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留在了龙新,我却没有特别的高兴,可能是和自己之前预期的不太一样,由经理变成了助理,所以短时间内肯定会无法适应。
董事长助理说出去可能会很好听,但实际就是个打杂的,做了什么实质性的工作,尤其是给一个比自己小的丫头做助理,心里多少有点别扭。
韩真真的形象,最初在我的印象里是很柔弱的,不过真正的和她接触过后才知道,其实这个丫头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简单。上任后对几件大事的处理不仅妥当得体,龙新上下也渐渐步入了正轨。
原来我还对韩真真充满了幻想,现在恐怕有点困难了。首先她是自己的上司,其次我发现她好象已经有男朋友了。每天下班,那辆黑色奔驰S600,都会停在公司的门口等韩真真。韩真真出现后,又会从车上下来一个穿着一身笔挺西装的男人为韩真真开车门,看上去关系非同寻常。每次目送着那辆车从自己的眼前消失,心里都会有陌名的失落,自己劝自己没必要这样,一定要平常心,必须打消镑富家女的美梦,尤其是像韩真真这样的女孩,也许和她做朋友会更好。
(38)
余楠的脚已经彻底康复了,她每天依旧叫我出去跑步,偶然还会让我骑自行车带她,她又变回了脚伤前的那个余楠。
这么长时间以来,其实余楠对我的照顾我是心知肚明的,虽然她从来不说,但我我都一一记在心里。就像夏天热,客厅里有空调,我在沙发上睡觉,每天早上都会发现身上多一条毛毯。余楠对我的好总是默默的,虽然有时候会蛮不讲理,但实际上余楠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孩。
我明白她的心思,但我接受不了她。在心理上,我似乎已经永远性的把她规划到我朋友的行列了,还有,我知道余楠还放不下心里的那个人,搬到我这儿来住,也许只是因为我有那个人的影子,而我并不想做谁的影子,我只是我,不想是谁的替代品。
拒绝这种事儿是难以启齿的,无论怎么说都会伤害到余楠的,只有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和环境,把话说清楚,最大的心愿就是余楠不要被伤的太深。
(39)
今天周末,早上跑步回来,余楠就叫我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我没有听她的话,躺在沙发上准备小憩一会儿。
“姚远,衣服脱下来了吗?”余楠在卫生间里出来,手里端着盆。
“没有。”我懒洋洋地说。
“你怎么回事啊!”余楠有点气愤,“赶紧的,别逼我动粗啊!”
“你不累呀,你每天洗一次,把衣服都搓坏了。”我抱怨地说。
“我愿意,你要不脱我可帮你脱了。”余楠向我发出最后通牒。
“你流氓啊你,还要扒人家衣服,告诉你,我可是个守身如玉的人,你休想得逞!”我双臂在胸前交叉抱紧,做出一副好象真的遇到了流氓一样。
余楠撸起胳膊上的袖子,眯起眼睛说:“这是你逼我的!”
余楠走到沙发前,伸手就拉我的衣服,我当然是死不从,拼命反抗。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寸,余楠不慎跌倒,刚好压在我的身上,我们俩脸对着脸,余楠的脸“唰”的就红了,但是眼睛仍旧在看着我,只是没有了之前的凶神恶煞。
我不是神仙,我也只是个有血有肉的普通人,遇到这种情况怎么还可能无动于衷呢没有反应呢。况且还是余楠这样的美女,这是打着灯笼也千载难遇的好事儿,余楠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天,这是什么意思?我的冲动在与理智做着最后的较量。管它呢,豁出去了我,正准确做出反应的时候,我倒霉的手机居然响了,这无疑是无法再进行下去了,而且估计以后这种事发生的几率为百分之零。
余楠起身红着脸,说:“把衣服脱下来吧,都是汗。”
余楠把话说完,害羞的低着头回了自己的房间。我拿过手机,恼羞成怒地说:“谁呀!”
我自己都觉得声音刺耳,电话的另一头也就可想而知了。
“吃炸弹了吧?这是跟谁发这么大火呀?”
“跟——”
我一听像是韩真真的声音,庆幸自己没说出那个“你字。”
我立马改变语气,说:“你是韩总吧?”
“对呀,是我,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刚才纯属意外情况,你找我有事吗?”
“没什么事,只是想请你喝杯咖啡,不知道能不能请动你的大驾呀?”
“千万别这么说,我那称得上什么大驾呀,你看我是去接你,还是说好一个地儿我在那等你?”
“你到天空之城来接我吧,我在门口等你。”
挂了电话,我赶紧脱下衣服,换上了余楠给我见她爸妈时的那一身。韩真真请我喝咖啡,这多少让我有点激动。
余楠见我匆匆忙忙的,问我:“谁来的电话呀?”
我在镜子前整装待发,“新上任的董事长,说找我有事。”
余楠若有所思,说:“男的女的?”
我愣了一下,心想这个不能实话实说,要是如实说是个女的,而且就是那次在大街上见过的那个,余楠肯定得跟我急。
我撒了个善意的谎言,“当然是男的了,而且都四十多岁了,有老婆有孩子的,好了,不跟你说了,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