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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湖边来客

他们来到湖边,湖水茫茫一望无际。谭绍风站到湖边,朝四周看了看。严双还在疑惑,却见谭绍风已然沿湖面飞踏约五丈距离,双眼如鹰目,两臂一划一挥,湖面便掀起数丈高的水浪,一直波动至湖岸,就像瓢泼大雨倾洒而下。

谭绍风虽然受了重伤,但是内功深厚,经过休息及自行疗伤,已经觉得好了许多。这会儿运功驱水自不在话下。

严双呆呆地站在那儿,不知躲避,被浇成了落汤鸡,跌倒在岸边草地。旁边,十几条大鱼小鱼扑腾着身躯,拍在地上“吧嗒吧嗒”地响。

谭绍风回到岸上,摸了摸脑袋,嘿嘿笑道:“哎呀,出手没注意,把你给溅湿了,真不好意思。不过这些鱼应该够好几顿了。”

严双擦了擦脸上的水渍,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他居然能一手翻起水浪,还是人吗?

随即回过神来,把鱼装在篮子里,但是篮子比较小,根本装不下。

“装不完了,要不,把其它鱼放回去吧。”

他瞅着几十条翻动的鱼肚子,看向谭绍风。

谭绍风笑道:“好吧。”说着双掌缓缓平推地面,那些鱼连同些许草叶都被卷进湖里。

等他们回到家时,天色已暗。严双在屋里点燃了灯草芯,鱼儿躺在篮子里,已经翻不动了。

谭绍风道:“你会煮鱼吗?”

严双道:“不知道,没试过。不过以前见妈妈煮过。”谭绍风道:“杀过鱼没?”

严双道:“杀过,妈妈教过我。”

他从灶台上拿出一把短刀,看起来不像是菜刀,更像一把匕首。

谭绍风疑惑道:“你把那刀给我看看。”

严双把刀递给他,道:“这有什么好看的?”

谭绍风没说话,接过短刀仔细瞧了瞧,又还给了严双。心里却想:“匕首的做工比较精细,应该不是普通人家能有的。可是这小家伙……”

他看着严双,却见他已经从篮子里抓出一条鱼来,一把按住鱼身,刮完了一侧鱼鳞,又翻转过来,压在干草上,挥刀切向白花花的鱼腹。鱼儿本来已经翻不动了,但是突然频繁跃动,却被他死死按住,很快便又没了力气,肚里的肠子也流了出来。等他掏理干净鱼的内脏,又把鱼的腮仔细地刮好,将剩下的部分放进盆里,用清水清洗。同时又把原先熄灭的火重新燃起来。

谭绍风就在一旁看着他清理完篮子里的鱼,坐下来静静地休息,运功疗伤。但是很快,随着一阵诱人香味的弥漫,他睁开了眼睛,站了起来。

“好了。”

谭绍风走至灶台边,盯着锅里的泛着金黄色泽的鱼汤鱼肉,擦了擦嘴角,道:“这个……这个居然是你做的……看起来好像很不错……”

严双道:“我尝过了,味道也还行。”

谭绍风笑道:“哦,是吗?那我得尝一尝。”说着他单指迅速伸出,待严双反应过来时,鱼刺已从他的嘴里吐出。

“嗯——不错,有那么点味道。”

严双不满道:“你为什么不用筷子?”说着将一双竹筷子递到他面前。

谭绍风却摇了摇手,笑道:“乞丐有独特的习惯,我们不爱用筷子,偏爱用手抓,吃起来才尽兴。”

说着他又伸出脏兮兮的手,对着一锅鱼肉翻来覆去。严双无奈道:“你能不能先洗手?饭也还没煮呢。”

夜深时候,湖边静谧无声。一弯残月悬挂在空中,与那微星点点交相辉映,共同见证今夜的宁静。

春夜微冷。

谭绍风吃完了饭,想到湖边走一走。

月色甚美,他走在湖边,心中却怅然不已。

饱食一番,享受着这少有的宁静,让他一时想起诸多往事。既有今天的事,也有过去的事。回忆起来,当然少不了酒这东西,可是前些日子与李焕云大战的时候,他已经把那半壶酒洒掉了。

“若将它留着,举杯浇愁,今夜也好有些慰藉。”

他叹气道,“要不,去远处走一走吧。”

他随即几步连腾,身形飞起,稍时便越过草地,来到一处山脚下。平原开阔之际,是丘陵。

他气喘吁吁,眺望着山上之景,慨叹道:“看来伤仍未好,跑了这半里路,气息竟混乱如此。”

他心有不服,猛地又朝前飞了三四十丈,站在一棵高树上。站在这里,恰可以将方圆百里的景致尽收眼底。

月上三分,远处一片大湖泛起粼光,风拂草地,传来呼呼的声音。谭绍风坐在枝干上,似乎有点疲倦。

树影婆娑,摇曳在月光下。

“我到底该怎么办呢,初儿?”

