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看着电视新闻的陆元刚看上去气色还可以,听了史洁的话,他那略显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你是说,今天锋儿带一个女孩子回家了?”
“嗯,现在正在家里休息呢,李嫂刚刚叫她秋叶,应该就是那个女孩的名字。”史洁抽出纸巾擦拭着眼睛说道。
“锋儿来医院了?这孩子,这么晚了还来医院干什么?怎么能把那个女孩子一个人留在家里?一点都不懂事。”陆元刚比史洁镇定多了。
“他来得正好,反正那个女孩要休息,我正好向锋儿打听打听那女孩子的事。”史洁此时也调整好了情绪,表现出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陆恒锋在客厅里与陆元刚的秘书和当值的两名警卫聊了几句才向卧室走去,推开房门就看到坐在卧室沙发上的父母正交头接耳的商量着什么,看见没有躺在床上的陆元刚,他提起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爸,妈,你们在商量什么?”
“啊!你这孩子,怎么进来不敲门的?吓死我了。”史洁这是做贼心虚的典型表情。
“爸,你的身体怎样?好些了吗?”陆恒锋忽略掉史洁“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表情,转向陆元刚问道。
“我没事,都是老毛病,已经好多了,我早就想回家了,都是你妈不放心,执意让我多住几天的。锋儿是今天下午回来的吧?”陆元刚对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很是欣赏,常在史洁面前夸赞道“虎父无犬子”,气得史洁怒吼“锋儿可是我生的。”此时,陆元刚就会立即收起自己的得意忘形,跟在史洁的后面低声下气的检讨自己的“言论过失”,哪还有军中那威严的形象啊。
陆恒锋坐到陆元刚的身边,接过史洁递给他的茶水喝下。
“嗯,下午四点过到的,在家收拾了下,吃了饭才赶过来看看。”
“锋儿,我们这们两个大活人有什么好看的?我不是告诉过你没事吗?既然刚到家,一定是很累了,就在家好好休息就行,明天有时间再过来不是更好吗?”史洁对这个儿子的“不开窍”感觉失望极了。
“反正我在家也没什么事,过来看看才放心。”陆恒锋对史洁的话没有多想,只当她是心疼自己。
“你那强健的身体自然感觉不到累,但你应该留在家里陪那个女孩子,别人毕竟是第一次来家里,你怎么能把她一个人留下?”史洁继续批评教育着。
“哦,妈,你是说肖秋叶呀,她已经休息了,我留下也没什么事,再说,家里不是还有李嫂和杨嫂在吗?哪就成了一个人了?”陆恒锋立即就猜到是李嫂已经向史洁作了详细汇报。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呢,你让她一个年轻女孩子怎么与李嫂她们这样的大妈交流?算了,你已经过来了,看也看过了,没事就赶紧回去吧,我和你爸爸明天一早就出院回家。”史洁雷厉风行的作出了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