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两猫,走走停停,张山和薛定谔在吵吵闹闹,时间慢慢的溜走,已经到了金秋时节了。
秋日的暖阳透过金黄的树冠,洒在几人的身上,猫爪子踩在落叶上,发出唰唰的声音,显得林间愈发的寂静。
这几天贝斯特应该有什么心事,平时在路上走的时候对薛定谔也不怎么关注,休息的时候也有点心不在焉,不再和陆谦谈天论地。
说真的,陆谦很喜欢和这位女神闲聊,感觉收获很大。这位从出生的时候就有灵智的猫咪,见证了人类从从当初的弱小,到现在的席卷天下;从神灵的玩偶,强者两奴役的对象,异族的食物,到现在成为天地之间的霸者。
在贝斯特眼里,人类不愧是天地所钟的骄子,随着人类以天地为师,努力学习各族功法,出现了无数的天纵之才,甚至是疯子。人类对力量,对天地规则,也就是东方所说的道的掌握越来越深刻。逐渐的统治了所有已知的大陆,甚至还野心勃勃的开拓新位面。
以前的西方的神见到人类越来越强大,居然要修建巴别塔,还能将巴别塔打断,让人类精英流云星散。东方的人类更恐怖,见到天庭总是干扰自己,干脆将不周山打断,彻底断绝了天庭染指人间的念头。
陆谦随着与贝斯特的交流,心中有了一点小小的推论,像贝斯特这种出生时候就有强大力量的生物,是不科学的。他们的道路可能走错了,将自己当做神灵,接受人们的膜拜,陷入红尘,纠缠于无数的因果,这是取死之道。但是陆谦的力量层次太低,所得到的信息太少,小小的一个筑基期修道者,只能作出这样一个简单的推断,不知道是否正确。只能等以后等力量愈强,层次愈高,获得的知识和信息愈多,对道的体悟愈深,再耐心的求证。若陆谦不小心飞升或者羽化,那更是两眼一闭,什么事也轮不到他操心了。
又过了两天,几人来到了一条大河的河边,没有渡船,就在河边休息,等着渡船的到来。河中倒是有打鱼的船只,他们决定先吃完饭再过河。
陆谦招呼河中的船家,买了一些螃蟹和鱼,简单的整治了一下,一大盆清炖鱼和红彤彤的蒸螃蟹就出锅了。
陆谦拿起一个红彤彤的螃蟹,掀开盖子,蟹黄满满,一口进去,真是鲜得眉毛都要掉了。
陆谦吃掉一个螃蟹,抿了一口酒。想到前世的一首歪诗,不由一乐。
金秋最喜绳缚娘,一身萌红卧蒸房。
才掀裙盖品膏腴,再探腹底试温凉。
软玉高耸慢摩戏,香汁满盈轻吮尝。
玉腿交叠次第敞,敢笑坡仙不流氓。
这时的贝斯特因为要吃螃蟹,早已变成一位一个猫头人身的妖娆女子。陆谦对这位女神变来变去已经习惯了,只是张山还有时候嘀嘀咕咕的说声妖怪,见到贝斯特的猫脸就一副你是妖怪我虽然打不过你,但我不和你说话的架势。丝毫没有一丝对待神灵的敬意,贝斯特倒是对这个经常与薛定谔打打闹闹的莽汉很有好感,这让陆谦有点怀疑这位女神的口味?
薛定谔见到陆谦、张山和他的母亲贝斯特在一边吃螃蟹吃的十分过瘾,他还不能变化为人形,对着通红的螃蟹如同老鼠拉龟无从下手,狠下心咬了一口,差点让螃蟹的螯将嘴扎破,不由得恨恨的发出一声嗷呜的声音,十分的气急败坏。
贝斯特听到儿子愤怒的呼喊,将一个螃蟹细细的拆解,端到一个小盘子里,让薛定谔吃,这才化解了这位的怨气。
一会的功夫,张山就吃饱了,这位嫌弃吃螃蟹麻烦,弄了一大碗鱼汤,吃了好几人份的干粮,嘀嘀咕咕的跑到河边准备再抓几条鱼。薛定谔一看有好玩的事情,赶紧跟着跑去玩。
“陆公子,这么多天,承蒙你款待,多谢啦”贝斯特小心的用小勺舀点醋淋在蟹身上,然后细细的将蟹黄蟹肉吃干净。
真不愧是千年的神灵,干什么都有范,这种高贵典雅,是陆谦怎么也学不来的。陆谦看着女神吃螃蟹,心里嘀咕着,就连贝斯特的猫头都觉得可爱了不少。
“女神大人,有缘千里来相会,东方与埃及不远万里,既然我们能遇见,说明就是有缘分,款待什么的,真的不用客气”。陆谦有点不明白,这位女神要干什么。
“陆公子,我有要紧的事情要先回埃及,薛定谔就先托付你照顾一段时间啦。”
陆谦一愣,这位女神对薛定谔这个二货儿子宝贝的很。到底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情,让这位极度溺爱自己儿子的母亲,将儿子留给一个认识不到三个月,一度对女神大不敬,正面刚过,甚至还拔过刀的人手中。
“女神大人,您要是有事您就先忙,我和薛定谔兄弟一般,我一定会照顾好他。陆谦拍着胸脯保证。
贝斯特抿嘴一笑,对陆谦说:“你们东方送行的时候都要喝酒的,平时都是喝你的酒,现在尝尝我的酒”。
说完,一个古朴的陶罐出现在贝斯特的手中,贝斯特起开上面的软木,给陆谦倒了一碗,一股浓郁的酒香在空气中四散,远处的张山甚至都闻到了,远远的瞅了好几眼,要不是他对妖怪的痛恨,早过来要分一碗了。现在能忍住不要,看来还是很有原则的。
陆谦端起来,微微的抿了一口,觉得清香甘冽,十分的好喝,又灌了一大口。
贝斯特笑着说:“慢慢喝,这酒的劲头很大。是我的神官祭祀给我的,出来的时候带的不多,一会送你两坛。”
“陆公子,我这一去,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埃及现在已经是多事之秋,有大敌要入侵埃及。作为神灵,平时享受万民供奉。现在有事,当然要回去和我的子民一起抵抗入侵。只不过兵凶战危,薛定谔就不用回去了”。
这是要托孤啊,要我照顾未成年的薛定谔。陆谦心中转过这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