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心情好的时候总有些东西来破坏心墙,一只老虎从身前的密林里冲了说来,南晓游看到后皱了皱眉,显然很不爽他。
不过一只老虎可没有那么大的威慑力,南晓游抓起劈柴后剩下的木块,直接朝老虎扔了扔过去。
老虎眼里人性化的闪过一丝惊讶,一跳就跳开了木块,径直冲向南晓游。
南晓游在老虎跳到他面前时,一手打中老虎的下巴,将他前冲的趋势停了下来,但他想用一下天使的力量,于是张开双翼,右手戴着金光直打向老虎,老虎也没想到这次敌人真么凶悍,最起码游走的话还有几分生存几率,但现在他没机会再想这些了,直接倒飞出去。
正当南晓游看着老虎落下的地方,冷哼一声时,瞬间感觉到了什么,朝后看了一眼。
苏怡正一脸恐惧的看着南晓游,见他察觉到了她,瞬间卷上小木屋的门,速度之快连南晓游都惊讶。
但是南晓游并不想对她怎么样,他至今没有杀过一个人类,也不会为一个小女子开这个先例,只是摇摇头,暗恨自己不小心,上前敲了敲小木屋的门,说:“苏怡姑娘,我能进来吗?”
见门内没有声音传来,南晓游只能开了门,但他一进门,躲在墙角的苏怡就立刻改成跪拜,一连叩头,嘴里还大声说:“天使大人,天使大人,我刚才什么也没看见,真的什么也没看见,我求求您别杀我,我求求您,我求求您……”
南晓游一下子啊冲过去扶住她的肩膀,但苏怡却一脸惊惧地向墙角靠,南晓游听苏怡那原本无比好听的声音变得沙哑,顿时有种犯罪的感觉,只是大声说:“好啦,我不会杀你,我永远不会杀你!”
苏怡因为南晓游的声音停止了哀求,但没过多久,就放声大哭起来。
“啊~”
南晓游虽然已经活了两千多年,但真正面对女孩哭,还真只有两次经历,一次是两千年前维尼亚,一次就是现在了。苏怡哭的声嘶力竭,南晓游也不知道怎么办,上次是维尼亚扑到他怀里哭,这次苏怡又没什么动静,所以南晓游只能试着轻轻搂住苏怡。
苏怡感觉到南晓游要搂住她,还以为南晓游要对她干什么,拼了命的挣扎起来,哭的愈来愈声嘶力竭,看的南晓游心都痛了。
既然不能搂,南晓游想了想,只能轻轻的安慰起来:“苏怡姑娘,你真的不用害怕,相信你也看到了,我是天使,天使只会审判恶人,但同样也会庇护你们这些善人,我真的不会杀你的,更不会害你,知道吗?”
好像安慰起了些作用,苏怡的哭声渐渐小了,用极好听却带点梗咽的声音说:“真的吗?天使大人。”
南晓游柔和的说:“当然,我以天使之名起誓。”
苏怡抬起头,看着南晓游那澄澈的眼睛,心里倒是渐渐平复下来。
“但是。”
南晓游的一句话,又让苏怡的心提了起来,她甚至在想,等会儿会受到怎样非分的要求或是残忍的虐待。这时南晓游的声音响了起来:“我能请你留在我这里一段时间吗?”
苏怡一听,想了一下便是连连点头,她现在的处境是真的不好,在南晓游这里可能还会安稳些。
随后,南晓游就出了小木屋,他实在是不愿意看到苏怡惊恐的样子。
第二天,南晓游从修炼状态转醒的时候,就看见苏怡在她的身前静静的坐着,顿时吓了一跳,说:“苏怡姑娘,你这是。。。。。。”
他还没说完,苏怡就拿起放在他简裙上的一块布,在一旁的水桶里洗了洗,拧干后把南晓游全身裸露在外的皮肤擦了一遍,看那块布的颜色,是从她的简裙上撕下来的。
南晓游倒是站起身,惊慌地看着苏怡,说:“苏怡姑娘,你这是做什么?”
苏怡没有站起身,还是跪坐在地上,疑惑地看着他说:“您叫我留下,不就是为了这些吗?”
南校又抬头无语望苍天,他现在真的想大吼一句,封建思想害死人啊!
但苏怡把南晓游的举动当成了默认,也没说什么,只是抱起一旁的水桶,向小溪走去。
南晓游立刻阻止了苏怡,他也没说什么,只是让苏怡别在干这些了。
接下来,南晓游做什么苏怡都跟着,能帮得上忙的就帮,帮不上忙的就看南晓游怎么做,南晓游真是一片无语。
到了伴晚,吃了饭后苏怡就到了屋子里,南晓游因为苏怡终于不跟着他,也感到高兴,可到了他平常修炼的时间,苏怡满脸绯红的从屋里走出来,看到南晓游,就低下头,快速上前景南晓游拉起来,将他拉到房里,直接摁倒在床上,用被子把南校有盖好,自己走到墙角,坐下就闭上了眼睛,南晓游正奇怪她为什么这么做时,感觉到床上的温暖,一下就明白了,瞬间从床上爬起,一下冲到苏怡身边,动作之大,连空气都有一些声音,苏怡还是疑惑的看向南晓游,说:“主,我做的不对吗?”
简简单单一个主字,让南晓游猜到了苏怡以前的身份,很可能就是那些大人物家的小丫鬟,一下子把苏怡抱起,恩在床上,用被子把她盖好,握着苏怡的手说:“苏怡姑娘,我不过就是一个放逐天使,根本没资格让你照顾,从现在开始,你应该想我们不是主仆,我们是朋友啊!你这样不值得,真的。”
苏怡愣了一下,看着南晓游毫不做作的态度,眼睛一红,扑到他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南晓游怜惜的看着苏怡,双手环住她的腰,任由她在他怀里哭得撕声力截。
。。。。。。
“女王,你既然知道他的位置,为什么不把他抓回来啊?”
“他需要历练,咦,尼亚,你有没有闻到一股酸味?”
“没,没有。”
。。。。。。
当南晓游从修炼状态出来的时候,苏怡没有在他的身前,估计在屋子里睡得正香,昨晚她可是哭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