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华用最快的时间到达了昆仑山,到达之后他的小仙童便急忙的对他说道:“上仙,你这段日子总是不在,我们昆仑的仙藤姥姥都找你了。”
仙藤姥姥是昆仑山在的时候就已经存在的神仙,所以她是这个昆仑山上的唯一掌门。虽然说昆仑派一向神秘,而且被世人称作是花仙派。
可是他们的昆仑山上其实是男女各半,其中有很多像银华一样是长相绝美已经修炼成仙的狐仙。不少人想要跨越海岸来昆仑山,也只是为了一睹昆仑山上一众美女与俊哥的相貌。
想要跨越南海来到昆仑山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因为南海的风浪涛涛,而且还有众仙一起布下的结界,所以他们中间很少会有人到达过仙山,更不用说看什么狐仙了。
世人一向对于狐狸是诟病的,因为狐狸善于迷惑人心,几乎没有人能够逃脱他们的魅惑之术,当然这只是在说狐狸精罢了!
要是像银华这样有几千年道行的狐仙是没有兴趣再用什么魅惑之术去蛊惑人心,他们比起一般的狐狸要更加的超然脱俗,而且因为一心修炼相貌也会慢慢的变得更加的冷淡,看起来只会让人有距离感,他们也比较高傲,不会让一般人靠近。
昆仑山上的众狐仙美貌无双,他们的美名就连九重天上的众位仙家都竞折腰去昆仑拜访。当然要抱得美人归也不是那么一件容易的事情,他们需要经历过重重的阻碍,才能见到令人垂涎无比的狐仙。
世间都说当神仙逍遥无比,可是在九重天上的众位仙家,因为在人家有供奉的庙宇,所以必须要天天忙着去人间帮助那些可怜又无助的人们脱离苦海,就是说他们这样的神仙是没有真正的自由的。
而狐仙就不一样了,因为他们在世间上没有庙宇供奉,他们也不需要人的关注就能够逍遥四海。因而世人不知道当神仙,还是野狐仙更加自由。
银华看着眼前的小仙童,心里无比的着急,但是仙藤姥姥的话他还是要问清楚是什么的。“姥姥说什么了?”小仙童笑了一下,头顶上的两个辫子颤了颤,显得特别的可爱,而他的声音也是清脆稚嫩的,“报告银华上仙,姥姥说让你不要再去往人间,玉帝说让你去九重天上给你安排一个仙位,接受人间香火。”
银华皱了皱眉头,玉帝这样的要求他都不知道拒绝了多少次了,为什么他还是要派人来说呢?
银华无奈的回答道:“你告诉姥姥,我这几天有要紧的事情办,暂时没有时间去凌霄殿赴旨了。”小仙童听了之后脸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他一直跟在银华的身边,就盼望着有一天能够去天上的凌霄殿瞧瞧呢!
这样的话,那些去过凌霄殿的小仙童就不会嘲笑他没有去过那里了。可是没想到他兴冲冲的来和银华这件事情他却又拒绝了,银华见小仙童撅着嘴便道:“你好好的待在这里不要每天想着去凌霄殿,那里你的一个小错误,玉帝都可能把你打回原形的!”
小仙童没有想过这件事情,但是当银华这样说起的时候,他确实有些害怕了。他好不容易从一棵人参修炼成精,又能够在昆仑山上整日吸收这里的灵力,所以他才能够成为银华身边的小仙童。
但是要是去了凌霄殿就会被打回原形的话,那他还是愿意待在这里不想去任何地方了。小仙童睁着眼睛道:“那好吧!我会乖乖的待在这里的!”
银华拍了拍他的脑袋,然后一刻也不敢再停留的去寻找他想要的药了。要治好妤姒的伤,他要找的灵草都要特别的珍贵。
而且不同的灵草在昆仑山上面出现的时间也不一样,比如他要找的夜光草,就必须在晚上的时候才能拿到,并且周围一定会有蛇在,他要很小心不被这些蛇不咬到,因为这些蛇的毒素可以让他们这些神仙身体麻木,不能施法。
但是这些事情为了妤姒能够好起来,他都觉得是值得的。其他的几味草药一个是早上能够找到,一个是中午才能找到。
现在已经是晚上了,他可以去找夜光草,可是要是不小心被蛇咬了的话,那他就不能施法一天,接下来的草药找起来就会麻烦了。
“没关系,我能够做到的!”
银华在心中鼓励自己,然后便腾云来到了昆仑山上的最阴暗的一面。这里是暗谷,叫暗谷就知道这里有多黑了,其他的小仙都不敢来这里。
因为除了那些会让人法力暂失的蛇,这里还有很多的剧毒的毒物。反正就让人感觉很不舒服的地方,银华却一个人在这黑暗的晚上来到这个黑漆漆的暗谷。
他的眼睛在夜里可以视物,现在他的半张脸已经成了狐狸脸。他的狐狸脸会出现就表示他正处在防御的状态,而那些毒物一般看见了上仙露出的半张狐狸脸之后都会躲起来,因为他们知道要是此刻进攻的话,那一定会被毫不留情的灭掉!
而银华露出的半张狐狸脸也是在警告周边的毒物不要找死靠近他,否则他就会用狐爪把那些想要靠近的毒物撕成两半。
果然那些在黑暗中的毒物看见了冒着绿光的半张狐狸脸都不敢轻举妄动,有些还去躲了起来。银华的眼中此刻只有那些夜光草,只要它一出现他一定会去采。
乌云遮住了他头顶上的月亮,本来在昆仑仙山上面月光是最美丽的。可是在此刻却被乌云遮住了一大半,只剩下一小半的月亮露在外面凄惨惨的照在暗谷上面。
银华越往下走就越觉得背后发凉,脚底的凉气也噌噌的往他的心里走。他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焦躁的情绪,忽然他的耳边传来了一声“嘶嘶”的声音。
银华的心里一紧,手已经变成了狐爪,他的狐爪像一把利剑一样闪着寒光。但是他明显的能够感觉到那条蛇好像在他的脖子上面挂着,那种感觉凉凉的,却又让他觉得有种说不出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