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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美女与猛兽(12)

在三工段当个伙头军,还算是勉强胜任的。一个是东北军区中将级的组织部长,参加过长征,是第四野战军的领导骨干。在四野,除了林彪、彭真、罗荣桓、刘亚楼、黄克诚等,再往下数,大概就数着他高崇江了吧?做为老革命,他是不幸又是悲哀的,可是作为反党集团的骨干力量呢?他又算是侥幸万幸的了。劳动改造,而且也没让他失去人身自由。帮厨送饭,也是个配角,出力的重活都由庞国君干了。此时此刻,高崇江捋了捋秃顶上那几根有点儿滑稽的头发,喜忧参半又无可奈何地感叹着说道:“发现了一堆狼屎,在洞口前面,还挺新鲜,周围也有不少狼毛,庞国君就来了情绪,抱了一堆柴火,非要把老狼熏死在洞里头不可。我说:‘小庞,算了吧!此一时彼一时,况且,这洞里头的狼也是无辜的,你可别再人为地制造些冤案啊!洞里的野狼,又没有跟你结仇。’不管我咋说,这小庞是死活也听不进去了!红着眼睛,非要把它们熏死不可。狼这玩意儿也是夫妻两个,一家一户地过日子,又是南风正对着洞口,浓烟灌了进去,不一会儿,里面就开始咳嗽上啦!两只老狼,眼泪汪汪的,窜出来就跑,边跑边咳嗽着。小庞抓扁担就追,哪儿还有个追啊!四条腿,还能让你两条腿的撵上?回来一看,四个小崽也爬出来了,吱吱吱吱地叫着。我一看挺好,算是万幸,没有熏死在里面。如果熏死在里面,狼爸爸和狼妈妈不得找来,跟咱们算账啊!都是邻居住着,增加矛盾,斗争扩大化,人兽双方都是弊大于利嘛!小庞不听,非要把崽子兜回来不行。说什么是放长线,钓大鱼,逮住了小崽,就不愁两个老家伙不来上钩!

看看看看,这不是眼瞅着就把斗争扩大化了吗?”说完,掏出了手绢,摘下了镜子,在汗津津的大脸上,一遍又一遍地擦着。我见过狗崽子,但没有见过狼崽子。过去一看,“哟!还没有睁眼哪!像大耗子一样!”然后又对麻木的庞国君说道:“送回去吧!有啥用呢?你又养不活它们!”实话说,自从狗狼“大力”奋不顾身地救了我一命后,我对野狼就改变了原来的看法,不再憎恶,也不再恐惧,而是有一种同情和怜悯,有一种认可和正视。野狼吃人,并不是有意识地攻击,而是在自卫、在抗议、在捍卫自己的家园和生存的空间。万不得已,才豁出来和人类抗衡。庞国君狠狠地瞥了我一眼。那目光好凶好狠啊!像一条恶狗突然觅到了一块骨头,两爪抱着,又在严防着其他的同类抢夺。对我的规劝,他非但不领情,反而咬着牙根,恶狠狠地说道:“你给我当老婆?你要肯和我睡觉,我就把它们送回去!”我气得发颤,刚要反击:“你妈肯和你睡觉!不要脸!看你那个德性吧!……”但没等开口,陈菊花就从后面使劲扯了我一把,“妹子!你来!”回到厨房,才翻弄着眼珠子责备我道:“哎呀!你理他干啥呢!他不知好歹!你呢?吵嘴磨牙,还不是光着腚推磨——转圈儿丢人呀!跟他一般见识,犯得上吗?茅楼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说着,又狠狠地往外瞥了一眼,咽了口唾沫,又愤愤地说道:“哼!这种人哪,我早就看明白啦,二分钱买个豆鼠子——贵贱不是个物!媳妇让狼咬死,那是老天爷对他们的报应!听我的,咱们在外面,少惹是非,也少管闲事,狼崽都灭了,那算他有本事!”我连连点头,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恳切地说道:“放心吧陈姐,谢谢您的提醒,往后哪,我再也不会闲吃萝卜——瞎操心啦!”庞国君颇有心计,他对狼崽并没有虐待,而是用心地喂了它们点稀粥。然后就把四只狼崽子,用麻绳高高地吊到了门前的那棵大桦树上了。

