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宫,御书房内,正在商谈的玥歌和玥琴,突然屋外喊道:“长公主觐见女王陛下。”
“传!”玥歌喊道。
房门推开,这长公主玥婷披头散发,身上更是臭不可闻,只有一身白裙一尘不染,但也是破破烂烂,玥歌看着自己的女儿如此模样,内心又气又急,连玥琴更是吓了一大跳,身后玥萧也跟着走了进了,沉着个脸,单膝跪地道:“参见女王陛下!”
玥歌看着玥萧,顿时一愣,不知道她这是唱哪一出,连忙上前扶她,玥萧却不愿起来,道:“妹妹,在这房内,咱们是亲姐妹,又有何必行君臣之礼。”
玥萧挑着眉,道:“意思就是说,现在你只是我姐姐,不是女王了?”
见玥歌点了下头,玥萧这下站了起来,道:“既然是姐姐,那么就别怪我说话不客气了。”玥萧不给两位姐姐开口的机会,道:“我不管你这个当妈的是怎么教女儿的,我只有这么一个侄女,自然是掌上明珠,如今却弄成这样,我是何其的心痛。”
这下玥琴才反应过来,玥萧这是对着玥歌在发火,厉声道:“玥萧,和陛下说话怎么如此没有规矩!”
“刚刚说了,这里只有姐姐,没有陛下!”玥萧理直气壮的道:“琴姐,婷儿也是你侄女,如今变成这般模样,你也有罪。”站着房中,玥萧道:“进门之时,外面人也知道是长公主来了,长公主可是未来的丘月国女王继承人,可弄得这般模样,公私你们都说不过去吧。”
玥歌这下算明白了,刚刚玥萧只是套自己的话,玥琴皱着眉头,道:“玥萧,你够了啊,太放肆了!”
“放肆?”玥萧冷哼一声,道:“今天我就放肆给你看。”玥萧上前一步,道:“琴姐,你知道婷儿多久没吃东西了吗?”转步凑到玥歌面前,道:“大姐,你的宝贝女儿多久没有洗澡了,你知道吗?”
玥萧掀开玥婷头前的披头散发,指着她脸,道:“我这宝贝侄女已经半个月滴水未进,脸上如此憔悴,三个月都没洗澡了,你们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玥歌和玥琴相视,玥琴听闻玥婷三个月都没洗澡,不禁摸了下自己鼻子,玥歌深吸了口气,叹道:“四妹,要不这样吧,我这个宝贝女儿只听你的,你带她去散散心吧。”玥歌可不是个蠢人,玥萧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摆明就是要带玥婷走,再说女儿弄成这样她也心痛,所谓还不如顺水让玥萧照顾女儿一段时间。
“那好,婷儿我就带走了!”话毕,玥萧拉着玥婷就走出了御书房。
玥琴惊讶看着的玥歌,道:“大姐,你让玥萧带走婷儿,这还不得出事?玥萧开得那名员坊可是……可是……”她实在无法不把后面的说出来。
玥歌摆了下手,捏下自己的太阳穴,道:“我只玥萧疼我这个女儿,她不会把婷儿长公主的身份说出去,更不会伤害婷儿,所以让她们去吧,只要婷儿能在半年后接受定亲就行!”玥萧开的什么店她怎么会不清楚,只是不想干涉玥萧,便随她去,毕竟这妹妹是为了自己而少了一只眼睛,她又没什么野心,想要什么,玥歌都会尽量满足她。
出了门的玥萧和玥婷,两人相视不禁大笑了起来,玥婷道:“萧姨好厉害,我可是第一次看见王母吃瘪的模样。”说完,还竖起大拇指点了个赞。
玥萧一副嘚瑟的模样,道:“那当然,你也不看看你萧姨是什么人物。”
“什么人物?”玥婷好奇道。
玥萧淡然一笑,道:“走,到了新月城,你就知道你萧姨是什么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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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窦小六拜师后已有两个月,不老孙身体日渐康复,他每个十天就放一次血,连续两个月,毒几乎已经排出,只需要再好好静养一段时间就可以康复,可是身体有了好转,却一直心闷得慌,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没酒,另外每日东神一都去外面做些偷鸡摸狗的事,家里伙食好得不得了,他这嘴就越发馋。
这不老孙好酒人尽皆知,可是这身体未愈,东神一就给他下了禁酒令,说等他好了再喝,可他哪等得了啊,现在只能自己吃饭,自行走动都成问题,不老孙躺着干草堆上,自叹道:“这该死的蛇可把我害惨了。”
一旁的东神一道:“老头,我也是为了你好,现在喝酒,血气上涌,加上你又是中毒,万一再度毒发,岂不是又多流血!”说着,他拿起一个果子,啃了一口。
“只要有酒喝,流血我愿意。”不老孙嘀咕着,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东神一转移话题,道:“老头,那蛇到底什么玩意,怎么毒性这么厉害?”
不老孙,叹了口气,道:“月影双头蛇奇毒无比,排在天下十大毒物之中,尤其是在有影子的地方,它都能隐藏得无声无息,任你修为再高都发现不了它,所以才叫月影双头蛇。”
窦小六端着一碗黄油的鸡汤走了进来,递向不老孙,道:“师公,喝鸡汤!”
“鸡汤,鸡汤!”不老孙咧着个嘴满脸不悦,道:“我想要酒,不想要鸡汤,叫你师傅给我买酒去!”
“不用提了!”东神一一口否决道:“你这师傅也太不称职了,教出来的方法什么用也没有,我还以为是我有问题学不会,没想到小六也学不会,这肯定是你的教法有问题。”
不老孙接过鸡汤,扣了扣后脑勺,嘀咕道:“不对啊,当年我师傅就这么教我的,怎么你们两都学不会?古怪,肯定有古怪,难道是我看走眼,你们不是修炼的料?”
“呸!”东神一反驳道:“你去找一个像我这般天生力大的看看?还我不是修炼的料,那天下有几个是料?”
不老孙笑道:“这力大又不代表是修炼的料,别瞎扯了,你学不会我还可以理解,问题小六也学不会,这就太奇怪了。”
其实这两个月,不老孙教了窦小六不少初窥门径的口诀,可怪事来了,窦小六和东神一一个模样,学什么都不灵光,虽然理解那些口诀,却无法学会,又教了一些中等口诀,却还是一样,这两师徒一个模样,就是学不会,让不老孙倍感奇怪。
东神一打量了窦小六一番,道:“不过我看着小六如今比以前结实多了,而且气息也强了不少。”
“是吗?我怎么没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