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餐结束后,她们四人一边走一边交流着各自的大概情况。
“我是B市的,在XX军区长大,小时候,每到假期狠心的老爸就将我和哥哥带到他的部队里,与他的兵一起训练,那时候小,总会被他严厉的批评吓得大哭,后来有一天,妈妈告诉我和哥哥,既然你们是军人的孩子就应该有军人的气魄和胆量,别给你爸爸丢脸。从此,我和哥哥都不再人前哭了, 咬紧牙关接受着与那些士兵一样的训练,当然,我知道老爸对我还是放了不少水,要求也没对哥哥那么严格,第二个假期再去部队的时候,哥哥就已经适应了高强度的训练,我是小学三年级后才逐渐跟上训练要求的,上高中后,我就没再去部队了,但也没有停止对自己的训练,因为,我已经习惯了,不论去了去部队,我都会自觉的去军区训练场完成老爸规定的训练科目,高考时,我没有像哥哥一样选择军校,随了我老妈,定位在了法医学上。”杜嫒嫒一口气将自己的情况作了简单概述。
接下来就是吴晓筱了,她来得更简洁:“我是H市某高校长大的,父母都是该校教授,本人没有传奇的成长经历,一路平平顺顺的就考进了这所大学。”
“呵呵,你也太简单了吧?行了,我是B市市政府长大的,我爸在市政府工作,我妈在市医院上班,我更没特殊经历可谈,也是风平浪静的就考进了XX大学,该你了,肖秋叶。”刘茜拍了拍肖秋叶的肩膀道。
听了她们三人的简介后,肖秋叶心情无比沉重起来,她好羡慕这三人的幸福家庭和生活。
“我更没什么可说的,家在Z市,爸爸在财政局工作,妈妈曾经是商业局职工,后来下岗,家里还有一个小我七岁的弟弟。”她真的不想过多的提起那样的一个家和所谓的家人,会让她的心情直坠谷底。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杨成明就来到女生宿舍楼下等着了,这让肖秋叶很是自责,暗恨自己昨晚上与室友谈心的时间过长,耽误了今早起床的时间。
肖秋叶没有吵醒她们三人,匆匆梳洗后就冲下楼去。
一起用过早饭后,杨成明与肖秋叶就往汪教授家走去,路上,杨成明大概介绍了下这位年已六十好几了却和蔼可亲的汪教授。
“虽然汪教授的年龄已经很大了,但他是个性格随和的人,也常常与学生交流谈心,甚至将自己年轻时那些不为人知的趣事都讲给我们听。”
“哦,看来,这位汪教授不难相处,是吧?”肖秋叶比较在乎这个,因为她怕自己不小心说错什么话或做错什么事。
“那是,汪教授还有很多忘年之交呢,其中就有我,呵呵呵。”杨成明喜笑颜开的咧嘴笑着。
不一会儿,他们就来到了汪教授的门口,杨成明轻轻按了下门铃,很快,门就从里面打开,一位穿着围裙,三十几不到四十岁的阿姨笑着对杨成明说:“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呀,汪老昨晚研究课题研究得太晚,现在还没起床呢,这是你同学吧?来,你们先进来坐一会儿,我去给你们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