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园熟悉的吴忠又回来了。她也听贵姐说过让吴忠去负责一家分店，想到这里她有些高兴。她想起了吴颖，当店长多威风，况且还可以增加好几百的工资，吴忠长得不难看，又有房。她在心里盘算着，自己与吴忠谈恋爱可以捞到多少好处。她很现实，在城市里混不现实就会没有饭吃，谈恋爱本来也是一种交换，她得盘算自己在这场恋爱中，可以收获多少物质。
“吴哥，我想换一台手机，你看，我这台手机好旧了。”园园露出了笑脸，扬起手中那台普通的国产手机。
吴忠背过园园露了一个非常冷的笑容。他歪了一下脖子，他突然想见到这个女孩死亡前的面目。“好，不过是一台手机嘛。下班我就带你去买。”园园的眼睛弯成了月芽。
华生回到办公室，见到吴忠，露出一个非常奇怪的表情。他隐隐察觉吴忠有些变化，不知道是哪里的变化，他发现他有了一些邪气，阴森森的，莫名让他的心里有些难受。
吴忠没有理会华生，他们像两个陌生人那样坐在办公室，两个人各怀心思在抽烟。华生开始上网玩游戏。
原子给他发来一个大大的笑脸。他不想与她多交流，他仍然忘记不了原子的背叛。原子不死心，又给他发来视频，再发来一些她做的小动画，他看见自己变成不同的人物形象。他仍然没有给原子回信息，他不知道自己与她说些什么。她的才华让他觉得自己很没有用。他甚至一点忙都帮不上贵姐，想起宁葶他心里就有火。他对她说了好多话，希望她再贷款给原松应急，她不愿意。原来她的原则就是见死不救。华生有些恨恨地想。
吴忠冷冷地笑开，然后“哎呀”一声，说：“有些小鳖的好日子就要到尽头了。”
华生抬头给他一个冷漠的目光，这个男人与初遇时截然不同。他有些气闷，便关掉电脑，走了出去。吴忠走到电脑旁再次用力地打开电脑，电脑发出一阵沉闷的声响，一切又回到宁静之中。
终于等到下班的时间，吴忠问兰芝预支了两个月的薪水。兰芝不愿意，只借给他两千块钱，离开卖场的时候，他回过头冷漠地说：“不要几天，我就要让你们两姐妹提着钱来求我。”
吴忠去开小货车，他交待园园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他们的约会，他告诫她，贵姐最不喜欢同事之间互相谈恋爱。
园园在第一道分岔口那里等吴忠。她一上车便开始唧唧喳喳地说话，说来说去就是关于她想要一台什么样的手机。
吴忠一直沉默着。他说：“我们先吃饭，然后再说，手机会买给你。”
园园见他有些不高兴，便停了嘴。任何男人都不会喜欢约会刚开始就索要的女人。他们在人民公社吃饭，这年头非常流行家菜馆。点了几个平常菜，吴忠要了一瓶红酒，诱劝着园园多喝几杯。果然女孩不甚酒力，几杯下肚便有些晕头转向，面若桃花。吴忠扶着园园离开饭店，向他家驶去。
昏暗的灯光下，吴忠与女孩在床上翻滚，小女孩与老女人玩起来就是不一样。那狭窄的甬道包裹着他的巨大，他并不是一个强悍的男人，他持续里有些幻想，这种幻想像潮水一样打湿他浑浊的内心，他见到李贵芝匍匐在他的脚下。他在自己的臆想中达到**，身下的女人只是一个道具。他甚至不想望着女孩的脸，还有她脸上新长出来的几颗豆豆。
园园的酒意渐渐退去。她的手机持续着响着，她有些怔忡。吴忠冷冷地笑着，一定是男朋友打来的电话。这些像花一样的女孩，游走城市，男朋友不止一个。他常常听她们讨论怎么给男人排号，周一到周五固定一个男友，周六周七又是另一个男人，或者每天与不同的男人约会。
“吴哥，给我些钱，我想打的回家。”园园爬在他的背上，噙着柔媚的笑说。
“要多少呢？”
“随便，要么你给钱给我，我自己去买手机。”她有些不高兴。毕竟他承诺过，结果他们却先上了床。
“50。”吴忠从口袋里掏出50元丢给园园。
“吴哥，你太过份了。你当我是野鸡吗？”她很气氛，小脸绽得通红。
“嘘——”吴忠做着手式。他可不想隔壁听见争吵声。他的眼睛通红，手还开始发抖，无法受到自己的控制。他不喜欢女人叫嚷。他再次歪了歪脖子。捞过女孩的头想给她一个吻。
“放开我，臭男人。”园园挣扎着，她有些后悔。她一点都不喜欢这个男人，与他上床只是为了交换。
那句臭男人无疑再次刺痛了吴忠的自尊心。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量。
二
园园是乡下上来的女孩，身上有一股蛮力。她拼命地反抗着男人的侵略。手脚并用对他拳打脚踢。她还是没有挣脱掉男人按着她的手。
吴忠残酷的性情被完全的激发了。他开始兴奋，血液倒流，全部冲上他的脑门，然后这些血液又通向他的双手。他感觉自己的力量越来越强大，他扯过女孩的头往墙上撞去。雪白的墙上出现了一个血印。他听见一声“闷”响，女孩的呼叫来不及发出，他的大手立即抚上了她的唇。她有些不可置行。眼睛睁得很大，泪水开始从她的眼睑流下。她分明在说，求他放过她。他已经开始享受血流打在他皮肤上的快感。当女孩的鼻腔开始流血的时候，他更加兴奋，那些血一点一点渗透在地板上，开出一朵朵的花。渐渐血越来越多，她已经陷入一阵昏迷当中，不再反抗。吴忠倒拖着女孩在房间里来来回回地兜着圈。渐渐她的脸变得模糊，一些微弱的呼吸从她起伏的胸腔里发出，还有一只老鼠蹲在墙角，惊悚着望着这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