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贾府,跟着人走到了贾母处,一如堂便见到贾母精神百倍的坐在堂上,贾宝玉及王熙凤等人皆坐在贾母下首,另一边还做着几个穿着华丽却面生的紧的妇人,贾母见了黛玉来了,便伸手招黛玉到自己跟前道:“我的儿,你何苦去太妃那规矩森严的地方,眼见着这脸颊都消了。”
黛玉:“多谢老祖宗怜惜。太妃虽然规矩谨慎但不失慈爱,我在那里住的挺好的。来人说老祖宗病危,让黛玉赶紧回府看看,可黛玉看老祖宗并无碍。”听得这话大厅的人都皱了眉头。贾母忙道:“这不是怕请你不来才诓你。”黛玉红着眼睛:“母亲去了,黛玉伤心,老祖宗怎么也这么招我。若是老祖宗有个三长两短黛玉可怎么办?”
见黛玉不为所动贾母眼睛一转给黛玉介绍了那些个不认识的人,黛玉一一向他们行礼了。
贾母又说:“我是这样舍不得你,你父亲来金陵述职想是没有住处的,不若就让你父亲与你住在东院也好互相照料。”
黛玉心想,这时候还肖想着我林家的财产?笑着说:“老祖宗容禀,长辈提议原不该辞,只是父亲若真是述职,必定是不会只有一两年,若是一直住在贾府我是乐意的,怕就怕对父亲官场上的事情不利,虽说我也不懂这些,但若是父亲想要永保圣眷不得不小心些。”
见黛玉如此说便不得不再换个计策:“宝玉来。”想着贾宝玉摆了摆手手,戴贾宝玉走到贾母跟前,贾母一手牵着宝玉的手一手牵着黛玉的手,就在贾母要将宝玉的手盖到黛玉手上时,黛玉立马抽回了自己的手,疑惑的看着贾母:“老祖宗这是做什么?七岁男女不同席黛玉虽小还是知道的。”
贾母笑呵呵的说:“黛玉,我着实是舍不得你,不若你许给我这孙儿,做了我这孙媳自然以后都可以与我一同了。”
黛玉:“黛玉的婚事必然是父亲说了算,婚姻大事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哪里可以如此草率。”
听了这话,贾母脸上也绷不住了,怒道:“我与你父亲说罢。”一干贵妇听了这样的话看着贾母的做派不禁都皱着眉头,个别个面上都已经将鄙夷漏了出来,这时胆大到了与皇家挣儿媳作死的节奏。
黛玉一听起身便要走,王熙凤站起来拉住了黛玉:“这是怎么说的?老祖宗,你就是喜欢这个妹妹,想将她许给哥儿也要与她父亲商量,怎的跟个七岁的小女孩说呢?”说完扭头看向贾母,并向贾母眨了眨眼睛示意她不要忘了正事,贾母忙说:“我这就与你父亲修书一封。”黛玉被王熙凤拉着又坐到了原来的位置上。
看到这,有一位身着大红色背子裙头戴金步摇的妇人站了起来:“既然太君与外孙叙旧,我等就不打扰了。”说罢不待贾母和王熙凤送客,自顾让自己的丫头端着自己个的手往外走去,其他夫人见状也起身走了。瞬间满堂的人就只剩下了贾府诸人与黛玉。
待这红色背子裙的妇人走出了正堂便对紧随她出来的一个穿紫色背子裙的妇人说:“真是长见识,如今这荣国府越发的糜烂了。”
紫裙夫人用手帕捂着嘴笑:“还好我们出来了,这软的没成,说不定硬的就要来了。”
后面的其他妇人附喝道:“你们说是落水救人的戏码还是泼茶换衣?”
紫色裙子的夫人:“说不定私相授受的都行。”
后面的夫人们中有人喊道:“当我们都是傻子?请我们来看他家如何陷害他人?哼”
红裙夫人笑道不语,加紧了脚步带着一干人走出了贾府。
后来贾母针对黛玉的一系列行为都被太后赐的四个婢女给破坏了,这事情被太后知晓,命人修书给来金陵路上的林如海,而林如海亦给贾府去了一封断绝关系的书信,该信一式两份出了给贾府还有一封给了京兆尹。
当日,宫中就下了圣旨赐黛玉为东郡王世子妃,这一世黛玉顺风顺水的看着父亲坐上那宰辅之位看着那贾府沉浮,那与自己再无半点关系。
回到了纯白的空间,没有选择休息,林子瑜又向下一个任务地进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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