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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初战

白天无话。但吃过晚饭没多久,就响起了一阵紧锣密鼓,跟着是人声喧哗,最前沿应该是与孙策的部队发生了遭遇。到处都点着火把,把周围照的格外发亮。

我俩原本应该是个哪边都不帮忙的看客。可是人已经站在了张英的队伍里,身上也已经穿上了张英队伍的铠甲,再想做一个旁观者,已是不可能。“老大,咱帮哪头啊?”太史恭逮着个合适的机会,压低声音问。“咱先把咱自己照顾好就行了。”我同样压低声音回答。

前面的队伍突然象海水被划开了似的分成了左右两边,一队穿着明显不一样铠甲的人马沿着划开的那条线冲了进来,就好像在大江的入海口,颜色明显不同的江水顶进了海水里一样。为首的一个年轻人骑在马上,手里的长枪左右翻转,枪头扎在盾牌上,发出沉重的砰砰的响声。这边举着盾牌的士兵,被枪的冲击力振得站不住脚,几乎就要倒下,后排的士兵赶紧撑住前排,这才勉强保持着站立。但这样一来,后排拿枪的士兵根本没有功夫再进攻敌人。

两股力量就这样僵持了片刻时间后,终究还是防守的一方落了下风,正前方被撕开更大的口子,有几处盾牌最终被砸飞,敌方为首的人,就象一只猛虎冲入一群羔羊那样,宰割着运气最差还来不及后退的士兵,他所到之处,血光四溅,哀叫连连。跟在他后面的是个岁数稍大的长者,一脸胡子,手拿大刀,到处砍杀,一点也不比为首的这位客气。

但防守的这边也不是那么不堪一击,虽然最前排的阵型被打开了口子,但整个阵型并没有散乱,反而进攻方这么长驱直入,队伍拉的长长的,弄不好就会被分割成几块,首尾不能相顾。果然,过了一会之后,进攻方就被割开了,拿枪的敌将和一群士兵被围成一个圈,拿刀的敌将和另一群士兵被围成了另一个圈,靠近白天修筑的木栅栏附近,也有两个圈,而木栅栏之外,应该还有敌军正在攻击。

我们所在的队伍一直在后端列队静静地站着,可能战术上就是这样的安排。但这并不妨碍我们两个高个子看清楚前面正在发生的事情。进攻的队伍被分割开之后,战斗进入了另一种方式的僵持,那就是看哪边伤员的速度更快。这有点象两个游戏角色单挑时,看谁掉血更快那样。最终,进攻方微微地占了上风,起首的那个拿枪的将领率先把他周围的守兵扫除了。

“准备!出战!”不知道是谁一声令下,我们这支队伍的士兵齐刷刷地举起来武器,在一阵“杀呀”的喊声中向那个枪将冲了过去,很快,两股人就混在一起,身边的人各自寻找自己的打斗目标,留下我们俩不知所措地立在那里。我感觉攥着枪的双手在出汗。忽然,一个拿刀的敌兵哇哇大叫着冲我跑了过来,我下意识地横举起枪保护自己,然而他一挥手中的刀,就轻轻松松地把我的枪头拨偏,跟着他将刀在身侧划一个圈,便将刀头向我劈过来。我浑身一个激灵的时候,太史恭从我身后挥起长枪,朝那人横扫过去,那人这才连忙退身。“老大,你认真点啊!别就这么挂了啊,回去我怎么向团里的弟兄们交代啊!”太史恭喊了起来。我连忙打起精神,“放心!我是老大,不会这么轻易挂的!”

