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她疑惑的看着我。
“你会说话呀!”我很诧异。
“我当然会说话了。”她很肯定地说。
“那我刚才问你话你怎么不说呀?”我好奇地问。
“我不是疼的说不出话来吗。”她一边揉着脚踝一边说。
我恍然大悟,连忙道歉:“不好意思啊,我刚才误把你当成哑巴了,真是抱歉!”
她笑了笑说:“没关系。”
我说:“你伤的不是很严重,擦点药过几天就好了。如果你觉得很疼的话,还可以去医院看看检查一下。”
她说:“你能先扶我起来吗,我想先走走看。”
我把她扶起来,搀着她一瘸一拐的试探着往前走。迎面余楠走了过来,一脸疑惑的看着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说:“虽然今天没跑过你,但终究没算白出来这么早,你看,做好人好事呢。”
余楠似乎一点也不关心我的见义勇为,表情凝重,很火药味十足的盘问我:“她是谁呀?你们这是干什么呢?在大街上拉拉扯扯的。”
听到余楠的话,我赶紧把余楠拉到一边,解释说:“你可别瞎说,你没看到她脚受伤了吗,我刚才看到的就把她扶起来了,我不认识她。”
余楠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个女孩,样子看上去有些不太相信我说的话。
我说:“真的,我就是没事闲的随便帮助关心了别人一下,根本不像你说的拉拉扯扯的那么严重。”
她看到我和余楠说着什么,步履蹒跚的走了过来,看着余楠解释说:“你是他女朋友吧,我和他没什么,他只是好心帮我而已,你千万别误会了。”
“说什么呢你!谁是他女朋友啊,你看他那样,配有我这样的女朋友吗!我误会他,没吃饭呢就撑着了!”余楠依旧保持着她一贯的说话方式和风格,贬低别人的同时绝对会抬高自己。当然,这也只是针对我一个人。
我不以为然:“她不是我女朋友,只是我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性朋友罢了。”
“不好意思啊,我还以为你们是——”
“没关系,她就是那么个人,其实人很好的,不用理她。你的脚感觉怎么样了?”
“还好,应该不用去医院了,回家擦点药就应该没问题了。”
她招手叫一下辆出租车,我扶她上了车后,她礼貌地说:“今天的事谢谢你啊!”
我说:“不用客气,举手之劳,况且我也没做什么。”
目送着出租车渐行渐远,我的心也像跟着出租车走了一样,对那个女孩有点难以割舍。
“都没影了,还看什么呀!”余楠甩下话,自顾自的走了。
我追上余楠,说:“我刚才觉得你的态度很不好,我不过是宏扬了一下咱们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而已,你也用着有这么大的反应吧。”
余楠似乎生气了,“屁话,你和她怎么样和我有一分钱关系吗?你不会是因为企图想要人家女孩的电话号码未遂,才说这些话来宣泄你对我的不满吧!”
我说:“才不是呢,我姚远正人君子一个,天下人皆知,你可千万别人前背后的诋毁我,小心你自己毁了自己的名誉。”
余楠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滚!别像尾巴似的跟着我。”
我一点也不生气,学着王梓的东北著名流行语说:“为什么呢?”
晚上的请客因余楠的临时有事而取消延后,我一个人也没什么意思,就打电话给王梓和萧相北,叫他们出来切磋一下台球,好久没打手都有点生了。
“姚远,哥们最近听说你中头奖了!”萧相北坏笑道。
“什么头奖?”我心不在焉地问。
“金屋藏娇还不算头奖啊!一般人想藏余大美女还藏不了呢,最近是不是时常没事就一个人偷着乐呀?”王梓添油加醋。
“打住啊!我不想痛说我悲惨的遭遇和她另人发指的恶行,太影响情绪外带上火了,今晚儿我心情好,谁也别搅了我的大好兴致,否则定斩不赦!”我警告说。
“大侠看到了吗,这就是力度。我早就说过,美女可不是好消受的,我就有先见之明,你们看潘晓筱,各方面都一般,但放在外面放心,放在家里不用雇保姆,哥们这才叫高呢!”王梓这是典型的捡着便宜还卖乖。
“提问,”萧相北看了我一眼,问王梓:“历史上谁跑的最快?”
我向王梓的背后看了一眼,潘晓筱居然不可思议的站在那里。刚才王梓的话她肯定听的一清二楚,这下王梓要遭殃了。
我用眼神暗示了一下王梓,但王梓把心思全用在萧相北的问题上了,根本没理会我,想了想说:“是曹操!”
萧相北学王梓说话:“这是为什么呢?”
王梓说:“这是个人就知道,说曹操曹操就到,他肯定是跑的最快的。”
我和萧相北对视了一眼,走到一边,我焦虑地说:“我很想帮他,我非常想帮他!”
萧相北表情无奈,但很同情地说:“met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