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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王大霖焦急地问:“船落实了吗?”杨叔气喘吁吁,一时答不出来。“喝点水,歇歇,慢慢说。”周哑鸣端来一杯凉白开,递给了杨叔。杨叔坐在椅子上,仰头喝干凉白开,稍微把气喘匀了,才把详细经过告诉了王大霖和周哑鸣。杨叔要找的船主姓范,叫范陈凯,从事捕鱼这个行当已经40多年,技术上不用担心,绝对没任何问题。

“我今天去,就是想再次确认一下出发时间,”杨叔说,“几天前在接到准备运送童教授到北方的任务后,我就去找了老范。当时,他的船正在大修,还不能确定什么时候能出发。”“船修好了吗?”周哑鸣问道。“咳,”杨叔一拍大腿,“别提了,老范他……”周哑鸣和王大霖一惊。“……我在海边发现了他的尸体,唉,唉……”杨叔唉声叹气。“什么?船主死了?”王大霖差不多要叫起来。“到底怎么回事?杨叔,你快说说!”周哑鸣也一脸惊异。

“我去找老范的时候,只见到他那条修好的渔船停靠在码头,喊了几嗓子,就是没见到人。我心想,等他一会儿,说不定他去哪里有事,马上就能回来。可我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他的影子。吃了午饭后,我又去等,等了两个小时,还是没有任何动静,我心里就有点着急了。本来不想在码头到处打听,害怕人多嘴杂,走漏风声,可现在这情景不得不让我去其他船主那里询问老范的下落。我询问了20多个船主和伙计,大部分人都说没见老范,只有一个上了年纪的老船主说,看见老范跟一男一女走了。”“一男一女?”周哑鸣和王大霖异口同声问。“嗯,老船主说,那一男一女都很年轻,男的穿着西装,女的穿着旗袍,一看就像有钱人家的。尤其那个女的,画很浓的妆,嘴唇红得吓人,眼睛滴溜溜转,看上去风骚得很。老船主说,是一种深到骨头里的骚,形容不出到底什么味道,他闯荡江湖几十年,从来没见过女人能骚成这样。老船主后面的话有点难听,我就不重复了……”周哑鸣和王大霖对视了一下。王大霖问:“然后呢?”“老船主说,他跟老范认识30年吧,没见过老范跟这样的人交往过,亲戚不像亲戚,朋友不像朋友,晚辈不像晚辈,根本就是两股道上走的车。他本来想跟老范打个招呼,问他到哪儿去,可看老范一脸不高兴,有点丧眉丧眼,一边走一边跟那两个男女争辩着什么,他就没好打搅。让我顺着码头的路寻找老范,结果……”杨叔停顿了一下,“我就是在一座大礁石的夹缝中发现老范的尸体的。”周哑鸣王大霖倒吸了一口冷气。“尸体面朝下,背上有两处明显的刀伤,鲜血把老范的衣服、礁石旁边的海水都给染红了。”王大霖问周哑鸣:“你说,老船主看到的这两个男女会不会是梁君和林曼?”“很有可能。”“如果真是他们,那就太不可思议了,他们的嗅觉比狗还灵敏,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王大霖皱着眉头连问了几个怎么可能,好像多问几个就知道答案似的。

“我想,”周哑鸣的脾气显然要慢些,“他们毕竟受过专业训练,具备一定的嗅觉。还有,要送走童教授,必定要通过海路,于是他们想到了码头……”“不,不,我指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他们怎么找到船主老范的?他们怎么知道老范是运送童教授的船主呢?这点我比较奇怪。”周哑鸣问杨叔:“杨叔,前几天你去联系船主,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杨叔茫然地摇了摇头。

