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老人冷哼一声,其实冲到东神一面前,身上戳着他胸口,道:“谁让你叫爷爷的,谁是你爷爷,什么叫还没使劲,你没看见我被你打得鼻青脸肿吗?”老人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
看着东神一满脸尴尬,姜子韵气得跺脚,喊道:“爷爷,你够了吧,人家都赔礼道歉了,你就别这么针对别人了。”顿了下,姜子韵突然眯起了眼,道:“爷爷,如果按照平时你不可能被他这么打吧,该不会是喝多了吧。”顿了下,姜子韵叹了口气两手一摊,道:“没想到酒让爷爷你身手如此退步,我看还是把家里的酒全扔了算了。”
“别、别、别!”老人连忙拽着姜子韵的胳膊,这老头子一副小孩子脾气,却同样是个嗜酒如命的人,眼角瞟着东神一,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翻,摆了摆手,道:“算了,算了,我怕了你们了。”随即转身,伸手勾搭着姜子韵的肩膀,背对着东神一,似乎怕他听到般,小声说道:“孙女,爷爷是喝多了,不错,但这小子可是怪异得不得了,他怎么会在家里的。”
姜子韵回眸看了东神一一眼,转脸小声问道:“他是从海上飘到家里的,好像还失忆了,但他哪里怪了?比起爷爷你,我到觉得他老实多了。”
“切!”老人啐了一口,道:“他至于是真失忆也好,假也好,我说的不是他人品怪,而是他本身就怪。”顿了下,老人回眸看了东神一一眼,摆了摆手,示意别偷听,转脸又对着孙女,道:“倘若平时你爷爷喝再多,想偷袭我也难,可这小子不同,整个人就像野兽一样,他偷袭我的时候连气息也没有,等我反应过来,网子就……”说到这,老人似乎说不下去了,他可不好意思说,网子盖下来的时候,他喝高了才绊了脚,弄得被擒住。
顿了下,老人接着道:“总之,这小子不对劲,另外,他可和常人不同人,他可是有两。”说着,老人竖起了两根手指。
姜子韵不禁皱起了绣眉,道:“真的假的?”
“爷爷还会骗你吗?”老人接着,道:“不如这样,这几天待我试试他,你老实看着就是。”
“随便你!”姜子韵回道。
老人这会走到东神一面前,问道:“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好像叫,东神…一”东神一有些结巴的回道。
老人皱起了眉头,厉声道:“什么叫好像,你连自己名字也不知道?”
“我忘了!”东神一尴尬的笑着。
“好吧,那以后我就叫你阿东好了。”老人顿了下,接着道:“我呢,本名叫姜子小,但你也看得出我一把年纪了,所以外面人都叫我的不老孙,你就叫我不老孙就是。”看着东神一点头准备开口时,不老孙接着道:“好了,时间不早了,今晚就早点歇息,去休息吧。”
不老孙回来,就霸占了床,东神一只好在房间打了个地铺,矮了一顿棍棒的不老孙只能趴在睡着床上,短短一会,东神一就听得不老孙的鼾声,听着听着自己也就睡着了。
清晨房门响起,外面姜子韵喊道:“爷爷、小一,起来准备吃早餐了。”
听见有吃的,东神一耳朵一动,身体本能反应一弹就醒了过来,换上裤子,穿着背心就走出了房门,酒未醒的不老孙趴在床上,肚皮的横肉挤开了衣服,他抓了抓肚皮,无力的回了一句:“你吃吧,爷爷还要睡会!”
过了半会,不老孙实在睡着不舒服了,不禁睁开了眼,被打的地方第二天格外疼痛,他爬起来床,换了衣服,走下楼,看着楼下一个人也没有,他坐着椅子上,大喊道:“孙女,吃的呢?”
屋外姜子韵跑了进来,看着刚刚睡醒的不老孙,道:“吃的?没了!”
“没了?”不老孙疑惑表情,道:“怎么没了?馒头呢?粥呢?”
“没了!”姜子韵回了一句。
不老孙眨巴了两眼,问道:“你早上都弄了些什么?”
姜子韵道:“我弄了十个馒头,一大锅粥,两个小菜。”
“那把小菜端过来。”不老孙说道。
“没了!”
不老孙眨巴了两眼,道:“怎么会没了,这么多东西,你一人吃得完?”
“我吃不完呀,我只吃了一个馒头半碗粥就饱了!”姜子韵回道,顿了下接着道:“可是小一能吃,全被他扫了!”
不老孙似乎忘了家里还有一个人,这时才想起来,喊道:“阿东这小子!”说毕,不老孙气冲冲的走到酒坛边,给自己的葫芦灌满了酒,出门绕了一圈,看着东神一站着菜园边,正在喂鸡,不老孙仅仅只是看着他,喝了口酒,转身变离去。
午后,不老孙看着坐在房檐下的东神一,一天下来他都在观察东神一,而东神一很听姜子韵的话,整个上午都在帮忙照顾着菜园,还有园子里的两只鸡,并没有做其他的事,不老孙对着东神一喊道:“喂,吃白饭的,过来帮忙。”话语中带着一丝气愤,估计是早餐啥也没给他留的缘故。
不老孙带着东神一走到菜园一旁,而这里有颗大树,树下堆满了木柴,旁边还有木墩,木墩上摆着一把小斧头,而木墩都是被斧头砍出来的痕迹,不老孙拿起一颗比手臂粗一点圆木棍,拿起斧头,首先劈在圆木上,斧头镶嵌在圆木里,抬起斧头,圆木跟着斧头抬起来,再重重劈下,圆木一分为二,在将半截木头砍成原来的四分之一。
做完后,不老孙将斧头递给东神一,道:“拿着,今天就照这样,把这着木柴劈完。”
东神一点了下头,接过斧头,有样学样,拿着斧头,轻砍在圆木上,让斧头卡在圆木,他举起斧头准备劈下时,不老孙喊道:“停!”
东神一连忙收住了手,喊道:“不老孙,怎么了?停什么?”
不老孙喝了口酒,道:“你劈下时,用你最大的力气,试试。”
闻言,东神一愣了半晌,点了下头,不老孙一手摸着自己屁股,想着昨晚他说他没使劲,没使劲还能把自己屁股打肿,自己还是用了气在抵挡,都伤成这样,那他用力会是什么情况?不老孙现在就在这试探着东神一。
举起斧头,东神一眉目一皱,猛然用力劈下,这一劈就让不老孙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