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列无悔提起太子妃月季音,沐欣桐不由得想起了,一年前的事情……不由得觉得一阵悲伤。
列无悔看在眼里,心中正是疑惑,想开口问的时候,却发现沐欣桐经已坐下又喝了一杯酒,好像陷入了回忆之中,列无悔知道,沐欣桐是不想和她说当年的事情的,算了,以后有机会再慢慢问,不过听她说的,月季音好像有什么伤心的事,如果她真的是和自己一样穿越过开的话,自己应该要帮助她才对,毕竟,她是唯一和她同一个世界的人。
想着想着,列无悔便离开走向太子妃了。走进月季音时,列无悔便眼尖的发现了什么,因为本来是夫妻的太子妃和太子古天钰,却没有想其他夫妻一样恩爱,而是中间有种怪异的感觉,两人都各自在喝着酒,互相不搭理,但是仔细看看,还是发现太子古天钰有点异常,他是不是用眼光扫月季音几眼,还好几次看着月季音动了动嘴唇,好像要说什么但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这样子的古天钰看上去好像对月季音时关心的,但是有时看着月季音有时一脸的怒气,感觉好像下一秒就会掐死月季音一样。
而月季音对古天钰的表情从头到尾都是一样的,连看也不看他一眼,想来古天钰这番神情她也是没有看见的了。
正在此时,列无悔突然感觉好像还有一道热烈的目光看着月季音,列无悔凭着感觉看过去,发现九皇子殿下古天殷一直看着月季音,古天殷这时也感觉到有人在看他,他的目光一和列无悔的眼光接触,立马就避开了,低头倒了一杯酒自斟自饮起来。
列无悔觉得奇怪,但是也没怎么往心里去,依旧向月季音走去,而古天殷看到列无悔转开了目光,又再看了过去,看着列无悔的眼光中带着一丝阴沉:列无悔,你最好没有看到什么。
正在此时,古天殷却觉得有人拉了拉自己,古天殷回头看着拉着自己的十皇子殿下古天烨。古天烨说:“九皇兄,你看什么呢?”“哦,没什么,喝酒吧。”
这边,列无悔走到太子古天钰和太子妃月季音面前,先是根据模糊的记忆像模像样的行了个礼:“参见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
古天钰和月季音同时抬头,古天钰看到是列无悔有些奇怪,:“郡主不必多礼。”“谢太子殿下。”
“郡主,你有什么事吗?”月季音表面很冷静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有多紧张,她是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让自己冷静下来的。
“回娘娘,无悔是听到刚才娘娘听过无悔弹唱的歌曲,所以好奇娘娘是在哪里听过的。”列无悔虽然知道八九不离十,但是觉得还是问清楚,或者是这个时空中还有和自己一样的人,而月季音是听他唱过呢。
月季音也是个聪明人,所以她马上就知道列无悔的用意了,“是我听一位很有名气的歌手金沙唱过,当时我就很喜欢这首歌。”
听到金沙的名字,列无悔确定了,眼前的人就是和自己一样穿越过来的人,为了让对方也确定自己的身份,列无悔也回道:“我是在看《神话》的时候就很喜欢这首歌了。”
正当月季音准备再说什么的时候,青翎跑过来先是向古天钰和月季音行礼:“奴婢参见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然后又对列无悔说:“小姐,王妃让我叫您过去。”
“那你就快先回去吧。”月季音说。
“恩。”列无悔只好先跟着青翎过去了。
回到王妃那,列无悔问:“娘,有事吗?”王妃说:“哦,没事,就是宴会也差不多了,王爷说,我们也先回府吧。”“恩,好。”
这时,仁忠王和列宇熙也走过来了“夫人,走吧。”“好。”于是,一行三人离开宜兰园,走到停放马车处,车夫早已在等候,列靖鸿和列宇熙先把王妃和列无悔扶上马车,让她们先走,等两人马车开始走了,列靖鸿和列宇熙也准备上车。
正在此时,只听见有人在叫他们:“仁忠王爷,世子。”列靖鸿和列宇熙转头一看,原来是正是古天硕。“十四皇子殿下。”说着两人便迎上去。
话说古天硕回宫后,觉得很闷,便出来走走,没想到正好遇上他们,便上前打招呼。
马车驶近古天硕,车夫正想行礼,古天硕摆摆手意思是,让他不用行礼继续走。马车驶过古天硕,微风吹起了马车的车帘,马车里的列无悔正在与王妃说着话,马车外的古天硕目光只看着走过来的仁忠王爷和世子,两人都不曾注意,车帘的那边,坐着的是谁……
“参见十四皇子殿下。”列靖鸿和列宇熙向古天硕行礼。古天硕连忙扶起,道:“王爷,世子不必多礼,王爷这是要走了?”“回十四皇子殿下,臣看宴会差不多了,就和内人,小儿小女先回去了。”列靖鸿回答道。“既然这样,本皇子,也不阻碍王爷了,我在走走,王爷慢走。”说完就离开了。列靖鸿和列宇熙向着古天硕行了个礼,也上马车回府了。
这边,在列无悔她们走了不久,太子古天钰也站起来,没有看月季音,转身说:“我们也回去吧。”月季音也没有回答,缓缓站起来跟在古天钰后面和他一起回去了。另一边看到这一幕的古天殷桌子底下的左手紧紧的握着拳头。
夜渐渐深了,宴会早已结束,大臣们也早已散去,皇宫恢复了安静,但是有人却一晚无眠。
东阳宫内,古天硕一直回想今日与四皇兄古天昀的见面;澜阳宫中古天辰躺在床上,眼前出现回不去的一张面孔;季阳宫里,古天殷把所有下人遣走,自己自斟自饮,眼中时不时露出杀意……
而太子东宫里,太子古天钰躺在床上看着身边已累得熟睡的月季音,心里也是翻腾着,自从自己娶了她之后,她虽然一直履行着做妻子的义务,也从不拒绝他,但是从未给过他好脸色,甚至话都不多说一句。古天钰伸手轻轻的帮她理了理凌乱的发丝,自言自语:“我知道你恨我,可是为了能够坐上那个位置,我可以不择手段,牺牲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