他凝视残月,痴痴道,“我怎么也不是诸葛啸林的对手啊。”

第二天早上,严双早起时,发现谭绍风倒挂在门前一棵柳树上,就像一个稻草人,一动不动。

他觉得这位脏兮兮的大叔还是挺好的,可以和他说说话,抚平他的孤单落寞。因为这里没有人影,只有他一个人。

他用棍子戳了戳谭绍风的肩膀,道:“你昨晚到哪里去了?”

谭绍风似乎早就醒了,沉声道:“出去走了走。你呢,现在干嘛?”

严双用绳子牵起身后的小黑牛,道:“我带它出去吃草。”

谭绍风道:“哦,那你去吧。我还要休息一会儿。”

严双好奇道:“你就这么挂在树上休息?”

“嗯——这样舒服。”

谭绍风伸开臂膀,像是伸懒腰。

严双歪着头瞧他,皱眉道:“这样会舒服吗?”

湖边仍然遍地青葱,生机盎然。

严双一手牵着小牛,赤脚踏在草地上。自从他变成了孤独的一个人,便不爱穿鞋。

草地清凉,他远望湖边,注意到一只小舟,船上走下来一个白衣男子。

倘若谭绍风在此,一定认出来白衣男子便是李焕云。

却说这李焕云挺执着,为了追赶谭绍风,特地渡湖而来,可惜期间又不巧晕船,这会儿脸色略微苍白,只觉得天昏地暗,身体晃个不停。

他也看见了严双。

“喂,你过来。”

“嗯?”严双奇怪道,“你叫我?”

李焕云冷冷地说道:“这里就你我两个人,我不叫你还能叫谁?”

严双不解道:“你让我过去,我就要过去吗?”

他脾气有点倔,心想:“这人明明比我大不了几岁,为什么偏偏装出一副特别了不起的样子呢?”

“你找死吗?”

李焕云看起来很生气,一挥袖,便有一道白色的剑光,劈在小黑牛旁边的一棵小树上,把它的枝头削得干干净净。如此野蛮不讲道理的方式,把小牛吓得哞哞直叫,严双也被吓得冒出一身冷汗。

这种光,就像雷电一样,居然能把树劈烂!他从没有见过这种奇怪现象,更不敢相信人竟然能使出这样可怕的力量。

李焕云道:“你再废话,就跟那棵树一个下场。”

严双没有办法,只好牵着小牛走到他面前。

李焕云收起袖子,问道:“我问你,有没有看到一个邋遢的中年男人从这里经过?就像这样……”

他说着还比了比身高和身材,试图把谭绍风的样子精细地用语言描绘出来,让严双一眨眼就能回想起来。

碧海之中有三万五千多座岛屿,它们零散分布,彼此有分有合,其中有的有名字,有的没名字,风景地形也各有差异。

他已经探寻数日,猜测谭绍风渡过了大湖,而大湖四面只有这么一块地方可以登岸,应该到这里来了。

严双看得出来他描述的人就是那位大叔,就是不知道为何要找他。但是他并不打算跟他说实话,因为他十分讨厌眼前这个张狂的家伙。

“不知道你说的是谁。反正我没见过。”

他撒起谎来脸不红气不喘,态度也特别认真严肃,说得像真的一样。

李焕云看着他这般神情,心中总觉得奇怪,不由问道:“你不会骗我吧?”

严双反问道:“我又不认识你,为何无端骗你?”

李焕云一想也是,而且小子的表情也不像作假。不过,他倒不绝望,毕竟这里湖岸绵长,就算谭绍风选择此处登岸,这小子也未必能发现。

李焕云遍顾四周,突然想到自己倘徉过湖还不曾吃过东西,腹中顿觉空荡荡的。他回头看着小舟上备好的食物,都是一些干粮,有的已经被湖水浸湿。他晕船几日,对那些东西断然提不起食欲来。

他忽然看着严双道:“小子,你住在这里吧?快给我弄些吃的来。”

严双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道:“你要吃东西自己搞,干嘛要我做?”

