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很多事情的发生并没有太多理由。不是为了所谓特定的爱,也没有因为所谓特定的感情,只是在那个时候,觉得应该去做就做了,就像人们觉得这也是一种责任一样。但也不是每个人都能看到这份叫“责任”的故事,有人为之喜悦,有人为之悲伤,有人为之无解,有人为之不屑。因为看不到他们的喜悦和悲伤,她选择这样做了,她只是觉得自己做了该做的,至于结果,或者说倘若她一开始就知道了结果,她还会不会继续选择去这样做“觉得应该做的事情”,那将是另一个未知的答案。
本来热闹的会场足足沉静了五分钟,顾天的脸色越来越难堪,他知道如果明天这件事情成为各大媒体头条的话,公司将避免不了受影响。当所有的人都用各种眼神看着顾天时,会场上响起了天籁般的声音,一个丝毫不亚于陆婉的歌声:
“我多想爱,却又多想忘,你曾经说过的每一句话,如今都成了彼此的伤痛,后来我才知道这是自然的原因,可是我却无法原谅这自然;我多想恨,却又多想念,你曾给我的每一个感动,至今都让我无法忘怀,我知道我应该驱逐这些痛,可是我却无法忘怀这痛曾有的幸福。两个人的世界里,有着你和我,甜蜜的时候我们会忘了所有,每一个不经意每一个细节都成为我们最诚挚的感动;两个人的世界里,有着你和我,甜蜜却早已变成了酸痛,那些不经意那些小细节都成为我们心里不可磨灭的痛。我多想爱,却又多想忘,你曾经说过的每一句话,如今都成了彼此的伤痛,后来我才知道这是自然的原因,可是我却无法原谅这自然;我多想恨,却又多想念,你曾给我的每一个感动,至今都让我无法忘怀,我知道我应该驱逐这些痛,可是我却无法忘怀这痛曾有的幸福。”
闪光灯下,肆意的长发,明亮闪动的双眸,轻柔的嘴唇,灵活的指尖,凄美的歌声,婉转的旋律,跳动的琴音,不知道的人静心的聆听着,知道的人诧异的糊涂着。是惠恩!她不是哑巴,她不是不会说话的哑巴,她是精灵,是个会唱歌会弹琴的美丽精灵,可是她为什么选择沉默,为什么宁愿当哑巴也不愿意说话?类似的惊讶和疑问闪烁在两个男人和所有知情人的脑海中,像谜一样让人猜不透。所有的人都用各种心情去聆听着这首当年的成名曲,所有的人都听得出这歌声的哀怨与凄美。
“我多想爱,却又多想忘,你曾经说过的每一句话,如今都成了彼此的伤痛,后来我才知道这是自然的原因,可是我却无法原谅这自然;我多想恨,却又多想念,你曾给我的每一个感动,至今都让我无法忘怀,我知道我应该驱逐这些痛,可是我却无法忘怀这痛曾有的幸福。” 每一个词每一旋律,惠恩都记得那么清晰,清晰的让她想忘都忘不了。当她偶然间在角落里听到这首老歌时,她就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忘记,就像他说过的每一句话,他做过的每一件事,他给过的每一个承诺,他发过的每一个誓言,他带来的每一个感动,以及最后他赋予的每一丝痛苦,她都无法忘记。因为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总会伴随着历史的痕迹,而给过的承诺和誓言又会给人不轻易的遐想,感动无法说没有就没有,痛苦更是时刻相伴着。她用那双迷离的眼睛读着这首歌,用她那微颤的嗓音述说着某个故事,用她那轻灵的手指记录着某个片刻,用她那内心的疼痛触摸着某个记忆,一切的一切都在唤醒她的记忆,每一次唤醒都加重她的痛,她就这样在痛苦的煎熬中唱着这首似乎是属于她的歌。有人曾说过痛并快乐着,可是现在对她而言,那是实实在在的痛,就像真的是针扎在身上的一样的痛。
歌声落幕,惠恩隐藏完内心的哽咽,理了理裙摆站起,安静的面向大众,“我们公司人才济济,公司每年发掘的新人都是潮流的代表,每个歌手都会铭记公司的前辈和他们的辛苦创作,只是他们不愿亵渎前辈的灵魂,我什么都不是,今天就大胆的献丑了,”之后礼貌性的做了个鞠躬姿势。在场所有的人都鼓掌叫好,除了角落里的那个男人——左源。他静静的看着惠恩,静静的听着惠恩的歌声,无数个疑问和哽咽在他心中和喉咙中徘徊,想喊又喊不出口的感觉。顾天内心的喜悦已经无法形容,他不知道这喜悦是为这个善意的完美救场还是为惠恩拥有如此动听般的声音。一种莫名的力量让顾天大胆的靠近她,向是朝着他的缪斯走去一般。他小心翼翼的拿出西装口袋里的首饰盒,为惠恩戴上了闪光夺目的钻石项链。对,就是缺少了这点缀,带上钻石项链的惠恩在闪光灯下如天使一般的美丽。她那迷离慌乱的眼神早已被强烈的闪光效果所忽略,闪光灯下两个人的身影成为媒体的热门。远处,左源睁大了眼睛静静的看着,他觉得自己的心口已经被撕碎的感觉。
为什么是她,为什么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