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定是小偷的同伙。”
陈树邪邪一笑,右脚并没有收回,直接踩了上去,脚一搭上那人的小腿,陈树整个人借力腾空而起,左脚在前一个人的拉箱上一踩,便飞到了空中。
我靠!这样也行?
用手机拍视频的小伙子激动无比,想道:“这完全是特种兵水平!”
更让他惊叹的还在后头。
空中的陈树并没有落下来,而是轻轻踏着前面人的肩头便向前跑了出去。
哇!这是传说中的武林高手!
这下,人都到了脚底下,没有了人群的阻碍,陈树快了许多,快要追上小偷的时候,陈树猛地向前一扑,如猛虎下山,一下按住小偷的后背,将那人按倒在地,拿到自己的袋子,看到袋子里面的钱好好的,拍拍袋子上的灰尘,道:“小样,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那小偷承受了一个人的重量和前冲之力,受了伤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哎哟哎哟”地叫唤着。
“别动!”
陈树突然感到背后一个尖尖的东西抵着自己的背心,听后面的人说道:“乖乖把袋子放下,我饶你一条性命。我可是火车站四大恶人之首,不要想在我手里逃脱。”
切!火车站什么时候有了四大恶人了?
陈树按照聂三娘的身法,轻轻一扭腰,匕首便从腰间滑了过去,转头一眼便看到背后是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男子,全身的肌肉一鼓一鼓的,一脸的络腮胡子,正恶狠狠地看着他,标准的恶人形象。
“刺不着!”陈树一边调笑,一边轻巧地迈着步子,匕首从陈树的腋下穿了过去。
“我再刺!”恶人再次将匕首斜刺。
恶人的动作颇有章法,应该是经过了特殊训练。并且,恶人动起手来,有一股狠劲,全部往陈树身上的要害招呼,完全是杀人的招式。
“还是刺不着!”
陈树腰肢从不可思议的角度斜扭,再次躲过。刚刚学会聂三娘步伐的陈树感觉恶人伤不到自己,顿时玩心大起,主动配合起恶人的节奏。
两人一个刺,一个躲,还真是默契。
拍视频的小伙子不知不觉越走越近,一边拍一边赞叹:“这小伙子怎么这么灵活?动作像个女人一样,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凌波微步。这是兰花指,这是剑指,动作怎么这么娘?不过,还真是好看,有点飘飘欲仙的感觉。这段视频拍得值!”
“呜!”警报声响起,越来越近。
恶人有点心慌了,收回匕首,盯着陈树看了一眼,然后消失在人群中。
“这样就不玩了?”
恶人跑了,陈树摇摇头,只学了步法的他,躲过恶人的攻击绰绰有余,让他把恶人拿下,却有些力不从心。
警察来了。
陈树可不会去录什么口供,他还赶着坐火车回家呢。
陈树整个人步伐展开,身轻体灵,摇摇晃晃,在人群中消失不见。
警察眼睁睁看着刚才打斗的两人不见了,颇为无奈,只得将倒在地上的小偷抓了起来,带去了警察局。
录视频的小伙子将视频传到自己的微信上,并标明:“真实版凌波微波”。一时引起无数人关注和转发,好事者则将视频转得主要网站到处都是。网民们不相信的有之,分析可能性的有之,当然,更多的是赞叹。不过,对于使出步法的男子,身法实在太快,视频里只能看到模糊的虚影,看不到脸面,想人肉搜索的网民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急死我了?”
伍田田正在站台上紧张地看着远处,忽然感到有只男子的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陈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猜一猜,我是谁?”
“陈树,别闹。”伍田田把陈树的手拉开,向前迈一步转身,仔细打量了陈树一番,说:“人没事就好,钱追回来了吗?”
陈树将袋子往伍田田面前晃了一下,说:“本土豪出马,哪有追不回来的!”
“那快走,火车已经进站了,再不快点就要迟了。”伍田田拉着陈树的手便往检票口走去,陈树跟上,边走边说:
“我说伍田田,你就不关心我是怎么样智擒小偷,全身而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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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上了火车,找到卧铺的位置,将行李放好。火车上已经有了两人,一老一小,老的正看着报纸,小的正看着手机。
伍田田开口道:“看你那憋得难受的样子,说吧,听听你的英雄故事。”
陈树终于可以一说而快,将如何抢回口袋的过程说了一遍。
“你就吹吧。哪有人能飞过人头的,莫非你是神仙?”何田田明显不信。
陈树摸了摸鼻子,说:“我不是神仙,我是土豪。土豪的世界你不懂。”
切!何田田嗤笑了一声。
“你还别不信。”陈树晃了晃口袋,说:“这样,这火车空间这么小,你只要抓到了我的钱袋,就算我输,我手里的钱就是你的,怎么样?”
“好啊!”何田田诡笑了一下,在陈树不注意的时候,便伸手向口袋抓去。
陈树身子一旋,便到了何田田的身后,说:“来抓啊!”
卧铺的两人,对两人的玩闹顿时来了兴趣,放下手机和报纸,端坐着看了起来。
奇怪,火车卧铺的空间这么小,陈树一晃便到了我的身后,这么快的身法,常人难以办到,莫非他是武林世家的公子?在华夏,一些武术世家可是真正隐藏在世人背后的大世家,能够拿出松果这样的东西便不足为奇了。
何田田想到了一个无赖的办法,身子往后一倒,想把陈树压在火车的墙上,把陈树定住,才有机会拿到口袋。
陈树一晃,又转到了何田田的面前。
何田田重心不稳,向后倒去,眼看着就要撞到车厢的墙上,却不料自己的腰被陈树一把揽住,没有摔倒。看着陈树戏弄的眼神,隔得如此之近,顿时一张脸羞得通红。
“你放开!”
“我不放!”陈树笑道:“美人投怀,岂有放的道理。”
何田田脸上烫得难受,伸出嘴向陈树的肩膀咬去。
“你属狗的。”
陈树身子再一晃,调转了一个方向,松开手,何田田便倒在了卧铺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