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水涨潮,随着大浪而来的有小鱼小虾还有螃蟹,当然也有大鱼还有就是水中的霸主;有动的有不动的,有来找吃的和被吃的;有乘着大浪来的和被大浪冲来的,不管你愿意和不愿意,总之你是来了;退潮之后,吃饱耍够的早随着浪又退回了大海里。沙滩上五彩绘呈,什么都有,被晾在那的,都是不动的跑得慢的,要么就是一不小心就被晒在了沙滩上的,离海就是那么段距离,看着近其实又有些远,不管怎样,总之你还是要回到大海里去,再或者顶层厚厚的壳,慢是慢了点,还是可以爬回海里去,要么就是等下一次涨潮;而人生是什么呢?在我看来,人生就是一只横着走的螃蟹,能看到后来者,却看不到前面是什么样,你只能看着左右之人,和他们一起笑骂后来者,心中多少有了些宽慰,然后随众人一起估摸着向前走,命运多坎坷,又哪来笔直的路呢?人生只有一次,如果你走错了,还能等来涨潮吗?
冷傲然头一次对自己的人生有了感慨,唏嘘不已,怪只怪自己不该喝酒,稀里糊涂的便和一个自己才见了一次面的女人睡在了一起,自从一大早出来后,他便再也没敢往回走一步,不过感慨归感慨。回过神来之后,冷傲做出了一个沉重的选择,他要对这个女人负责,尽管自己心里还装着另外一个女人,尽管自己心里一次次的在纠结。他把自己的想法和当家大哥说了之后,大哥起初也是一愣,但随后却是会心的一笑,点了点头,说了一句:什么样的人办什么样的事,我早就应该想到才对。
大哥这么她的娘们,也要放走? 墩子大声说道,脸上表情是很委屈的,也很愤怒的。
滚!大当家迎接他的还是那个字。
当三个女人再一次被带到了山洞中,在天地灵位之前,在大当家二当家面前之时,哪两个被关了一夜的女人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般,连连求饶,情愿干什么都行,只求留她们一命。看她们的样子像是没事,衣服也还完整,众匪徒倒也不敢真的违抗老大命令,去碰这两个女人,但言语上的攻击,以及带出带进的过程中免不了有人毛手毛脚。还好是安排老头送饭和看管,不然的话,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冷傲然站在下首,只见他先向两位当家的抱拳行礼,恭敬的叫道:大哥,二哥!随后一转身便向那位官家小姐也拱拳行礼致歉,言及昨晚之事时,不免面红耳赤,话说到了正题,冷傲然在表示会负责任的同时,更是说出了让这三个女人始料不及的话来。只要她们愿意的话,他!!可以送她们三个离开这里。
这是不是真的!跪着的三个女人脸上写了满“不相信”三个字,她们更本就没指望过落在土匪窝里,还能活着走出来。特别是一大一小两个丫头,就在昨天,她们的心中多少还有那么一丝幻想,想像着会有人来救她们,但是经历了那么多惨烈的事,看着供台上大老爷的心肝血淋淋的还放在那,以及心灵上备受煎熬的一晚,现在,当再一次跪到了这里,她们心中早已没了幻想,她们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活着。
冷傲然再一次很诚恳的说到,只要她们愿意,绝对可以送她们离开。
我们愿意,我们愿意!大小两个丫头连连点头,如果能真的离开这里,哪有不愿意的。
嘿嘿!大当家坐在上面静静的看着,然后冷笑,
刚要说话的大小姐何等机灵,虽然不抬头,但她早就偷偷瞧见了正看着自己冷笑的大当家,话到嘴边却是迟迟没有说出来。冷傲然的问话虽唐突,但经过一晚上,这位小姐似乎也是平静了许多,没有了那种身如筛糠,抖个不停的恐惧之态,一番沉静,只见她抬起头道:小女子书香现下举目无亲,且昨晚与少侠同床共枕,已经是你的人了,我这辈子都会跟着少侠,好好的伺候你。
好好好!这才是有情有义的真女子,大当家赞许道。随后又吩咐人送那两个丫头出山,并且每人送他们十两盘缠。