“你好好回忆一下,当时会不会有人跟踪你?”杨叔说:“我已经很小心了,几次回头观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一定有人跟踪,不然敌人怎么找到船主老范的呢?”王大霖说,“这不是一个简单的跟踪杨叔的问题,关键是他们怎么知道杨叔是共产党呢?只有知道杨叔的共产党身份,他们才有可能跟踪,不然谈何跟踪?杨叔的脑门上又没写着"共产党"三个字,他们是怎么识别出来的呢?除非,祥和公司这个联络点已经暴露,他们知道从这里走出去的人就是共产党。”周哑鸣说:“不太可能。如果联络点暴露,敌人早就包围这里攻进来了,何必等到杨叔去码头联系船主,然后再杀死船主。那不是绕了很大一个圈子吗?”“可是,在没有暴露联络点的情况下,他们跟踪杨叔的可能也几乎不存在,这种推理根本不成立。除非他们得到可靠的情报,知道杨叔身份。”“还有一种可能,”周哑鸣说,“敌人在码头撒开眼线,到处打听。也就是说,是老船主身边的知情人走漏了风声。”“嗯,有这种可能,”王大霖说,“但是,你不觉得这样太笨了吗?万一在码头布置了很多眼线,到最后没有一点线索怎么办?难道敌人就傻乎乎地在码头等待教授抵达北方的消息?不会的,不会的,这种方法太没有把握了。”“那你的意思是……”周哑鸣问。王大霖没有回答,而是喃喃自语说:“只有一种可能,才能解释为什么敌人能找到老船主,并准确地杀害了他。”现场气氛像拉紧的弓弦,不知道能射中什么人。此时,王大霖和周哑鸣的眼神就像两根锋利的箭,同时指向了杨叔。杨叔心里明白,王大霖说的“只有一种可能”指的是什么。杨叔脸色苍白,摆着手,说:“别这么看我,别这么看我,我害怕。你们放心,不是我,不可能是我……要是我,我还说什么一对男女,直接说找不到船主不就……”他停住了,脑门上顶了一把乌蓝色的驳壳枪,硌得他生疼。枪是周哑鸣的。

周哑鸣铁青着脸,厉声说:“你想竹筒倒豆子,痛痛快快说出来,还是让子弹跟你对话?”杨叔一看这情景,反倒镇定下来。他抬头盯着枪管,冷冷地说:“周哑鸣同志,我劝你别这么冲动,把枪拿开,不要伤及无辜,等子弹把我全身打成窟窿,就更没有你想要的答案了。”周哑鸣两眼冒着火,死死盯着杨叔,质问道:“真的不是你?”“不是。”“你敢用你的党性做保证吗?”杨叔一听这话,嘴角、眼角的皱纹慢慢散开了。他淡然一笑,说:“党性和人格,随便哪一样我都可以担保,我不是内奸,更不是叛徒。我还可以拿我的生命做担保,如果发现我出卖革命,你随时可以把我的脑袋拿去,我死有余辜。行吧?”周哑鸣一听,更火了,他大声嚷道:“如果你是内奸,还有什么党性和人格?还拿来担保,有用吗?如果有,也是国民党的党性,而不是共产党的;如果有人格,也是叛徒的人格,专门出卖自己的同志……”“唉,唉,别越说越过火!周哑鸣,你是这里的负责人,你不能不顾党的原则和纪律信口雌黄,胡说八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是内奸?”杨叔梗着脖子问。

“联系船主是你去的,只有你一个人知道船主,我们祥和公司没有一个人认识范陈凯。现在,敌人很准确地找到老范,并且杀害了他,你说,敌人是怎么知道的?”“周哑鸣,如果你要这么推断,那我说出来的话就很难听了。我现在想说的是,请你不要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颠倒是非,行吗?你以为拿着一把驳壳枪,就能让我这个老共产党员屈打成招?没门!”杨叔开始咆哮,他的眼睛同样冒着火。

王大霖上前按住周哑鸣的手,示意他不要这么冲动。“冷静点!”王大霖说,“大家都冷静点!现在不是怀疑谁的时候,而是离开这里。必须马上离开,不能再耽误一分钟,把教授一家赶快转移到另外一个安全地点。他们能知道杨叔的身份,能找到船主老范,就能找到祥和公司这里来。我们再不转移,就成了瓮中之鳖了。情况非常危急,必须马上转移。”周哑鸣点头同意,他对杨树状说:“杨叔,我刚才已经表明我的态度,我严重怀疑你,所以你最好不要离开我的视线,我倒要看看,敌人这次能不能知道我们把教授转移到哪儿去。”他冲里屋大声喊道,“张二喜!”“到!”张二喜从里屋冲了出来。“把杨树状同志的枪下了!”“这……”张二喜有些吃惊。“别这这的,你已经听清楚了,执行命令吧!”张二喜上前撩开杨叔的上衣,从腰里拔出一把漂亮的勃朗宁。杨叔脸上的表情让人心碎,菊花一样的皱纹散开又聚拢,他望着张二喜搜去的那把手枪,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交给你了,看紧他!”周哑鸣命令张二喜。张二喜一个立正,又扭头看了看朝夕相处的杨叔,心里别提多难受了。在这种残酷甚至不近人情的生活状态下,每个人的心脏都经受着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煎熬,它给人带来的最大伤害是,远离亲情,断绝友情,怀疑一切,除了你死我活的残杀,没有其他。

