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大山好啊!它东起钦州,西到宁明至越南,南接防城港,离南宁才136公里。东西山脉长137公里,南北宽40公里,森林面积近500万亩。园内分布着完整的原始状态的亚热带雨林,可谓无山不绿、无峰不秀、无石不奇、无水不飞泉。这里不仅山青水秀石头美,而且植物种类有1890多种。空气异常清新,负氧离子高达每立方厘米16.2万个。森林内可以饱揽雄、秀、奇、险、幽、旷为一体的自然景观。
哈哈!擎州、煌城、北滨这些区域是后世的西海湾地区。西海湾好发展啊,对内开发、对外贸易,有什么问题,老子可以退入十万大山,做个大土匪头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一旦有机会,咱杀个回马枪夺取地盘,逐渐蚕食这粤桂两地并不显眼的地域,便有了站稳脚跟的可能。
王畅鹏想着,便拿出电脑翻出华夏地图,将西海湾区域做个截图放大,然后用打印机打印出来,用笔在地图上的相关地区画了个大圈,以比例尺计算,画出的区域约有2万多平方公里,这些区域在民国大都属于粤省地盘,解放后才划归八桂自治区。试想这些多为渔场小县和山势陡峭的穷弱之地,粤省大佬多不为重视,大有可为。
招兵招兵,要占西海湾,得大大的招兵!训练出上万的精兵强将。1921年6月13日,你沈鸿英打广东,我就进驻西海湾。等你陈明炯1922年炮轰总统府,我的擎州、煌城港、北滨就稳定了。等你们都打累了,我连邕城、宾州一起收,提前开发西海湾。最难的是那些旧桂系、新桂系在八桂打得一团糟的时候,怎么应对才是主要的问题?
让皮特再弄至少1个师的装备来,机枪大炮统统要,宾州少数民族的人和地盘都是我的,要想法让陆廷荣、谭明浩不动覃连雄,让李德林把宾州、邹圩给我留下来,以后你们怎么打也得给我保持邹圩、宾州的稳定,商路不能断。这么多的要求怎么办得到?哦,7月底,李德林往玉林、灵山、博白等地区的六万大山躲避,新桂系搞定他就够了。
粤系、国民政府怎么处理?马军武是桂林人!1921年七月二十九日任八桂省长。最好的办法还是得落在大总统身上,看来还是要打大总统的主意。
结识马军武,让他为自己去周旋、去呐喊,以获得发展的空间,作为起草同盟会章程的他,尽管会被同盟党开除,但也会有不少人买账的,何况他修路可是一把好手,等陈明炯把你的卫队都缴械、架空的时机,咱就请你把国道、铁路、高速、码头一起修,哈哈!
接近孙大总统,争取获得他的任命,让他给咱画地盘搞一个独立行政的开发区。而在民国后期,有了总理的这个遗训,老将没有理由打自己的算盘。动武嘛,他应该不会,太多的人等着他去收拾。
帮助李德林渡过难关,让新桂系集团不招惹自己,并让出一定的地盘是应该行得通的。老李人不错,30年代的八桂让他建设成为华夏的模范省,他比较注中民生,咱就在八桂和粤地的边缘地带,弄出个世界级的经济开发区。
至于陈明炯和其他的军阀嘛!两个办法,一是裂缝中求生存;二是逼急了就开打,老子也不是泥捏的,军队也要经过实战才能成为一只好的军队。
一地的烟头,万宝路又少了一包,心定下来的王畅鹏,好好的睡了一大觉。精神百倍的起床,把三份打印资料交给盘向伟、马安逸、戈少新三人,顾不得三人看着资料、脸上逐渐惊骇的表情,让管家周大生和苏小明派人骑快马去宾州、去邹圩兵营、去银矿营地等地,把覃连雄、周兴国、张春水、辛报国、辛灿、辛武、王昌国、王昌明全部叫回来,务必于第二天上午到达周家。王畅鹏自己去通知家里的周老两口子和正在周家制作银元的秦政民,全体主要人员召开“跨世纪第二次扩大会议”。
无独有偶,中午时分,黄政辉、赵英彪两人带着家人家产和设备回到邹圩,王畅鹏请周老替他们安排两处宅院安置下来,明天一并参加会议。如此一算,王畅鹏感觉自己的班底还是很扎实的嘛!
刚吃过午饭,认真看完资料,并经过一番激烈讨论的盘向伟、马安逸、戈少新三人,一齐冲进王畅鹏的书房,差点让阿忠、阿财开枪给毙了。
阿忠、阿财两人,刚完成宾州地区少数民族集居地侦查任务,回来汇报过后,亲自为王畅鹏在书房门外站岗,可不认识他们三人。
又在书房里思考、谋划的王畅鹏,闻声急忙出来制止怒吼着拔枪的阿忠和阿财,让他们俩以后没有得到吩咐无需再像从前一样阻止他人进入,才使得三人能顺利地进入已为禁地的书房。作为保安司本部的周家,人员往来众多,王畅鹏早把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物品都搬下密室,所有关于这方面的工作都是在密室里进行的。
王畅鹏先后向三人解释,这些新的“专利”是自己美利坚的忘年交大博士留下来的资料,自己不会做,更没有进行过试验,无法给他们提供再进一步的支持,三人要是弄不出来以后再说。
三人连忙表示,有了这较为全面的理论和制造方法的说明,他们有了目标方向,只是产品的涉及面较广,需要增加人手、设备和一定的时间,才能把样品试制出来,但医药临床试验、建筑材料和农产品的使用效果,不是他们能保证的,因为没有相关的产品及标准来对比,可以说这些都是新的领域。
王畅鹏让他们放心,这些问题他都会一步步解决,并提供支持,所有的问题和安排,明天开会后一并提出,因为这次开会的目的和涉及的大方向,要比产品开发和生产的问题重要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