事已至此,冷傲然也无可奈何,况且水都早就流过了三里地。要怪就只能怪这位才刚认的大哥虽然是出于一片好心,但却乱点鸳鸯谱。
冷傲然深吸了一口气,也似乎在下定决心,他很认真的看着面前这个自己稀里糊涂和她睡了一晚的女人,郑重的说道:我说过我会对你负责的,但你也要想清楚,我是个到处漂泊的人,一无所有,被朝廷通缉,你还愿意和我往下过这样的日子吗?如果你想离开这里,我会亲自护送你们主仆三人,绝没有人会胁迫你。
两个丫头,被人带着快要走出了山洞,脸上显露的是无比高兴的神色。
书香小姐看着走远的两人,脸色惨白,弱弱的说道:我!我我!,我了好半天也没说出第二个字来,下一刻,她看着眼前的冷傲然,却是突然扯着嗓子喊道:我不要呆在这鬼地方,我要离开这里!紧接着,压抑已久的情绪随着呜呜的哭声爆发开来。也许这才是她心底真正的想法,有谁会愿意呆在地匪呢?刚才只不过是出于恐怕,也是她心里的一些小聪明,害怕这些人是在试探自己,万一说了真话,那就可能是永远的留在这里。但是,当她看着冷傲然时,她才发现自己错了,眼前这个少年,眼神中哪种少有的真诚,是装不出来的。
终归是要上路了,临行前大当家看着冷傲然真是觉得又可气,又好笑,骂道:你小子,好不容易碰上几个女人,做大哥的咬咬牙让给你,你倒好,又全放了,还要送回去,诶!真不知道你是在装好人,还是真傻。大哥在那直摇头叹气,但随后又说道:不过你放心,我王大力绝对当你是兄弟,说过的话,是一定会做到的。
谢谢大哥!冷傲然回敬道。看着眼前的当家大哥,他能感觉得到,与此人相识虽短,但这个人却是真性情,是值得叫一声大哥的。
在这一刻,冷傲然也说了真心话:剑法未成,大仇未报,又怎么可能会有儿女情长的事。
正午时分,毒辣的阳光烤的人不敢抬头,但走在深山之中的一伙人却不用但心这个,因为树高林密,光线几乎都射不到地面之上,相反还带着一丝阴冷之感。走在中间的的是一男三女,按照山贼的规矩,肉票都是要蒙着眼睛的,以免暴露了行踪,只有冷傲然是个例外,从开始就蒙过眼睛,可见大当家很看重此人。而三个女子只能是一个拉着一个的衣角,跟在冷傲然身后,深一脚浅一脚,跌跌撞撞的往前走。跟在后面的则是二当家墩子,还有他的几个手下走前面带路,虽然他不会违背大哥的命令,但心里多少总是堵得慌,大当家刚要安排人负责护送,他就自告奋勇领了这个差事,跟了出来。他眼馋的是那个成熟丰韵年纪大些的丫头,眼睛死死的盯着,一下都没有离开过,他昨晚也知道了她的名字“平儿”。四个人中,走在最后的这个大丫头平儿也知道,昨晚问她名字的那个人从一开始就跟在后面,她自己总感觉后背发毛,手发抖,心里害怕得要命,但也只能强忍着。
走了一整天,一切都很顺利,临近天黑,前方出现了一座城,早些年这是拱卫洛阳的关卡,重兵把守。现在呢!好些年不打仗,洛阳城周边这样的守城就变得冷清了许多。除了把城门的几个兵士,便只有借道洛阳的路人了。
离城不远的地方,冷傲然停了下来,踌躇良久才说道:过了这个城,离洛阳不算太远了,但小姐对不住,我们实在是只能送到这里,还望见凉。
一看见前方的守城,书香小姐似乎把所有的烦恼都忘了,脸上难得有了笑容,只见她缓缓施礼,说道:少侠无须担心,把守此城的副将与家父是至交,在此还要谢谢冷少侠的搭救之恩。
哼!墩子在一旁不屑的冷声道。
是我对不起你!冷傲说完这句话,扭头就走,从始至终,他都没敢抬头往前看上一眼,在他心里只有悔恨,只有愧疚,或许更多的是一种无奈,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他根本就没有选择。
人生不同,路也不同,向前进了城的依然是当她的官家大小姐,养尊处优,生活逍遥自在;而往后走的,没光亮,进了山林,只有崎岖小路,步步坎坷。只要不出意外,人生就会这样进行下去,那是两个世界。
冷傲然迎着夜色走向了山林之中,看着刚刚升起的月亮,他心里长出了一口气,暗暗下了一个决定,在不久的将来,是该和落氏父子有个了断,因为他等不了啦!