王大霖来不及仔细思忖杨树状的事。他和周哑鸣来到后院,把目前发生的情况告诉了童教授。教授一脸忧虑,他问周哑鸣:“童笙还没回来吗?我们转移走了,谁通知她呢?如果这个地方已经暴露,她和另外两个同志回来不是自投罗网吗?”“放心吧,教授,”周哑鸣说,“我立刻派一个同志去毕打街找他们,他们不会再回到这里了。”他对一直坐在教授身边照顾着教授夫妇的谢晓静说:“你赶快跑一趟,去毕打街,找童笙、毕虎、师勃飞他们,然后把他们带到西贡咸田,我们在那边会合。快去吧!”“是。”谢晓静站起身,风一样在门口消失了。王大霖问周哑鸣:“你刚才说的咸田,就是教授转移的新地点吗?”“是,咸田湾靠海,群山环抱,海天相连,是香港的世外桃源,地理位置比较偏僻一些,不易被敌人发现,加上山路错综缠绕,地形复杂,是个战可进、退有路的好地方。”“那边有现成的房子吗?”“有,海边有个小渔村,村里有间很大的农舍,是谢晓静一个老同学的祖宅,没人住,一直空闲在那儿。我和晓静早就商量过,如果这里暴露,就转移到那里去。”“谢晓静的同学……”王大霖不免有些嘀咕。“他叫彭威廉,嘉诺撒医院神经科主治医师,父亲是最早一批赴法勤工俭学的学生,跟我党很多高级将领是同学。”“应该没什么问题,”王大霖点头称许,“那……那就赶快行动吧!”周哑鸣听出王大霖心里的东西,他说:“我知道你心有不甘,心想,总是躲着藏着,被敌人牵着鼻子走。”“这种滋味确实很难受,特别憋屈。”王大霖搓着手掌说道。“我知道,你想收拾张幕。”周哑鸣说。王大霖点着头,说:“你想想,张幕给我们制造了多大的麻烦,多少人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的确不能甘心。”周哑鸣冷静地说,“但是任务归任务,情绪归情绪。你的任务是把教授安全地带到北方,交给未来的新中国,其他旁枝末节我想以后会有机会处理的,尤其全中国解放后,他们更是过街的老鼠,到那时候,我们就可以光明磊落地清扫他们了。但是,要彻底清扫他们,需要一定的时间,也许几年,也许十几年,也许更长,不是凭一时义愤就能办到的。你放心,我们不会放过张幕,也不会放过林曼。”周哑鸣说起话来政策性原则性都很强,眼光看得也远,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

“那……”王大霖挠了挠头说,“你帮助教授一家收拾行囊,我去召集特遣队成员开个紧急会议。”“好!”由于毕虎、师勃飞去毕打街保护童笙还没回来,剩下的特遣队队员还有庾伟、朱亚峰、古宇、祝小龙、封新、柳东。王大霖把他们召集到另外一间屋子,简短扼要地把目前的形势叙述一遍,随即发出命令:保护教授,迅速转移。

几个特遣队成员的脸上明显流露出不满的情绪,特别是祝小龙。他跟萧义海的关系最好,听到萧义海牺牲的消息,心里特别难过,发誓要亲手干掉几个敌人,为战友报仇。王大霖咬着牙,牙关咔吧咔吧直响,他知道战友们的情绪,他何尝不想留下来好好干一仗呢!