七八米高,又晃晃悠悠,庞国君这家伙,葫芦里头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啊?他自己不说,别人也不好过问,只有刘平山斜了他一眼,捋了捋灰白胡子,半天,才用鼻子哼哼出了一声,“这小子,比他妈的狼还狠哪!”然后又在食堂门口,两手背后,来来回回地踱起了方步。那只狍子,也就来来回回地伴着他走动。一个下午,都是在沉闷中度过的。饭做熟了,工人还没有下班。我和陈菊花也就坐在长凳子上欣赏着山景。刚来不久,我就听陈菊花两口子议论过,说老刘头有三大怪两件宝。三大怪之一就是无论冬夏,他都是坐着睡觉,有被褥他也不用,而且习惯成自然,每次睡觉,两脚都插到母狍子的肚子上。有人不解,就好奇地问他:“刘师傅,咋不躺下睡呢?多累呀!”他的回答倒也符合逻辑,“哼!绺子上,哪儿有躺着睡觉的?你们以为当土匪就那么容易哪!”同时,他还以土匪头子的资格,告诉了众人一条鲜为人知的秘密。大、小股土匪,都不杀狍子。茫茫林海,冰天雪地,当土匪又没有固定的住处。宿营睡觉,就是千方百计地能只狍子。

雪地上,睡觉时两脚插在狍子身上,人和动物,同时入眠,当然了,生活常识谁都懂得,人在野外,脚不冷,其他的部位也就能对付过去。所以说,当土匪的都宠养着一两只狍子,从小狍崽儿开始,就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土匪行动,狍子群也就时隐时现地紧跟在后面。用刘平山的话说:共产党打仗,依靠的是老百姓。抬担架,送给养,军队和百姓是鱼水般的关系。而国民党、土匪呢?宿营休息,全指望狍子,狍子送信,狍子也报警,谁误杀了狍子,他的脑袋也很快就会搬家。在土匪里面,人人都把傻狍子看成最受崇拜的吉祥动物。狍子聚堆的地方,林海深处,大股儿的土匪也就会在附近出现。这是1946年剿匪,三五九旅总结出来的经验。而我们三工段上的土匪头子刘平山呢?几十年了,始终和他的母狍子相依为命。刘平山的第二怪事是:睡觉不脱衣服,他不仅不脱衣服,通过朝夕相处,我还渐渐地发现,他早晨解手,要跑出去很远很远,而且他的排泄颇有规律。喝水不多,也不随便地轻易解手。驻地就两个厕所,大厕所在宿舍的后面,离食堂不远。又为我和陈菊花,用木板单独建造了一个小厕所。

两个厕所,刘平山哪一个也不用,而是跑出去很远在密林运作,其中的奥妙,到底是为了啥呢?还有,他的喉咙上没有那个疙瘩,皮肤也细腻,胸脯较挺,屁股也较大。我多次偷偷地跟剑书说过:“哎,你注意过没有,刘平山不像个男人,倒像个老太太,你看他的眉毛、皮肤和说话时的腔调?”王剑书点头答道:“我也觉着有点儿不对劲儿,可是他玩起剑来,那武艺,那功夫,别说是女人老太太啦,就是男子汉,武林高手,也没有这般传奇人物啊!”“这有啥奇怪的呀!”我反驳他道,“女侠客,女将军,历史上的穆桂英、杨文玉、花木兰,近代史上的双枪老太婆,巾帼英豪多了去啦!女扮男装和男扮女装都是一个目的,都是为了生存,都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真相,刘师傅刘平山,别看他胡子飘飘,我总觉着他像个老女人,老太太!你若不信哪,咱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好啦!”没出三天,我的预言就得到了证实。来到鸡爪子河林场后,才发现,小兴安岭的狍子皮多如牛毛,随处可见,甚至有些人家的厕所为了挡风遮丑,三面也钉上了一张张的狍子皮。尤其是鄂伦春族,他们的住房叫撮罗子。远看像蒙古包帐篷,撮罗子的四周和房顶就是用数十块狍子皮缝制起来的。室内所盖所铺,也基本上都是鹿皮和狍子皮,出门游猎,人均备一床狍皮被子。所谓的狍皮被子,就是用两张特大号狍子皮缝制成一个圆口袋,钻进去睡觉,隔潮又保暖。