三弟三弟!等等!等等!墩子在后面追着喊。冷傲然当然知道这个梗直的二哥脑子里在想着什么,肯定又是和女人有关,哎!傲然摇了摇头,转过身来,看着气喘嘘嘘跑过来的墩子,语重心长的说道:二哥!是小弟的错。但人都已经走远了,你再怎么想要女人,也不能用抢的呀!
不是的,三弟!!墩子刚要往下说,傲然立马打断了他的话道:二哥,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你总得为人家考虑,你硬抢的话,这是毁清白之躯。
墩子脸憋得通红,喘着粗气,听了傲然一大通意味深长的话,好半天才缓过神来,说道:我是说,哪几个守城的官兵有点不对劲,好像把那三个女人给抓起来了,我都听见她们喊救命啦!
冷傲然呆了,本以为会是个结束,没成想却是这样的结果,他脑子里来来回回的想:怎么办,怎么办!
你们在外面四处查探一番,至少好接应,过会天暗下来,我进去探个究竟。这是冷傲然最后下的决定。墩子一听,也只能先这样,因为对他而言,打打杀杀还可以,但是要去救人,怎么救!他的大脑袋里也是一片茫然。
入夜,城门早已关闭,城墙很高,就算以冷傲然的身手,也很难一纵跃上几丈高的城墙,冷傲然一伙人直在那皱眉头,要怎么才能进得城去,如果等到天亮的话,天知道书香小姐主仆三人身上会发生什么样的事。众人直在那踱步,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正在这时候,查探回来的兄弟却带来了好消息,有一段城墙是倒塌的,用几根圆木草草搭成了一个栅栏挡住,一帮人赶到哪,没费多大功夫,便把其中一根腐烂得不成样子的圆木给砍断了,最重要的是,在这期间,城中居然没有一个人前来查探。情况似乎又变得很顺利,众人守住了这个缺口,冷傲然仗剑独往,转悠了一圈连半个人影都没看到,是座死城,房屋倒塌,城中心是城主府,旁边是个马厩,拴着十几匹马,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在哪看着,手中拎着个酒葫芦,脸通红,昏昏欲睡,看到有人手持剑而来,似乎也没怎么惊讶,懒懒的抬手指了指城主府,慢吞吞的说道:你要找人就去里面,哼!这帮孙子比山贼还狠,吃光喝光,今天开始杀军马来吃,早晚有一天这座百年的守城会倒在他们手里。
冷傲然看着老人昏昏然的样子,再想问什么也是白问,再听他絮絮叨叨的话,已然知道了是什么情况,这座早先是用来拱卫洛阳的守城,因为这么多年来没有打过仗,已经变得没那么重要了,再加之朝中混乱,官员腐败,守城的兵士拿不到粮饷,只好四处抢夺,时间一长这些守城士兵反而成了危害比山贼还要更甚的人,城中居民早就跑光了,没了人来修缮这座城,倒塌也是早晚的事。