那个人盯着我,像是在寻找机会。我抄起枪朝他刺过去,满以为他会退让。没想到他一抬手竟抓住了我的枪头。我试着挣脱,却完全做不到。这下我急了,使出浑身的力气猛的往怀里拽枪。哪知道那人竟一松手,我浑身的力气完全交给了空气,“强大”的后错力瞬间让我根本站立不住,“腾腾腾腾”连着往身后退了好几步,然后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给绊住了脚,“砰”的一声摔倒在地上。

尼玛,要这么糗吗?但我知道,当前还有比出糗更重要的东西,那就是命,毕竟那边有个拿着刀的家伙正虎视眈眈地盯着我呢。我顾不上回味疼痛的味道,也顾不上思考什么姿势才够帅,一骨鲁爬起来。

太史恭已经挥着枪冲上去,一边嘴里“哈!哈!”地叫着,一边耍着花枪。那家伙估计是被他的气势震住了,竟站在那里一时毫无反应。“还不快逃你的小命!”太史恭戏虐地说。那家伙愣了一愣,居然真的就走了。

“哈哈哈哈,我打赢了!老大,我打赢了!”太史恭手舞足蹈地叫着,那得意的神色,完全就象打赢了一场漂亮的团战那样,更完全不顾我内心的尴尬。

突然,太史恭脸色一变,手里的长枪对准我的肩头扎了过来。这一招来的实在太突然,我完全没有任何反应,眼睁睁看着他的枪从我的耳边划过去,跟着耳后想起“当”的一声,不用回头我就知道是两块金属撞击的声音。那一瞬我的思路突然变快起来,身子也突然变灵活了,我朝着太史恭的方向猛的一个快步,只觉得脑后有一阵风掠过。但我顾不上这些,仍迅速地向太史恭那边移动,并且下意识地拽紧手里的枪。果然,过了片刻,我就看到了预想的场景:刚才那个退去的敌人,看到太史恭来救我,背后已是毫无防备,返身便举刀扑了回来。这次他一定没有预料到我会突然出现,因此对我手里的枪毫无防备,我欺身抢到太史恭的背后,挥起枪向前扫过去,只听到“啪”的一声,那人已被我结结实实地扫中腰部,“砰”的一声飞跌在地上,手里的刀也“当啷“一声耍落了。

“老大……”,太史恭惊讶地不知道说什么。

“你救过我两次,我救过你一次,我还欠你一次。”我淡定地说。

“嗯,不错。”太史恭又恢复了轻松的口气,“不过那一次你一定是还不了啦,我不会再给你机会。”

那两个敌兵的眼里充满不可思议的表情,那个被我打翻在地的士兵,更是做出了只有港式武打剧里才能看到的动作,一只手硬撑着地抬起头悻悻地说到“你们……这样也可以?”然后又一脸绝望地倒头趴回了地上。

这时候又有敌人杀过来,我顾不上他还会有什么搞笑的感慨,也顾不上继续和太史恭斗嘴。我们这边的士兵终究是休息了好一阵子的,精神状态正佳,而冲过来的敌兵在之前已经打斗了好一阵子,终究是有些疲惫,因此这一场,敌兵消耗的速度要快的多。拿枪的将官周围的士兵已经没有几个。但他本人依然勇猛异常,我们的队伍稍一靠近他,就象割韭菜一样地成片倒下。这个将官的目标很明确,那就是中军大营,我们的主将张英,就立马提枪站在营前,静候着他。

拿枪的将官似乎终于觉得将围着自己的人群撕扯的差不多了,大枪一阵翻飞之后,突然发力朝中军大营猛冲。我和太史恭就在他前行的路上,前面的队伍眼看着已经拦不住他。他快要经过我们身边的时候,我本能地挥起枪阻拦。他一抬手,用枪格了一下我的枪,我就觉得肩头一酸,手里的枪倏的便飞了。太史连忙持枪过来,也被他斜手用枪把他的枪打飞到不知什么地方。那将官狠狠瞪了我一眼,但并不停留,继续向前,他的目标很明确,我俩对他来说毫无耽搁时间的价值。他身后跟随的士兵处于保护他的目的,也紧跟着他前进,来不及处理双手空空的我们两个。这个时候,张英的面前已经没有什么人能够阻挡他,我的心里微微感觉战斗就要结束,“我们”这边要输了。