小兴安岭的冬天,既是一个冰雪的世界,也是大小狍子肆虐的天下。也许在历史上就受土匪保护的原因吧,狍子之多,漫山遍野,东北的民谣中:“棒打狍子瓢舀鱼……”棒打狍子,一点儿都不假。不过,刘平山饲养的这只母狍子个头儿特大,像新疆的毛驴,人骑着奔跑也没有问题。但也能看出来,狍子和刘平山确实是在相依为命,彼此不分,形影不离。母狍子发情,招来了无数只公狍子围着它叫唤,当着我和陈菊花的面,刘平山就拍了拍母狍子的屁股,善眉善眼,哈哈地笑着说道:“去吧去吧,别不好意思啦!谁叫你是个女孩子家哩!”只有跟狍子在一起,刘平山的脸上才能见到真诚的笑容。而玩起剑来呢?五官鼻梁,立马又变得杀气腾腾,叫人生畏。宿舍门前的三十米处,有两棵盖房时就保留下来的白桦树,枝繁叶茂,亭亭玉立。树的直径比脸盆还粗,两树之间有三米多远,也许是出奇的茁壮,当时建房才没有被伐掉。中午没事,我经常看到刘平山坐在迎门处的铺头上,两手持剑,左右开弓,同时射出,“嗖!嗖!”“叭!叭!”中正剑,不偏不斜,恰恰剁在了两棵桦树上。而且让人感到吃惊的是,多少年了,雪白的桦树皮始终是那两个窟窿,有拇指大小,深不过半寸。窟窿周围,再没有丁点儿的痕迹,有时他单手握双剑,轻轻一甩,嗖的一声,两把就同时飞了出去,剁在了两棵角度不同的桦树上。其高超的技艺,就是神仙见了,也得暗暗吃惊,吃惊世界有这么个传奇式的人物。

有一次陈菊花跟他开玩笑说:“刘师傅呀,您天天扎死靶子,没啥意思,俺们也都看腻歪啦,您就打个活物,让俺们开开眼界呗!”刘平山没有吱声,捋了捋胡子,一动也没动。我和陈大姐有点儿发愣。突然,刘平山的眼珠子转了转,我们俩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右臂猛地一甩,两把短剑,就一齐闪着寒光飞了出去。紧跟着外面就传来了挣扎声。老刘头子挥手说道:“出去看看吧,你们两个!”我和陈菊花到外面一张望,“哎哟妈呀!这、这、这怎么可能呢?”两只松鸦,全身溅血,都落在了地上。松鸦身上,打斜儿插着两把明晃晃的中正剑。中正剑出屋,怎么又会垂直上下地拐了弯呢?我们俩胆战心惊地把短剑拿了起来。回到屋里,看着若无其事仍坐在铺头上的刘平山,敬佩、愕然、惶惑又有些口吃地小声儿说道:“刘师傅,哎哟妈呀,您简直就是神仙啦!”“奇妙,太奇妙啦!飞剑出屋,怎么又拐弯上天了呢?”刘平山捋着胡子,先是斜了我们一眼,非常傲慢,用鼻子哼了一声,“哼,土匪头子就那么好当啊!”见我们俩都懵着,无所谓地就又找补了一句,“中将军衔,也不是随便就给的吧!”说完,眼皮一耷拉,两个指头又开始轻轻捻起了胡子。古今中外,绝无仅有,刘平山的神剑,真让我们大开了眼界。

他手捻胡子,看上去像和尚在轻轻地捻着他的佛珠。只有看了刘平山的表演,你才能知道,在这儿劳改的,都是些什么样的人物了,共产党的政府,把这样的人物都征服了,共产党的天下,能不世世代代固若金汤吗?从此以后,刘平山在我的心目中,不知不觉地又增加了一道光环。半夜时分,睡得正香,突然外面传来一阵阵狼嗥声,“嗷——嗷——嗷——”由远而近,紧迫、焦虑而又苍凉。但声音单调,揣摩起来,最多不超过两只。嗥声撕破了夜幕,随着,庞国君吊到桦树上的狼崽子也开始了求救,哭泣般地叫唤起来,“吱吱吱!吱吱吱!”彼此呼应,老狼的叫声很快就到了房前。围绕着桦树,一声声地嗥叫,“嗷!嗷!嗷!……”气急败坏,也有点儿无可奈何。嗥声刚响,隔壁那边的陈菊花就恐慌不安地敲开了隔板,一边敲打墙板,一边紧张不安地提醒我们道:“大妹子!玉秀大妹子!玉秀大妹子!听见了吧!狼在叫呢!哎哟我的妈呀,可别是群狼啊!你听听,你听听,多瘆人啊!”我迅速地爬了起来,来不及穿衣,两手抱膀,端坐在炕上,紧张地倾听。说实话,这些日子,随着生活的稳定,情绪好转,剑书又隔三差五地喝一碗唐师长专门为我们要来的一大桶山葡萄酒。那天来送酒的时候,唐老板子哈哈地笑着说道:“你们都听着,给我!这桶酒是妇女们的专利品,酒丁不给,说没了没了,场部家属都停止供应啦!我他妈急了,硬是进仓库,搜出来这大半桶,并警告厂长,就是有一两,也得给三工段送去。三工段上有两个大美人哩!这半桶酒,除了三工段,谁也没有资格喝!”一名工人笑着说道:“以三工段的名义要酒,不给三工段的职工喝,三工段的职工多冤枉啊!”唐老鸭把酒桶从车上抱了下来,往地上一蹲,板着面孔说道:“冤枉你啥你若能生孩子,这桶酒就是你的专利品了!怎么样?小爷们,我唐老鸭还算是公正吧?”那名职工伸了伸舌头:“操!下辈子,说啥也得脱生成个蹲着撒尿的!这里的女人可真是老太太的孙子——都是宝啊!”听他们斗嘴,陈姐和我就都憋不住偷偷地笑。女人半边天,作个女人是真自豪啊!思想上愉快,性生活也就频繁。