李焕云只举了举手,道:“你去不去?”

严双心里多少有点害怕,但是又没办法。待李焕云从船上取下几件物品,把干粮弃在一旁,他忍不住道:“你那不是有吃的东西吗?”

李焕云道:“那又如何?我偏偏要使唤你,怎样?你还不带路?”

“带什么路?”

李焕云用木枝敲了他的头,道:“到你家去的路,本少爷要休息。”

严双皱眉道:“不行!”

李焕云又扬起手,漠然道:“劈得了那棵树,劈你就更容易了。”

严双看着他的白手,无奈道:“好吧。”

他单手动了动,用绳子拉着牛鼻子便转身走在前面。

李焕云拿着“一枝”剑跟在后面。他并没有把这剑丢掉,因为他不相信谭绍风真的肯舍弃它。

剑对剑客的意义非同寻常,他作为一个剑客,很清楚这一点。只要这把剑在他手上,要找到谭绍风就不会太难。

“我不能把他带回去,家里那个叔叔还在,叫这人看见就不好了。可是又不能不带他去,该怎么办呢?”

严双一边走一边想,突然感到前面吵吵嚷嚷,他不禁抬起头,看见五个奇怪的男人。他们全都穿着通红的衣服,一个长着络腮胡子,一个瘦子,一个光头,一个黑脸,还有一个嘴边挂着两撇小胡子。

“赤衣帮?”

李焕云忽然眉头一皱。

赤衣帮是来自多阙山的第一邪帮,因研习武学秘法禁术及其残暴行事而为多数武者所不齿。帮众一贯着赤衣,曾遍及碧海各大岛屿,骚扰多方安宁。直到二十年前诸葛啸林携千百高手击溃其各岛分支,将其赶回多阙山,才声势渐弱。

李焕云疑惑道:“这群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虽然年轻,但是对云洲的诸多往事皆有耳闻。在他看来,这种帮派既然能够遍布云洲,就一定有着令人不可忽视的优势,而它在经历二十年的幽闭之后忽然出现,其中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喂,你们是这儿的居民吗?”

大胡子全身壮实的肌肉明显可见,说话也如同虎鸣。

严双走在前面,他疑惑地看着他们,道:“是啊。”

大胡子似乎对他的回答挺满意,点了点头道:“那你们知不知道严双呀?”

严双明显一愣,道:“我就是,你们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五个男人十分意外,脸上也抑制不住惊喜。光头笑道:“你——就是严双?你不会骗我们吧?”

“这有什么好骗的?”

大胡子笑着狠拍光头的头,笑道:“哎呀,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找到人了,真好!多亏老五看准了图,我们才能这么快找对地方。回去一定好好赏你!”

黑脸男人只勉强地笑了笑,并不激动。

李焕云则一脸无话可说的样子,他真的觉得严双有些傻。他从没见过这种场景,找人者问一个路人,却发现路人就是他们要找的人。而且,在找人者明明表现出一副坏蛋的样子时,被找的人居然会坦然地承认身份。

“他到底该多没经验啊。”

李焕云无奈地叹气道。

严双纳闷道:“你们究竟是谁呀?难道认识我?”

大胡子哈哈笑道:“我们是要带你走的人。”

“带我到哪里?”

“离开这里,到很远的地方。你干不干?”

“你们真奇怪。”

严双摇着头表示无法理解,接着道,“我又不认识你们,为什么要跟你们走?”

大胡子笑道:“无可奉告,但是你必须跟着我们走。”

瘦子道:“老大就别跟他多说了,直接把他绑走不就行了?”

其他几个人也觉得有道理,小胡子走了出来,道:“我来。”

严双见他狞笑的表情,心里着实畏惧,他忍不住后退几步,恰好踩住了身后李焕云的脚。

“哇!好痛啊,你长没长眼睛!”李焕云不禁大叫道。

严双正准备道歉,光头却以为李焕云骂他们,突然怒道:“嘿,小子,说什么呢?”

