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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奴家李瓶儿

转眼时间就到了公元1116年,即政和6年的1月初,农历的新年还差几天就将到来。

这天上午阳谷县城的天空飘荡着柳絮般的的雪花,整个阳谷县城都被雪花点缀成一座白玉城。此时整个武府所有人都在忙碌的打扫卫生,贴春花、门联,挂红灯笼,除夕还未到就已经充满了一股淡淡的年味来。

内院里,穿着红色狐狸皮毛做成的大衣的潘金莲指挥着穿着红色棉袄的2个小丫鬟,在主卧室外屋的门上贴着对联。贴完对联她们就算完成整个内院的布置了。

两丫头一左一右站在门两边的凳子上,听着潘金莲的指挥调节着对联的高度,邱莹莹个子矮些,几乎是垫着脚举着对联,3人废了好些功夫才贴好了对联。

较之姜玉烟的娴静,邱莹莹明显活泼一些,欢快地拍了拍手欣悦道:“夫人我们终于弄完了,老爷什么时候回来啊,看到我们将这里布置的这么好肯定很高兴的。”

平时的武大郎为人随和没有架子,又很喜欢两个小丫头,所以经常跟她们开些小玩笑逗逗她们。经过一个多月的时间他们地关系拉近了很多。现在就算被武大郎袭个胸拍个屁股,也只是嗔怪地横他一眼,并没有表现出不悦。

潘金莲脸却沉了下道:“他肯定又是和那个西门庆还有瓶儿她夫君花子虚去聚春楼去吃花酒了。大郎以前不这样的,都怪那个西门庆和花子虚为人放荡,寻花问柳,带坏了我的大郎。瓶儿也是,放众她夫君放浪形骸。”

姜玉烟却是替武大郎辩解道:“老爷虽然和他们一起去烟花之所,却只是吃酒并没有做其他,每次都是吃完酒就回来,从不留宿勾栏瓦肆。用老爷的话说,他是风流而不下流。”

潘金莲调笑道:“你个小丫头,还没收进房就向着你的老爷啦。”姜玉烟只是小脸一红,不敢争辩。

正在这时,一个身着白色狐皮大衣的女子在一个家丁的指引下来到了内院会客厅,此女娇小玲珑,1.6米左右,生得白白净净,瓜子脸,弯弯两道柳叶眉端,端的是漂亮动人,正是那李瓶儿。

这一月来因两家离得很近所以潘金莲与李瓶儿来往频繁,相处融洽似姐妹一般。看到被家丁通知而来的潘金莲笑着说道:“金莲姐姐我又来打扰啦!你们家这个烧煤的炉子,真暖和,屋子里温暖的跟春天一样,还没什么味道。姐夫可真厉害啊做出这么好的东西!”

取暖的炉子是前一段时间武大郎看潘金莲和小丫鬟一副颇不受冻的样子,就根据现代的暖器片原理打造出来的,是高1米直径40厘米的圆柱体,底下可以烧煤,上面接了个长长的烟囱直通窗外,屋子里只置放一个就会温暖如春。要说矮人的技术真是相当强悍,只是想到现代一个物件的外表和基本原理,基本就能还原出一个大致差不多的东西。

除了暖炉,还研究出来带钢珠的独立悬挂车轮轴承,装在马车上,可以使坐在马车上的人毫无颠簸之感。只这两样东西又让有间铁匠铺名声大震,顺带着也是赚的盆满钵满的。

潘金莲笑着道:“我家相公平时就爱捣鼓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偏偏这些东西还挺好用,很受大家欢迎,所以才能短时间攒下这般家业。”旋即话音一顿,有些气恼地说道:“最近你家相公花子虚和那西门庆经常带我家相公去聚春楼那等风月之所喝花酒,着实令人着恼。还好我家那位每次吃完酒就回家,没有多做逗留。不过我听说你家那位可是常和西门庆作伴,眠花卧柳,十天半月不回家也是常有的事。妹妹你就不能约束着点你家相公点吗?那西门庆可不是什么好人,长时间待在一起保不齐哪天惹上祸事。”

李瓶儿叹息道:“瓶儿对此也是深为痛恨,可我一个妇道人家的话怎么听得他耳,他的性子浪荡惯了,他的叔叔也是卧病在床无法管教,最后实难管教只能任其自流了。姐夫的事瓶儿只能和姐姐说句对不起了,姐夫没有留恋烟花之所实乃万幸,不然瓶儿真没有脸面见姐姐了。”

潘金莲听完之后也是颇为同情,首先劝道:“我们不要想这些烦心的事了。来姐姐教你个新游戏,是这几日天凉,我家大郎看我怕冷不肯出门,待在屋里又闷,就做出来一个叫麻将的东西。四个人玩很是有趣,不过都是在我家大郎在的时候,才能和我加上2个小丫鬟凑成一桌玩的起来。把你教会了,以后就不怕我家大郎不在凑不齐人玩了。”

