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没有想到号称北江之鬼的鬼馗居然数人围攻一人,也能让其安然无恙的从眼皮底下而退,真令人感到发笑如此这般能力也敢号称北江第一暗杀组织也不怕让江湖之人耻笑。”一名褐发身姿俊美的紫衣少年站在对面的屋顶的瓦砾之,用在看跳梁小丑般的眼神轻视看着天鬼阁之人。
“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狂野的小子,居然,敢轻视鬼馗,吾看阁下是活的不耐烦吧!”一名天鬼阁的人气得面目狰狞的怒视着那人仿佛好想用眼神杀死他,双手作拳状把拳头握得“哗哗”作响,青筋直冒,刚想冲过去想狠狠地揍他一顿以解心中恶气。
“鬼辰,尔不要义气用事,以免耽搁大事现如今宇文靖虽逃走但一定走不远,不如,我等先去追寻宇文靖下落这才是正事,何必,为一个不相干的人生气。”鬼若冷静思考了当前局势认为不能再生事端,如让宇文靖跑掉阁主那也不能交代。
鬼若拉住鬼辰的手阻止其在这里动手,后者,想用力挣脱鬼若的束缚可再怎么挣扎也无法挣脱,便,放弃了,正当他们要离开这里之际,那名褐发少年冷俊的面庞流露一丝嘲笑的表情,轻轻的用右手取下腰间的青幽剑,飞快的拔出剑直指天鬼阁众人。
“记住,杀你们的人是青幽剑客-公舒适,想走没那么容易,想再宁海城行凶问问在下手里的长剑答不答应。”公舒适应司马詹之邀同意当公子疑的少宰,而司马詹先回宫里向宁海侯汇报去了,公舒适出身于楚国公舒家族,家父为楚国上军卫将军,但因司马相之之案满门抄斩。
而公舒适在家臣的保护下隐居在乡下,一直想找机会找楚国公报仇,可惜,势单力薄无法与楚国公抗衡,直到司马詹找到他说服他来宁海发展,今日,刚入宁海城就发现有人在这里行凶,在石桥处发现的尸体上所穿的衣服与他们所穿的一样。
公舒适出手了飞快地从屋顶上一跃而去,右手轻轻的握住青幽剑,左手放在背后,对付那些天鬼阁的人不用太多力气,因为,这些人根本就不是天鬼阁的精英只是来探路的,既然,撞到他手里自然不会放过他们,行如闪电,轻如鸿鹄,剑横握在手里对准在空地上的天鬼阁的人的颈部,脚下踏起飞石,飞快地在天鬼阁的人之间游走,突然,空中扬起一丝一丝血花。
公舒适将天鬼阁的人斩杀后,慢悠悠地往东南方走去,留下几具天鬼阁的尸体,鬼若等人不敢相信自己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斩杀,带着不甘心的心情去往地府报道。
而酒楼哪里据说是一名店小二发现同伴的尸体,把手里饭菜打落一地连滚带爬的向衙门报案,捕快将酒楼里的人全部押回去悉数打入县衙大牢。
“风鬼,你小子跟了半天可有收获,不要说,跟了半天无功而返。”风尘伴着脸责怪风鬼,后者,将酒楼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如倒豌豆一样都向风尘说了,前者,听了后大悦道:“如此这般说来,那伙人是真想至宇文靖于死地,虽两次失利但他们不会放弃,那好,就由他们帮我们除掉宇文靖。”
“头领,龙岗山军情急报:因宁海军攻克天珠,令我军痛失粮草,军心涣散无力再战,宁海军于今日辰时发动攻势,我军未战先溃被宁海军攻克主山,将军,令你们随楚军撤回楚国。”一名楚军斥侯带来楚军主将的命令,风尘等人苦笑不得,自己好不容易潜伏进宁海城,又要听从将令回国。
天官菱只好对风尘等人下令听从命令,一时间,宁海城里的楚军暗杀者纷纷撤出宁海城,所以,现在,刺杀宇文靖的人只有来自北江的鬼馗,这场,刺杀风暴才刚刚开始,聘请北江之鬼的人正是公子柳,因为,只有溟月被楚国攻克,断掉宁海后援才能使父侯听从楚国把位置让与他,只是,割让江州数城。
“鬼臻,你们鬼馗是如何做事的,既然,让宇文靖三番两次逃走,这令公子十分不满,公子,要求你们务必在宇文靖回国之前将其灭口。”一名身穿黑色风衣的中年男子鬼鬼祟祟的来到一间小屋里与鬼臻会合,“柳大人,我们,鬼馗怎么办事,用不着,一个小孩子在一边指手划脚,我们已经将宇文靖的护卫干掉只剩下宇文靖之弟副使宇文邕。”鬼臻虽带着面具使人看不清里面的表情,但通过语气得知对柳和的语气和态度十分不满。
“这是,五百两白银不过公子鉴于你们表现,让公子十分失望所以只能给一半两百五十两,事成之后再给剩下的不迟,鄙人,告退,还望楼主能够知耻而后勇。”柳和冷笑一声,便转身就走,突然,一名男子突然拔出刀对准柳和手指一切,柳和的食指飞了出来,柳和用手握住断指剧烈的疼痛让他无法忍受,“你,楼主,这是何意?”柳和生气的质问道。
“不好意思,柳大人,手下太冲动,本楼主没有管理手下实在是惭愧。”鬼臻虚情假意的向柳和赔礼道歉道,后者,气得甩门而去。“楼主,鬼崇,到现在还没消息莫非是出事了,酒楼,发生命案莫非是鬼崇遇害了。”一名男子对鬼臻提醒道。
“鬼邝,这次由你带队追杀宇文靖,记住,不要让天鬼阁的人得手,你选数十名高手辅助你,如你也失败了,那就自杀谢罪。”鬼臻对身边的那名高大威猛的男子下令道,那名男子正是天馗楼暗杀组的组长鬼邝。
鬼邝带领数十名手下精锐的组员,往北郊方向跑去,一名手下探知宇文靖带着宇文邕往北郊走,因为,此地正是宁海城权贵们最喜欢的地方之一,哪里,环境清幽,风景如画,绿树成荫的,辰水河穿城而过,一般,那些权贵出门都会带领自己的护卫。
宇文靖选在哪里正是看中这一点,如果,遇到意外可以向他们求助,不会,像前几次那样孤立无援,自己一旦表明身份那些权贵子弟不会撒手不管,“公子,需要,我向风雨居的千翎军求援不,只有,我们两人很难应对那伙人,万一,这些权贵子弟真的坐视不管那又当如何?”宇文邕丝毫没有心情陪着宇文靖在这看风景。
“本公子,好不容易出来一次游玩,没有想到三番两次遇到刺杀,是老天太对我眷顾吗?这伙人的身份还没查清楚,真不知道,这郡卫府是如何办事的。”宇文靖坐在长亭里望着辰水河发呆,感叹自己为何这般遭人待见,数次,遭遇刺杀,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