清楚,“是她。”另一人道:“快回去禀告。”两名青衣女子消失在暗处。
“快去告诉主子。”另一边的几个黑衣男子也看到了江凌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