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霞通红,少年站在窗棂前,一言不发。
风中舞动的窗纱,时不时晃动着他的视线,洒水车路过,洗去了马路上薄薄的一层灰,留下了满地的潮湿。
身后的茶几上摆着两个好看的瓷杯,里面的茶香随着白烟飘溢,沙发还有两处凹陷,证明这是有人刚刚来过,那人说过的话,像是回音一样,作响在这寂静的房间里。
“我那天在机场看到她了,上次你去南市也是为了她吧?”
少年垂着眸,一言不发。
那人毫不在意,自顾自的继续说着,还带着惋惜:“她现在的性子好像小野猫,张牙舞爪的,还是那么可爱,只可惜,认不出我来了。”
依旧的沉默,这种气氛持续了好几分钟。
“你以为你沉默就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了,她和景余生有着永远都剪不断的感情,你背后的小动作只会让她更恨你,作为兄弟,我最后一次劝你,收手吧,景余生对你构不成威胁,”说到这里,那人的声音变得很沉重:“因为,她曾经给过你的信任都被你用尽了,而那个一直对她好又不求回报的人,一直是景余生,不论你怎么做,她再也不会看到你。”
少年终于开口了:“老者说过,她和景余生是没有结果的。”
噗嗤……一阵讥讽的笑容脸上浮现:“可是她爱他,就这一条,你永远都不会再有机会。”
像是嘲讽少年曾经的不折手段,费劲一切,却什么都没有得到。
沉默,一贯的沉默,想到自己曾经的做法,少年脸色苍白,惨淡不已。
那人是什么时候走的,少年没有在意,他只是感受着凉城的晚风,吹得他心底泛疼,一种执念,从心底萌芽生根,少年冰冷的眼神里,闪过一抹肃杀。
温心暖也好,景言也罢,谁也夺不走你,我的,就只能是我的,谁要想跟我抢,那我就毁了他。
医院,走廊显得有点凄凉,这种令人感到压抑的地方,确实不太受人喜欢。
景言来看望景余生,跟任何人都没有提过,包括阿莫,她对景余生的那种在乎,不能给人太强烈的感觉,她身份特殊,即便没有几个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小心使得万年船是没错的。
景余生住院,除了主治医生和护士,陪护的只有阿莫和景余生的助理,为了保证景余生的安全,她还暗中派了四个暗卫,目的就是为了保证有人趁阿莫不在钻空子,不过阿莫的安保工作还算合格,基本上用不上。
公司有事,助理临时回去了,帮景余生取药的事情就只能阿莫去办了,现在病房,就只剩打点滴的景余生。
“出来吧!”一声令下,四个穿着不同颜色衣服的男人恭敬地站到她的面前。
异口同声:“少主!”
“辛苦了,别让阿莫发现,我进去看看,有人来记得通知我。”
“是。”
站在病床前,看到景余生吊着点滴,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她只剩满满的心疼。
站在病床前,看到景余生吊着点滴,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她只剩满满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