李焕云淡淡笑道:“这小子踩了我的脚,我当然得骂他。不过,既然你们觉得我在骂你们,那就当作我就是在骂你们好了。”

大胡子看了看李焕云,颇感兴趣地看着对方,道:“你是这小子什么人?”

李焕云道:“他是我的下手,给我使唤的。”

大胡子道:“哦,那你把他让给我们吧,我们找他有事。”

他的话明显有着命令的不能商量的语气,是个人应该都能感受到。

然而李焕云却道:“那不行,他还没帮我做完事,怎么能让给你们?你们要是想带走他,得等到我使唤完之后。”

旁边的小胡子喝道:“你找死是不是?知道我们是谁不?”

李焕云笑了笑,道:“我虽然没什么见识,但是多少听说过赤衣帮。”

这几个人不由一怔。大胡子奇道:“哦?看你也没多大,居然还知道我们赤衣帮?我突然很想知道你是谁?”

“你们还不配知道。”

几个人顿时愠怒,大胡子还算镇定,道:“小子,话可不能随便说,得罪我们对你没有任何好处。我们只要你身旁这个孩子,这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李焕云却道:“就算这样,可是我一定不会同意。”

大胡子道:“你真这样想?”

小胡子却忍不住道:“老大干嘛跟他说来说去的,直接把他杀了不就一了百了?”

大胡子摇头道:“我看他手里有两把厉害的宝剑,应该不是什么普通人。”

小胡子不以为然,道:“既然如此,就让我去打他几下试试水。”

“小心点。”

大胡子话才说出口,小胡子已经跳了出去。只听他大喝一声,双掌猛然前推,直攻李焕云的胸膛。两人原先有五六丈距离,他一个蹬步就跨了过去。

李焕云赶忙将严双朝外一推,径直迎了上去。

小胡子原本见李焕云弱不禁风,想他必然难以承受自己这两掌。谁知李焕云仅以一个闪躲便避了过去,同时疾速踢过来一脚,正中小胡子的肚子,将他踢飞三丈之外。

“我怕你弄脏我的衣服。”

李焕云笑道。

这样惊人的速度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大胡子心想:“我这小弟虽然过于轻敌,但是实力不弱。一般人若要与他相斗,须得十招之后方见分晓。但是这小子只用一脚便将他踢倒,确实有些本事。”

那小胡子跌倒在地,感觉丢尽了颜面,忙怒喝道:“我大意了,再来!”

他又舞动双臂,接连挥出七八掌,掌掌迅猛。

李焕云笑道:“你若只有这点本事,还是滚吧。”

他闪动身形,小胡子尚未看清,就再一次趴到地上。

大胡子暗暗惊讶,他似乎看到李焕云在小胡子的胸膛,后背和屁股上各踢一脚,但是只是模糊的影像,看得并不清楚。

“呸!”小胡子吐出混进嘴里的泥土和草,大骂道,“妈的,你死定了!”

随即三镖齐掷,破空而向李焕云。

大胡子看了看,对着其他三个手下道:“老四怕是敌不过他,你们去帮他一把。”

此话一出,便有几道红影掠过,围向李焕云。

“四个人吗,来吧。”

李焕云笑道,袖口忽地弹出那把雷霆剑,一招长虹贯日呼啸而去,从四人身前拂过。瘦子尖声道:“哦,你果然不是一个简单人物。”

他用的是十六叶的大铁扇,坚硬而灵便,但杀伐力十足。而光头和黑脸男人分别使一把宽刀和一根长矛,同时向李焕云攻去。

李焕云手持雷霆,感受着四面侵袭的寒风,瞧着四人手上闪烁的黑光,想道:“这些兵刃都喂了毒,若无意中被砍到一下,也不知能不能活。”

他随即以白刃三起三落,抖动凌厉的剑锋,剑下虚影重重。这一招幻剑之法是他依据谭绍风的幻剑诀而仿制,本来用以牵制谭绍风,意在“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这突然生出的七八道剑影不仅绚烂至极,更让围攻他的四人眼花缭乱。他们照着虚影砍去,只听兵刃交接之声,却没有砍进血肉的感觉。反倒他们自己被许多剑气刺伤,鲜血淋漓。

李焕云负剑立于空中,四人盯着他,抹了抹脸上的伤痕,眼神中充满杀戮之意。他们调整阵势,宽刀在前,长矛在后,铁扇居左,飞镖居右。刀与铁扇近攻,矛与暗器远攻,呈四合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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