然后就在这时,持枪将官的马突然脚下一软,毫无异样的地面上忽然出现了一个大坑,那马一惊之际,竟依靠后腿的力量凭空跃起,那将官乘这个当口飞身跃起,身子朝后腾空翻了个跟头,虽然身上的铠甲沉重影响了他的动作,但他竟仍然翻回到了大坑的这边。但那匹马终究是随着一阵嘶叫落进了坑里,跟着持枪将官的人也都哗啦哗啦一股脑地摔了进去。我正在惊讶间,忽然旁边人声嘈杂,大坑的两边又分别出现了一队人马,嘴里高喊“杀呀!”,我已然明白这是有机关和埋伏,难怪张英站在中军大营前,神色一直都很从容。

翻身回来的持枪大将,显然没有料到这样的情况。他看了看张英,又看了看大坑里的人,又看了看即将蜂拥而来的人马,叹了口气,高声喊道:“张英,你这个无耻的小人!”返身往回杀去。

这个时候,木栅栏那边也差不多被敌人攻破了,所以迟枪大将杀回去的路容易的多。很快他就和持刀的那个大将会合,又一起往木栅栏外杀去。不一会儿,他们就杀出了栅栏,然后消失在无边的黑暗里。

而这边,早已经将落到坑里的那些人抓了上来,捆上了绳子,推到了张英的面前。

“大都督,要不要现在就杀了他们,给咱们祭祭旗?”一个副将模样的人问。

“不必了,等来日捉了孙策再杀不迟。今天让孙策这厮逃脱,有些可惜了。未曾料到他的宝马竟然能在前蹄踏失的情况下飞跃而起,给孙策逃脱的机会。”张英摆摆手说。

我和太史恭面面相觑。刚才那个一抬手就打飞我们枪支的人,就是孙策吗?我的天呐!我们居然和孙策动过手!可是慢着,孙策怎么会败给张英呢?张英可是三国里一个相当不起眼的小角色啊。我们俩虽然谁都没有开口,可是谁都知道对方心里的震撼和疑问。

“料想孙策今天不会再来了,大家都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继续战斗呢。”张英吩咐着,于是队伍便各自回营休息,队医忙着给伤员疗伤,也有人负责将失了性命的士兵找地方草草埋葬,包括己方的,也包括敌方的。敌方的伤员则全部集中关押在我俩昨晚睡觉的那间草屋内。我俩从今天起就算是已经分配了队伍,已不能再享受双人套房的待遇,只能和本队的其他士兵一起睡统铺,这一来连个私下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也许是刚刚经历的战斗让我特别紧张的缘故,没过多久我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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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经过晨练、吃早饭之后,稍稍休息片刻,就集合列队了,听说孙策已经在木栅栏外列队叫战。不一会儿,我们就冲出了栅栏,经过一番队形变化之后,终于站定不动。队伍的最前面,是骑着马的将官;将官后面,是手持盾牌的士兵,他们的后面是手持长枪的士兵,再后面是手持弓箭的士兵,再后面就是我们这样拿着各种兵器的小兵了。远远向对面望去,也看到最前面是骑着马的将官,之后是手持盾牌的士兵,再之后就被盾牌遮住视线,看不到了,不过想来和这边应该是一样的。在那边队伍的中间,大约能看到昨晚那个持枪的将官,已经换了一匹战马,想必就是孙策了;他的旁边是昨晚那个拿刀的长者,以及一众持重兵器的武将和仅佩着长剑的文将,不知道周瑜是否在其中。

对面的阵营里突然冲出一匹马来,马上骑着的是个手拿狼牙棒、面色铁青的将官,大约有个近三十岁。他一边冲,一边喊着:“张英!我乃韩当,快快过来受死!”

这边阵营里也冲出去一匹马,因为背对着我们,所以看不出来是谁,但从马的位置判断,很可能是张英本人。果然,这人高声喊了句:“张文定在此!”

两匹马很快就头碰了头,然后盘旋在了一起。只见一会儿是狼牙棒轮过来,一会儿又是长枪递过去,好不热闹。但没多久,就听到其中一人惨叫一声,跟着狼牙棒掉落在地上,对面来的那个将官一拨马退了回去,左手捂着右手臂,应该是已经受了伤。这边的战马原地停住,没有要追赶的意思。同时这边队伍的士兵齐声高喊:“大都督威武!大都督威武!”

