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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为笑而哭

在那个下雨的夜晚,我竟然哭了。大雨淹没了我的哭声,老天毫不管我的感受,一直下到明天。然而雨是可以下完的,我的泪是永远流不完的。原本热腾腾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到我的下巴时就已经变得冰凉,失去了温度而留下了一道道弯曲的透明的痕迹,就像蜗牛爬过一样。慢慢的,慢慢的,爬过……

为何哭泣?是为了昨日掉在地上的那颗草莓味的透明糖果?还是为了上个周死去的那只黄白相间的小猫?我但愿是啊!可惜永远不是,那些只不过是增加我的伤感罢了。悲伤的源头是在一年前的一个错误、一年间的快乐和现如今的殊途交织而成的。我的悲伤永远不被世人理解,然而若是比起屈原为楚国的悲伤、杜甫为唐朝的悲伤、辛弃疾为宋朝的悲伤却又显得十分渺小。卑微的悲伤啊!为何要在我身上发生?为何让我变的如此憔悴?最后我发现,这不过是我自讨苦吃罢了。

我突然间又想到了刘叔那日说的话,的确,是一条不变的定理。我本不必为这样一个我脸面也没见过的人而伤心,可我们之间确实有了感情、确实有了万缕千丝的关联,毕竟一年整了嘛。什么都化作了牵连我没之间的线。我曾经为她做过什么呢?不过是一个不到三万字的小说还有两封短的信罢了,小说她看到了,两封信其中的一封也看到了,另一封还在我这里,我想永远都不会让她见到了。为什么要结束呢?我说,不过是殊途了,永远不会在一起了罢了。可真的是如此吗?我说不上来还有什么东西,反正是有一种力量(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姑且说为一种力量吧。)驱使着我让我和她断绝一切关系,冥冥之中就殊途了。我在她身上所付出的要多于在刘身上付出的,虽说只有一年时间,可要比起于刘的那两年也不会淡。你把她当成主角,她却把你当作路人,我永远都是被忽视被伤害的那一个,可这也全部都怪我,谁让我爱不能语来着。我总是这样作践自己,弄得一身狼狈还笑嘻嘻。可怕呀!笑笑永远不会是我的,就像公交车不是站牌的那样,永远只是擦肩而过。我不知我是从何时起喜欢上她的,这是一个过程,并不能找出那一个时间点来。不像刘,我是第一眼就喜欢上她的。喜欢笑笑如同融化蜡烛,时间一长就自然喜欢上了。我突然想到祥林嫂的那一句话——真的,我真傻。呵!我真傻,居然为了这个明知道没有结果的事情努力了这么久。我问我自己,我到底图什么呢?就图这个最后的殊途吗?也许是吧。但愿你也曾这样轰轰烈烈的爱过我。

我发现我对世界上大多事是束手无策的,只能任由它发展、恶化、腐烂。每当我无能为力之时,我都是躲在角落里,以保证我完好无损,求得一点半点的心安。有时我也会低声哭泣,痛恨我没有足够的力量从角落里走出来面对前方的放个风雨。我见过人的喜怒哀乐,明白必须经历生老病死,它们各自有各自的特点,单独存在并不相互连通。所以在我蜷曲在角落里哭泣之时,也许你正沐浴着阳光放声大笑着。我并不希望某个人因我的悲伤而哭泣,我们有所不同,是我们最大的快乐。我本来不该忘想太多,其实有很多话我也不必与谁说,太多的悲伤因你而变成快乐,可这快乐却不会永久的存活。我仍感受到你的真诚,也能明白你某时的心情,虽说我永远进入不了你的世界,但你的存在我并不会彻底的忘记。当痴心变成了妄想,当思念化作了盼望,我的心是为谁而变得滚烫。有许多话我说成了“不说也罢”,有太多的有所谓的事情我只是用“无所谓”一带而过。然而真的不说也罢,真的无所谓吗?我不知道,口是心非已成为习惯,真心话只能藏在内心的最深处。如有来世,但愿我们可以生在同一座城市同一个乡村之中,无论那村庄是多么的穷困落后,无论哪村庄是多么的穷山恶水,只要有你在,那山坡上一定会开满我最爱的三叶草的花朵。到那个时候我便可以站在山上,大声叫喊:我总算是不再和你天各一方!

我真是个傻到不能再傻的人了,除了会写一点儿别人看不懂的文字我还能做些什么呢?什么都不会了吧。我想当我放下笔之后世界上就再也找不到我的踪迹了吧,我喜欢的人早已过上了幸福的生活。而我呢?我还在彷徨,左顾右盼,找不到任何一个心安的理由。其实这事情本来就是个错误,我并不应该喜欢上写作,并不应该将文章发表,并不应该博得同情,本不该认识笑笑,最不应该的就是喜欢上笑笑。错误已经无法补救,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再联系。然而那串熟悉的号码却永远不能忘记,当初我把它即在了手心,现在它却走进了我的心里。本来我想着在下周(五月二日)和笑笑通次电话,告诉她我们认识已有一年整了。我想她一定会感慨这时间为什么过得这么快。然而这已然不会发生,我已没有再联系她的必要了。这辈子,我注定一无所有,所以,我并不害怕失去。

我写这文章并不是要追忆什么,也不是要忏悔什么。目的只有两个:一是我想说我喜欢你;二是我不想喜欢你。这文章仅写与你一人。

原谅我,不再联系。

希望这次我不会出尔反尔,一定会说到做到。

无论如何,谢谢你,谢谢你这样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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