“不准有任何情绪,执行命令吧!”王大霖斩钉截铁地说。大家簇拥着教授夫妇一起来到前堂,周哑鸣对张二喜说:“二喜,你先出去探一下外面的风声!”张二喜巴不得不让他看管杨叔,一扫刚才的沮丧与尴尬,提着枪,顺着墙边向药铺大门溜了过去。张二喜蹑手蹑脚,躲在门内侧,隔着玻璃警惕地向外望了望,估计没有什么情况,他松了口气,回头对紧张地望着他的周哑鸣笑了笑。

突然,砰的一声,一颗子弹正中他的后脑,他扑倒在地,翻了一个滚,脸上粘着尘灰和破碎的玻璃渣。他死了,嘴角仍然挂着灿烂的微笑。

那笑容发自内心,非常松弛,也是最自然最好看的。

24

气氛骤然紧张了。一个沙哑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弃暗投明,缴枪投降是你们唯一的出路。

把教授留下,我保证你们可以安全地走出这个大门。负隅顽抗,只有死路一条,我们可以在5分钟内消灭你们。听着,是5分钟!”听到外面这么喊,大家都心知肚明,祥和公司被敌人包围了。王大霖和特遣队队员暗暗笑了起来,看来不打一仗是走不了的。王大霖一算特遣队的武器,四支波波沙冲锋枪,两支莫辛·纳甘狙击步枪,加上自己和报务员柳东的驳壳枪,足够外面的人吃一壶的。暗喜归暗喜,王大霖的心还是沉甸甸的,祥和公司这个联络点的暴露,更印证了他之前的推断,有内奸里应外合。

王大霖对周哑鸣说:“把教授安排到后面院子里去,你负责保护好他们,还有……”他朝杨树状那边盯了一下,“那个……”“我知道,他跑不了的。”周哑鸣说。

“好!今天我要跟他们好好玩玩!外面这个大概就是你说的梁君吧?”“没错,就是他,他的嗓子就这声音。”“你可是亲眼看着的,他自己送上门来,不是我故意跟他打,我的任务是把教授安全地带到北方,交给未来的新中国。可这小子非要跟我打一仗,我没办法啊!”王大霖一脸无辜地说。

“去你的,你不就盼着这个嘛!”王大霖不是盼着打仗,他知道打仗是残酷的。只是能得到这个机会,他心里一阵暗喜,终于可以与敌人正面交锋了。他快速发出战斗指令:“祝小龙,封新!”两个狙击手站了出来。

“上房!强占制高点!”“是。”两个狙击手立刻向后院跑去。作为一个优秀的狙击手,必须时刻观察自己所在的地形,无论走到哪里,都应该用最快的时间筛选出最有利于自己的射击位置。从进入祥和公司的那一刻开始,他们俩就已经把公司内部各个地方探访个底朝天。他们知道后院放柴禾的墙边有一个木头梯子,从那儿可以上到房顶。祝小龙和封新一手抓住梯子,一手提着枪爬了上去。房顶上有一堵半人高的墙垛正好可以当作掩体,他俩弯着腰,摸索过去,然后抱着枪,躲在墙垛下面,等着战斗打响。在没有确定目标的时候,狙击手不能轻易暴露自己,否则只能给对方当靶子。祝小龙和封新都有一定的盲打技术,对于他们来说,最好的方式就是等对方射击,然后再一个一个收拾他们。

“同志们,抄家伙,准备战斗!”王大霖拔出双枪,猫着腰来到柜台后面,顺着上面的窗户向外一看,回头命令道:“大家伙注意,戴上防毒面具,敌人第一轮攻击有可能投掷毒气弹。”庾伟、朱亚峰等人,包括报务员柳东,都从背包翻出防毒面具,迅速穿戴完毕。“弃暗投明,缴枪投降是你们唯一的出路……”沙哑嗓子的声音又一次从外面飘了进来。特遣队队员紧握武器严阵以待。他们知道,不回应是最好的回应,以不变应万变是最好的防守。他们听着彼此的心跳,像子弹一颗一颗压进弹匣的声音。有一刻显得特别安静,外面的梁君停止鼓噪,屋内的人也听不到彼此的心跳,好像过去的几分钟只是个不真实的幻觉。不知道谁家的鸽子,飞到窗户边想找个落脚的地方,但玻璃很光滑,没有落脚的地方,它的翅膀扑棱棱打在窗户上,好像要把玻璃打碎。同时,外面掷进来两颗冒着黄色烟雾的铁蛋子。它们咕噜噜在地板上翻滚着,喷着烟,像从炉灶里刚翻出来一样,滚烫着,咝咝叫着。两个铁蛋子停下来,尽情地喷着烟,不一会儿,整个屋子都被淡黄色烟雾灌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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