冷傲然收回思绪,看着眼前的一切,摇了摇头,不关自己的事,先救人再说,城主府从外看起来相当的气派,高高的院墙,有些腿色的朱红漆大门紧紧关闭,鎏金的滴水檐,门口两个石狮子张牙舞爪,要不是其中一个的半边脑袋不见了,看上去还是挺威武的,就是不知是谁喝醉了酒,击剑而歌,给砍的。墙头显然是没有城墙的那么高,但冷傲然还是借着墙边的一棵大树才一跃而进的,人一落地,他头一件想起的事便是去瞧大门,拔掉了拴门的插销,不得不说,冷傲然这几年还是学乖了许多总得给自己留条后路。府中大不一样,一片破败,由于没人修缮,该倒该破的地方是早就烂成了一堆,只有正中主厅这间房子相当牢固,完好无损,此时房门关闭,灯光摇晃,传来女人尖叫声,似乎男人们总是喜欢女人的尖叫声,不管有事没事,都要拿来取乐一番,和猫戏老鼠是一样的,在咬死之前,会把老鼠放掉再捉住,这样来回的折腾,也算是一种调剂吧!
此时屋中正是这种情况,三个女人被一帮喝得醉熏熏的士兵推来搡去,不时有人出黑手,在这几个女人敏感的部位摸上一把,或者是掐上一下,只听得不时有尖叫声传来,这更是刺激得这伙人越加的兴奋。哪两个丫环还好一些,双手抱头往下蹲,被人掐得疼了才忍不住痛哼一声,也许她们更多的是学会了忍受,书香小姐最为惊恐,刚开始还在骂狗贼,在大声的喝斥着,但后来却只有凄厉的哭声,她长这么大从没有碰上过这样的事,就是在山贼窝里,哪些山贼也只不过是嘴头上占点便宜而以,却不会像这帮人一样,故意的干些龌龊之事,看着别人的惊恐神色从而取乐。
兵士之中独桌坐着一个人,身旁放着一把剑,在军中,这是有官职之人才能佩戴的。此时正在笑吟吟的喝着酒,他似乎很享受眼前的这一切。
闹得正欢时,这位头领挥了挥手,众人安静下来,只见他说道:还要多亏你自报家门,不然的话!我还不知道你和兵部尚书是姻亲,眼下朝中正在抓捕“朋党”明日把你们送到洛阳领功,虽说不是主犯,但是捉到“朋党亲眷”也是小功一件,到时候,也少不了众位兄弟的。
一伙人嬉笑不已,书香小姐则双眼无神,似乎还不相信眼前这一切是真的,嘴里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此时,有人踱步到了跟前,她还是呆呆的,茫然无知。头领抬手在她惨白的脸上摸了一把,呵呵笑道:好一个美人儿,今晚到是老子有福了,嘿嘿!
头领接着又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至于这两个丫头嘛!明日一早也一同送往洛阳,其他的,嘿嘿!我就不管了。
是大头领!众兵士齐声答道。
好了!都出去吧!头领吩咐道。
小姐!小姐!年纪最小的丫头茫然无措的哭喊着,死死抱着书香小姐的腿不肯松开,然而,一切都无法改变,哭泣,有的只是哭泣,小姐在哭,大丫头也在哭,也许她们都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命运,今晚将会度过一个生不如死的夜晚,而明日等待他们的将是无尽苦痛折磨的后半生。书香小姐此时脑子里出现了一个人,那个昨晚和他同床共枕的少年,也许,呆在山贼窝里才是更好的出路,可现在一切都晚了,他在哪?他在哪?
不一会,人早已走光了,或许是绝望了!也或许是嗓子喊得没力气了,书香小姐这会呆呆的坐在桌前,晃动的烛光之下,惨白的脸上两行热泪直流下来,无声的哭泣,也只有她自己听得见。
头领手中拎着酒壶大口的往嘴里灌,哈哈大笑道:把大爷我伺候好了,或许明日可保你不死!