尽管田景宽给我造成的阴影还时时地存在,但随着剑书在性功能方面一点点地恢复,作为妻子,每当夜晚两人拥抱着时,我也终于寻找到了玲玲结婚时的那种感觉。盼望着夜幕降临,盼望着那种幸福时刻的到来……可是,在幸福过后,我也有点儿忧虑和担心。担心例假不来,担心怀上了那个畜牲田景宽的崽子!下半夜起风了。夜风在山谷中吹过,涛声轰鸣,像海啸一样。呜呜的风声陪伴着狼嗥。“嗷——嗷——嗷——”叫声划破了夜幕,窗户外面一片漆黑。狼嗥声震撼着山谷,揪心撕肺似的。从始到终都让人感到一阵阵的战栗。凭着声音判断,两只老狼不是嗥,而是在哭。哭泣般在一声声地呼喊着:“妈妈来了!妈妈来搭救你们了!”一边号叫,一边狠狠地抓挠着树皮,一会儿是嘴啃树皮,“咔嚓!咔嚓!咔嚓!……”叫声由暴戾变成了嘶哑和仇恨。可以想象,两只老狼的眼睛肯定都是通红通红的。遗憾的是,大宿舍里面也听不见丝毫的动静。我拥抱着剑书,不是恐怖,而是心酸。伴着风声,两只老狼都不再叫唤了,而是在原地不动地喝水。喝完水的老狼,再次嗥叫,就再也没有那种尖亮的声音了,而是双双都哑了嗓子,并拼命地咳嗽着。

“呕!呕!呕!哇!哇!哇!呕!呕!呕!……”听见老狼咳嗽,并残喘着,一次又一次地抓挠树皮,不知为啥,我的泪水就从眼眶里面一点点地溢了出来。我还没有孩子,可是我身上有天生的母性。母性与母性之间,蓦然地就在感情上缩短了距离!狼崽子们还在吊着的水桶里面叫唤,“吱吱吱!吱吱吱!……”崽子的叫声就更让人产生出那种忧伤和焦虑。我真想冲出去,爬上空中,把水桶中的崽子交还给它们的妈妈!隔壁也传来了哽咽的抽泣声。是陈姐在咒骂,“庞国君!你不得好死啊!……没人心的!你也有父母!……为你媳妇报仇,可也不能这样……残酷啊!……呜呜呜……呜呜呜……!”老狼还在咳嗽,还在嗥叫,还在啃树,还在不惜一切代价地搭救孩子。吼叫累了,就开始喝水,直到黎明,两只老狼的嘶咬声和吼叫声才一点一点地停了下来。也许是发现天亮了,才无可奈何地回去了吧!伴着山风,仅剩下了小崽子的哀叫,“吱吱吱……吱吱吱……”我眼泪扑洒,瞪大珠子,熬到了天亮。第二天早晨,那是一个不堪回首和想象的悲惨场面。别说是有感情的人类了,就是泥胎、石雕和木头人,目睹现场,也会揪心,也会动容,也会落泪,也会凄切呐喊着控诉:“庞国君啊!你可真是丧尽了天良,罄竹难书,十恶不赦啊!”两棵粗大的白桦树下面,到处是污血、树皮、树枝、树叶,枯草和坑坑包包的黑土上面的污血,是两只老狼号破了嗓子,喷出来的。不仅仅是污血,还带着星星点点的肉丝和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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