那边队伍中又冲出一匹战马,这次马上的将官是个手拿长枪面色凝重的年长人。“张英休要得意,程普来也!”

很快两匹马又纠缠在一起,两个人你来我往斗了一会儿。那边拿刀的长者冲了出来,高声喊道:“德谋且一旁休息,让我黄公覆来会会这张英!”这边纠缠的两匹马倏的分开,韩当已然一溜烟退了回去,衣衫略有狼狈。

张英并不追赶,原地等着黄盖过来。两马盘旋之继,黄盖横刀斜劈,我虽然离的很远,仍然能感觉到那刀势格外有力。张英斜马让过,抬手将枪刺过去,黄盖回刀将枪头拨开,刀头转一个圈,向张英扎过去。张英枪身盘旋,两手托枪将刀头挡出去,跟着枪在空中一翻,一手抓住枪头,枪身从自己肩头转过,枪尾向黄盖砸去。黄盖拨转马头躲过枪尾,挥手将刀朝自己身后劈去,张英枪尾倏的收回,枪头像一只猛虎的尾巴那样横扫,“当”的一声把刀头顶出去,两马就此错开。

两人各自回马,又斗在一起。这一战,比之前那两场扣人心弦的多,刀刃和枪尖只在两人身体咫尺处出没,伴随偶尔的刀枪相会,发出格外激越的金属撞击的声音。斗了好久,两人都没有分出胜负。这边队伍里突然响起了“当当当当”的锣声,两匹马再次分开,张英在一阵扬尘中回到队伍里,那边的黄盖正在犹豫,但对面也响起了锣声,黄盖只能拨回马孤零零地退回去。

“大都督,你已战三人,我怕你吃亏,故此鸣金收兵。”副统领忙迎上前去解释。

张英“嗯”了一下,接着说道:“无妨,那黄公覆我一时片刻也是难以取胜的,收兵回营正合我心意。”

“那下午还要再战吗?”副统领接着问。

“不必了。料孙策也不会再来,若是再来,挂上免战牌即可。”张英回道。

“为何孙策不会再来?”两人边走边继续说话。

“他今晚应当会再来劫营。孙策是个骁勇的人,打仗素来亲自上阵,今天却只遣陈武、韩当、黄盖几人上阵,自己只在阵前观战,必定另有打算。”

“那我们怎样应对?”

“我们且到帐内商议。”

于是他们两人,在一群将官的簇拥下进了中军大帐。

果然,下午队伍不再出战,孙策那边虽然派了人过来讨战,却完全不象真心讨战的模样。

我和太史恭瞅个机会,趁着休息的时候找了个土墩坐下聊天。“老大,这个张英好像不是那么菜哦,又会用计,又能打,可以算是文武双全呐!”

“可不是,以他的武功,居然能和黄盖打成平手,那就不算泛泛之辈了。”

“那个孙策晚上不会真的来吧?这劫营的打算也太明显啦!”太史恭摇着头,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不知道了。也可能我们听张英说了他要劫营,所以才觉得他的意图非常明显。如果事先没有听张英说的话,也不一定会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嗯,也有道理。”太史恭点点头。“那我们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继续当小兵当下去?”

“不然呢?咱还能怎么办啊?”我不假思索地回答。可是另一个想法不自觉地浮现在脑海里:你也可以马上结束做梦醒过来,这样就一切都万事大吉了。但是,我再次努力试着要让自己醒,却发现根本就是徒劳。我自己弄不醒自己,必须有个别的什么人才能把我弄醒。这一刻我突然期望爸妈能走进我的房间,并将我唤醒,可是我很快就又自己放弃了期望,因为他们在晚饭后从来不会来我的房间,怕打断我玩游戏,惹我不高兴。

“到底孙策今晚会不会来劫营呢?”太史恭幽幽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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