忽然间,只见一个黑影破门而入,只听得大头领喝道:谁!好贼子!敢来这撒野!
啊!一声惨叫!烛光熄灭,房中冲出一人,后面跟着跌跌撞撞的书香。
啊!抓刺客!快抓刺客!啊!屋中大头领高声叫喊,痛得蹲在地上直哼哼!
此人正是冷傲然!其实自从进得院里之后,他便躲在屋檐下,静静的看着,原本想待这些兵士散光之后,挑个好时机下手,可谁曾想这个头领也是个奈不得性子之人,众人才一出屋门,他便猫抓火燎般撕扯书香的衣服。冷傲然早憋了一肚子火,抬脚踢门便飞窜了进去,大头领左手拿起剑鞘,还没等拔出剑,只见得眼前寒光一闪,右手便已齐腕而断,再接着灭烛光,带人出屋,动作何其之快。一众兵士并没有走远,听到喊声便回头赶了过来。
还有两位姑娘在哪?冷傲然问道
书香从开始哭就没停下过,这会已是连话都说不出,只是拼命在摇头。
找!冷傲然咬咬牙说道,此时他已做了决定,免不了一番撕杀,但说什么也要把三位姑娘给救出去。
啊!又是接连几声惨叫,院中另一个方向,一个彪形大汉杀了出来,肩上还扛着一个女人,左手挥舞着狼牙棒,哪些兵士才一个照面便被吓得屁滚尿流乱窜,后面则跟着那个小丫头。
货到手,走啦!这个大汉正是墩子,此时他正打着暗号,很显然他并没有听冷傲然的招呼,而是从一开始便已带人跟了过来。旁边几个他的手下身上也多多少少扛着些东西,看样子此行,收获不小。
场面一片混乱,刚开始守城兵士似乎是被突如其来的这些人给整懵了,但是到得后来,城中兵士越来越多,情形又是一边倒,还好的是,冷傲然和墩子会合之后,一伙人边打边退,来到了城墙边的哪个破洞,顺利的出了城。哪帮兵士虽说人马众多,但谁也不敢朝前,再加之四周一片漆黑,个个都只是在哪乱叫一通助助声威,等追到城墙边时,人早已走远了。
出城不远,墩子急急催促道:快进山,他们有马。
冷傲然到了这会才想起这一节,是呀!他们骑着马,很快就会追来。
墩子的一个手下笑嘻嘻说道:二当家无须担心,哪些马匹我一刀一个,在肚子上戳了一个窟窿,他们是骑不了啦!本来还卸了一支马腿扛着,可却有个死老头来纠缠,我踢了他一脚,再接着一乱,也不知去哪了!
你!冷傲然话到嘴边,却是摇了摇头,没说出来,本来他想喝斥这人一番,何必无缘无帮去伤害一个老人家,但转念一想,自己手上也是沾满了别人的血,更何况在那种情况下,人都是为了自保,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谁又能管得了谁。冷傲然在心里默默想着:但愿哪个老人家没事。
墩子肩头上扛着的女人拼命的在拍打着,嘴里喊道: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人被放了下来,她两眼还含着泪水,但此时脸色却是通红的,也许这一刻是她这一生中最大的坎坷,也是她这一生中最难忘的时刻,来回折腾了一圈,最终还是和山贼走到了一起。三个女人,你要说她们是被强迫的,这一点也没错,她们确实是被山贼劫持了;你要说她们是自愿的,也不全是,至少是在最后,她们又回到了山贼的手里,这一点,并不是她们的本意,只能说现在的情况,比落在那帮官兵手里要好一些,不会被卖身为奴,或者充为官妓。怎么说呢?其实对于活在这个世间的所有人来于,有时候,人更本就没得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