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木钟捂着鼻子的手绢也拿了下来,“咳咳。。。。。。布木布泰你这宫里的规矩不行啊,来了这么久都未端杯茶给本宫。”
孝庄躺着撇了撇嘴:“本宫的茶你也敢喝?”
娜木钟:“喝不喝也不在这一次两次了,只要我出了事情那董鄂氏便是要给我陪葬的,这因果估计又要算在你身上了。”
孝庄:“娜木钟,你不要欺人太甚=。”
娜木钟:”本宫不过是要讨杯茶喝,布木布泰你也太小气了。“
孝庄:”来人。。。。。。“
一个粉色宫装的小宫女走了上来:”太后娘娘有何吩咐。“
孝庄:”去,给贵太妃沏杯茶。要滚水。“
娜木钟听到后半句又继续用手绢捂着嘴唇笑着:”布木布泰你果然是小心眼子,就几句口角都要讨回来。“
孝庄看着她不语,那宫女很快端着一杯茶送了上来,娜木钟一边闲坐着端着茶杯吃茶一边时不时与孝庄闲聊,气一气她。
不到半个时辰顺治就拉着苏茉儿急匆匆的进了永福宫,都不待奴才们通传直接又入了太后的寝殿,太后看这个样子又是一阵气闷,娜木钟站了起来给顺治福了福身:”圣上吉祥。“顺治一看娜木钟在这里便以为孝庄要将他与董鄂氏的私情告知娜木钟,便站在床前指着孝庄的鼻子骂到:”皇额娘,您怎么可以这样,您告诉了贵太妃娘娘这是要断了董鄂氏的活路,是要断了朕的活路,你怎么能这么狠呢?儿子究竟是您亲生的吗?您要这样对待儿子。“一阵连珠炮似得责骂脱口而出,将孝庄气的一阵仰倒:”你。。。。。逆子、。、。、、、、逆子。。。。。。滚。。。。赶紧给哀家滚。从此之后不要再进我永福宫。“到这个时候看戏的娜木钟戏看够了,笑着对顺治说:”圣上真是性急,这性子不知是像了谁,你额娘叫我来不过是想让本宫将博果尔的福晋给了你罢了。“
顺治一惊看向了娜木钟:”贵太妃娘娘这是真的?“
娜木钟:”这是自然。本宫不敢欺君。“
顺治对娜木钟的态度竟然一下子转变了许多,竟比对着孝庄还要亲热,将一旁的孝庄险些气得仰倒。
娜木钟:“圣上,不过本宫还是有要求的。”
顺治:“贵太妃请说,就是要这九重天上的月亮朕也能给你摘来。”
娜木钟:“那就请圣上给本宫将这月亮摘了吧!”
听到娜木钟这么说轮到顺治傻眼了,以为娜木钟想要反悔便急了:“贵太妃娘娘朕刚刚那句话只是戏言,还请贵太妃高抬贵手。”说罢就向着娜木钟作揖,娜木钟也不避开生生受了顺治这一礼。笑着对顺治说道:
“本宫有一桩心事想与圣上交换,不知道圣上可否愿意。”
顺治:“贵太妃请讲。”
娜木钟:
“本宫只有博果尔这么个儿子,希望陛下能册封博果尔亲王,之余封地最好是在阿布鼐的旁边,这样这两兄弟就有照应,本宫也就安心了。还有就是倘若圣上开恩让我这个老婆子跟着儿子一起去享享福就最好了。”
顺治:“朕以为是什么事情呢。原来是因为这个,朕准了。”
孝庄见顺治要答应娜木钟的请求,急了,咳了起来:“娜木钟。。。。。咳咳。。。。福临。。不能咳咳答应她。。。咳咳。”
顺治眉头一皱:“皇额娘原本不是也打算答应的吗?怎得反悔了?”
孝庄:“哀家没有答应贵太妃随同果亲王一起出宫。”
娜木钟突然用手绢掩面哭了起来:“姐姐,本宫从来敬你位份比本宫尊贵,可为何姐姐不能成全我与博果尔的母子亲情?分隔两地,倘若圣上无召这辈子本宫与博果尔就再无相见之日了,姐姐,本宫已经是风烛残年能掀起多大的风浪来?”
孝庄:“娜木钟。。。。咳咳。。。。你。。。。。。”孝庄自己咳得都说不出话了。
顺治:“我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呢,朕这个皇帝做主了,圣旨我这就去拟。”说完直径走出寝殿,孝庄喊他都喊不应,气得又整个人趴在了被子上,娜木钟假意去扶她,在她的耳边用只有她两听得见的声音说:“布木布泰,如今这样的滋味如何?连你的儿子都厌烦了你,何况皇太极,果然还是宸妃那个贱人的招数管用,既离间了你们母子又让本宫得偿所愿。”听完她的话一次晕了过去。
娜木钟松开了手让苏茉儿扶着孝庄回到床上,娜木钟就走了。
额尔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笑得差点眼泪都出来了:“布木布泰,本宫真的是开心啊。”
知道了这个消息额尔赶紧换了一身特制的衣裳让人准备了步撵就朝永福宫走去,到了永福宫苏茉儿说孝庄还没有醒来,额尔就佯作着急的样子去侍疾,不过这次身上的手帕衣裳都是加了料的。
娜木钟打听出来太医院给孝庄开的方子里有许多温补的药材例如人参,黄芪等,让人在自己的手绢和衣裳上都用栀子熏过,当然护指套也在栀子水里侵染过,栀子醒寒与温补的药材相冲,本就是气急攻心的孝庄倘若是再喝了带有栀子的药就会病上加病,直接瘫了,症状类似于中风。
待孝庄醒后,苏茉儿将太医熬好的药拿了来准备喂给孝庄吃,额尔伸手接过药,不停的搅拌吹凉,最后自己先尝了一口才拿来喂孝庄,之前额尔侍疾的时候孝庄曾让太医检查过额尔喂药的碗并无任何异常,这才放心的吃起了额尔喂的药,额尔一边宽慰孝庄时趁孝庄与苏茉儿不注意护甲套在药碗里转了一圈,喂完了药额尔又用自己手里的帕子擦了擦孝庄的嘴,看着孝庄睡去了,这才会自己的寝宫,将身上这套衣裳手帕烧了,护甲套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