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子,你小子看哥们**子过的太富裕了是吧,这不成心宰我吗你!”我气愤的看着王梓说。
“你说的一点错没有,我就是要宰你,而且还要杀人不见血,你说呢余大美女!”王梓得意洋洋地说。
“姚远,你什么时候变得小家子气了,说好了你请客吃饭,怎么点这个几菜就心疼了。”余楠不在乎地说。
“就是,就是,”萧相北接过话茬说:“其实这是为了你好。而且我觉得你要好好感谢我们几个,你失恋了我们陪你,不容易,真不容易!”
“嘿!你们真成!看你们一个个风凉话说的,要不从我兜里掏钱我比你们谁都会说,坐着说话不腰疼!”现在的我是气到极至,明显吃着我的还得气着我。
“站着说话才腰疼呢。今天改善伙食,心情格外好,大家尽情的吃啊,没了咱们再点!”王梓愁不要脸,喧宾夺主的本事日渐增长。
“你们说,是不是来之前就串通好了的,成心坑我?”我拿出刑讯逼供的架势问。
潘晓筱举手说:“我是被冤枉的!”
我说:“冤在何处,如实报来!”
“我没有参与他们的‘不吃白不吃,不宰白不宰,专吃冤大头’的计划。”潘晓筱实话实说。
“好啊你们!”我边撸袖子边说:“吃我的也就算了,还给我戴了一个二百五的帽子,除了晓筱,你们谁都甭想跑,看打!”
“救命啊……”
这顿饭不得不承认确实好吃,当然钱也好啊,足足花掉了我两千多大洋,我这个心疼肝颤啊。
“怎么样姚远,心情好多了吧,失恋的痛苦瞧不见了吧。实践证明大吃一顿能治失恋的痛苦,哥们现已将秘籍传授于你了,希望你能发扬光大为民造福啊!”王梓语重心长拍拍我的肩膀说。
“滚!”我瞪了一眼王梓说:“心情好个屁,早知道我就不慷慨解囊了,白白便宜了你们几个白眼狼,整个一个费钱不讨好。”
余楠看了看表说:“时间还早,咱们去唱歌吧?”
我说:“打住吧你!还嫌宰我不够,还想再来一次是吧?我可不去了,再去我一月工资的一半就没了。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们啊,我要是没钱了交不起房租没地儿住,你们谁也甭想跑。”
“谁说让你花钱了,看把你吓的,切,你还男人呢!”余楠瞥了我一眼说。
“我怎么不男人了?大家伙说,我姚远是不是顶天立地的大老爷们?”
我原本想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短,大家肯定会异口同声的给予肯定的回答。没想到一个个的竟然都装死,不是抬头往上看就是低头往下看,像没听到我的话一样。
“行,当我没问过,什么人那都是,我走了。”我开始怀疑自己的眼光了,怎么交了这么一群朋友,简直狼心狗肺,哪怕违心说句假话也算是对我这个刚被甩的朋友的一个安慰啊。
我没走出多远,就听到余楠说:“唱歌我做东,谁去啊?赶紧报名啊,过期不候。”
这样的好事怎么可以少得了我,我立即转身以一百八十迈的速度冲到余楠面前,举手说:“我报名,我去。”
萧相北笑着说:“你不是走了吗?”
我说:“走我就亏了。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余楠伸手放在我的胳膊上,手轻轻一扭,说:“你说什么?”
“啊!”我忍着钻心的疼说:“我说的是有便宜就占,好人一个,好人一个,你赶快松手吧,都青了。”
说到唱歌,那可有的说。我们这个几个人中,不可否认的是余楠是天后一级的,我是天王一级的,像萧相北和王梓之流的,在我和余楠面前最多就是两鼓掌的听众。
大学那会儿,我和余楠几乎横扫外经贸各大卡拉OK比赛,得奖无数,可谓高手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别人就只剩下争二三名的份儿。
我接连唱了三首歌,博得众人一阵又一阵的掌声。将麦克风递给余楠,余楠一唱就是个没完没了。我一直都觉得自己挺“麦霸”的,但是碰到和余楠在一起就显得略逊了一大筹。余楠只是要是一拿到麦克风,就会肆无忌惮的展示她的唱功,这个大家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不能不说,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听着余楠这样的美女唱歌是种享受。几杯下去,整个人感觉有点晕,但是挺痛快的。
“一个人喝闷酒啊?”王梓手里拿着一瓶啤酒,坐到我身边说。
“你要是不算人,那我就算一个人在喝闷酒。”我没好气地说。
王梓不在乎地说:“我不跟一一般见识,知道你失恋痛苦,心里难受,你这是在借酒浇愁。”
我对王梓的话不以为然,继续喝我的啤酒,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