很快丫鬟玉烟就从会客厅边的一个立柜里取出一个方形盒子,拿出一大堆青竹做的刻着字的小立方块倒在了桌子上,由潘金莲招呼着来到桌子的四方分坐下。

李瓶儿颇为聪慧,只一上手教了几把,就像多年的老麻友那样熟练地和潘金莲她们捉对厮杀了,玩的不亦乐乎。连着午饭也是让烧饭的吴妈李妈端到会客厅这来,边吃边打。一直到下午4点多钟武大郎回来的时候,她们还在继续血战着。

武大郎一回内院,经过会客厅门口的时候就听到里面传来哗啦啦的竹片碰撞声,就知道潘金莲一定是在玩他刚做成没几天的麻将了,只是有点好奇她们3个找的谁凑齐的牌局。

武大郎没有去打扰她们,拿着放在书房的战锤径直走到了覆盖着一层厚厚积雪的院地中央,运用斗气练习着矮人斗气技能。

这一段时间都忙着应付着西门庆和花子虚,并不是说武大郎喜欢和他们混,而是西门庆在武大郎心里实在是个威胁,不了解西门庆可没办法对付他,所以练习斗气技能的时间也减少了很多,到现在武大郎的【泰坦大地决】修为还是停留在第三层,虽然还差一丝丝就到第四层,但这一丝丝也是需要机缘才能达到。

武大郎练习了半个时辰,见天色暗下来了,洗了个澡收拾妥当之后准备去会客厅看看。刚到会议厅门口就听到里面还是哗啦啦的洗牌声,武大郎无语地摇摇头,进了厅内。

借着厅里掌起的3座灯笼就发现一个白色素裙娇小玲珑的女子背着厅门,在那和潘金莲她们切牌洗牌玩得畅快。听到脚步声,几个女人均是望了过来,潘金莲和2个丫头都高兴地站了起来,道:“大郎(老爷)您回来了。”

邱莹莹还跑过来帮武大郎将外套挂在架子上。那个娇小玲珑身影的主人转过身来好奇的打量着武大郎,潘金莲忙走到李瓶儿身边笑着介绍道:“大郎这就是我和您说过的住在咱家旁边宅院的李瓶儿妹妹,她是经常和您一起去吃花酒的花子虚的娘子。这段时间经常来咱家作客,不过您都没碰到,我们都是姐妹相称了。瓶儿妹妹,这就是我夫君武大郎,他为人很随和的,你就叫他姐夫吧。”

李瓶儿向武大郎做了个万福脆生生道:“奴家李瓶儿,见过姐夫。”

武大郎看这李瓶儿生的白净,体态玲玲,实在是位不次于潘金莲多少的的美女,忙笑着回道:“不要多礼,我也叫你瓶儿妹妹吧。瓶儿妹妹长得好相貌,子虚贤弟真是好福气啊。”

李瓶儿听到武大郎提到花子虚笑容变得有些勉强,这让一直观察着她的武大郎心里一动,“这李瓶儿果然和花子虚果然有问题,不然不可能有小说【金瓶梅】里和西门庆的勾搭。我何不将李瓶儿弄上手,和她联合起来对付花子虚和西门庆,反正这两个都不是什么好鸟,金瓶梅里李瓶儿的结局可是很凄惨的,我可是为了拯救她才准备勾搭她。”

武大郎无耻的想道,随后对姜玉烟道:“玉烟你和吴妈说下,让她们多做些拿手的好菜,尤其是那道雀舌羹不要落下,老爷我要宴请客人。天色这么晚了,瓶儿妹妹你就在我这用晚饭吧。我这难得来了你这么位客人,而且还是位大美人,一定要让我尽尽地主之谊。”

旁边潘金莲也是笑着随声应和。李瓶儿推辞不了只能留了下来。在吃晚饭的时候,也是让李瓶儿见识到了武大郎家的雄厚财力,3个人坐在放置着18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汤羹的饭桌前,每一道菜俱都是用材讲究花费不菲,其中更有一道据说是当朝宰相都很青睐的雀舌羹,这一顿饭吃下来怕不下于200贯了。

李瓶儿还是第一次受到如此隆重的对待既是感动又是惶恐。席间武大郎和潘金莲还常常互喂对方喜欢的菜肴,看着潘金莲发自内心的幸福笑容,也是让李瓶儿极为羡慕他们的夫妻和睦,想到自己又是自怨自艾,感到上天对自己的不公。自己有不输于潘金莲的美貌,却没有她那样的运气遇到这么有钱还这么疼爱她的夫君。

第一次李瓶儿希望自己的夫君是武大郎那样的而不是花子虚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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