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人落入水中以后,云南警察局就接到报警电话,没办法这个时间出事,肯定是外来游客,这一出事最怕有权有势的人也在其中。
警察第一时间赶来,看到如此反常的天,纷纷无从下手,湖水太湍急了,根本无法再次出航,最主要还是人心啊,谁都惜命,不可能为了别人把自己的小命也给搭进去。
最后的商讨结果也只能在湖边坐等天气变得正常了,疏散了围观的人群,警车围绕着里格村的湖边,警戒线外的群众可是好奇到不行,这种天气,他们可是几百年都未曾发生过,连四季不是热就是热的云南来说,漫天的冷气让他们无所适从,可能是冷气的不断增加,让当地人都受不了了,都陆陆续续地离开,躲回了家中。
作为要面子的“人民保姆”,众位警察同志只能无奈地披上了刚送到的军大衣,继续蹲守在案发第一线。
雷电依然不断地打着,天空慢慢地弥漫着浓浓的乌云,把整个泸沽湖都要掩埋了一般,似神话剧中妖魔出世般的场景,让紧紧守候的警察局的小队长王刚皱起了眉头,这个场景已经不是他们这种小角色能解决的事了,吩咐手下的人看好现场,王刚就跑到一边,用特殊的一个手机给他的上级---警察局局长徐立伟。
“徐局,不好了,这里发生异常。”王刚语气带着焦急的情感,让电话另一头的人也不得不重视起来了。
“什么异常?”徐立伟放下手中正在处理的文件和笔,严肃的脸上也犯起来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难道又有毒品买卖了“是毒品吗?”
“不是不是,是突然打雷了,而且看这天,好像是不得了的东西要出来了。”接下来,王刚只能一五一十地把现场的混乱场景一一讲给领导听。
“什么?”徐立伟这下可不得不重视了,虽然这是一个讲究科学的世界,但是那些玄幻的东西也是可能存在,例如中国国都的那些神秘组织,整理一番复杂的内心情绪,这不是还得保持镇定嘛,如果他乱了阵脚,那老百姓还不得遭殃,“王刚,你保持住现场原样,我这就让那里的人来处理。”
对于那里的人,作为一个小队长,王刚还是听说过的,就是国家特殊组织里的精英啊,他平时可崇拜了,不过,咱也是见过市面的人,不能太激动,装着很严肃地回复:“好的,徐局,静待领导指导。”
相对于湖边的各种慌乱,被水流冲走的当事人之一的黎小雨,无意识地仿佛一块石头般缓缓地沉入湖底。
当她被水卷入湖底,湖底隐隐地发出了一阵阵地蓝光,湖边的王刚则是暗暗记下这个不同寻常的一幕。
湖底很黑,淤泥重重,要不是那一丝丝的蓝光淡淡地散发着,根本看不到任何场景。
猛然蓝光大增,耀眼夺目,有一个白色的亮光笼罩在先落入湖底的五个人身上,五人慢慢地消失在冰冷黑暗的湖底。
在另一个神秘的洞府门外,五人的身体突然出现,“嘭~~~”的一声,五人犹如抹布一般被无情地散落在洞府外。
黎小雨幽幽醒来时,被人按着肚子,吐了好几口水,才醒过来,救醒她的人扶着她,让她靠墙坐着,她才得以看清楚身处的场景,他们身处一个墨黑的石头大门外,头顶上却诡异的是满满的水,难道他们是在泸沽湖的湖底,这是一个大神的洞府。
还不待她细细想来,就听到身边“啊”的一声惨叫,原来落入洞府的五人不全是活人,肺活量还不错的黎小雨先昏迷,让她不会不由自主地吸入太多的湖水和淤泥,另外四人,除了一个男生运气好,倒着掉入洞府,自己吐出了湖水和淤泥,再救活了黎小雨和另外一个男生,另外一男一女则是被淤泥塞得满口满鼻腔都是,可能生前剧烈挣扎过,死得也很快。
不过让黎小雨不得不感慨的是,你一个大男人的叫声真是可以媲美女高音了,把她耳朵都要震聋了,摸了摸真得有点微微耳鸣的右耳。
三人整理了复杂的情绪,身处诡异的地方,本身能否自保还不能确定,死去的两人说不定也是种福气,死得虽然痛苦了点,可不必像他们三人一样,还得担忧着能否出去,出去了是不是被无情的湖水拿去性命,所以,眼前,他们只能往前冲,走一步是一步。
向前冲的第一步就是他们醒来第一眼就看到的石门,由两大块墨黑色的大石头雕刻的门,看着充满古代的气息,门上刻着的仿佛是什么符咒的文字,字体上隐隐地还能看到冰蓝色的流光闪过,摸着石门,厚重的触感,让三人几乎都快绝望了,这样的分量,真心不是他们区区三个普通人能推得开的。
正当他们绝望时,黎小雨感觉到自己双手摸着的文字开始扭曲,一个黑色的漩涡把三人一起卷入进去。
眼前场景一换,由厚重的墨石大门,变成了一个高得离谱的大殿,四处亮光,三人凑近一看,这可不得了,满墙的珍珠,估计就是传说中的夜明珠了,那可是上过电视,价值好几亿的宝贝啊,除了夜明珠,他们还发现大殿的四面墙上画着四幅古老的墨画,似乎诉说着一个感人却又伤心的故事。
第一幅画是一个美丽的白身蓝尾的九尾狐在雪山上嬉戏,画中的那份懵懂喜悦让看画的人都能感受到。
第二幅画是一个美丽的女子,蓝色的双眼,白色中带着一缕蓝发的及腰长发,身后是九条蓝色的狐尾,让人一看就知道是第一幅画中的那个九尾雪狐,画中的她正深情款款地注视着一个身穿墨色汉服的俊美男子,透过画,那份炽热的感情似乎都弥漫在空气中。
第三幅画是墨色汉服的俊美男子用无情冰冷的双眼注视着雪狐变身的女子,一把长剑指着女子,女子眼中带着点点泪光,仿佛都能从画中掉落下来。
第四幅画是男子换了一身白衣,抱着已经不动垂下头的女子,愤然地看着一群身穿盔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