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为何这般愁眉苦脸的不是以达成盟约,为何还这样心事重重的,难不成宁海侯欺诈我们不成。”
“这不竟然,宁海侯不是那言而不信之徒,本公子所担心的是公子元此人过于心胸狭窄,如此人真正前线必会想方设计强夺这主帅之位,这样做恐怕令三军生疑不利于对楚军作战,自然也不会容得下宁海所派盟军主帅,如此这般,将帅不合实为三军不幸。”
宇文靖一行人居住在风雨居,此地为外国使臣所居之地,所有的使团都下榻在此,宇文靖举起茶杯一饮而尽望着窗外独自一个人哀愁,那俊朗的英俊潇洒面庞已是满脸忧愁,一位随从见此大笑三声道:“公子,未免太过于杞人忧天吧!这,公子元虽说有点私心但也不会弃国于不顾,一旦,我国兵败也会危及他的荣华富贵,没有发生的事公子为何这样在意。”
“不错,没有发生的事本公子为何还要徒增烦恼,一旦,正式签订盟约,本公子即可回国把这件事告知父侯,父侯一定会心喜若狂的,再说,楚师一时半刻不会前来扣关,因为,楚使还没来我国下达战书,时间,还很充足,足够,与宁海侯商定具体盟约。”宇文靖听到随从之言,便觉得有理不再愁眉苦脸了。
“启禀,公子,有人前来拜访不知是否请他进来一叙,属下,见此人身尺八尺有余,身姿俊美,容貌清新脱俗,英姿焕发,皮肤如雪,光滑细腻,身穿黑色的清服,脚踏官靴,看这身打扮十有八九是宁海官员。”一位溟月兵卒前来通报。
“哦,来者可说姓名,为何来我这风雨居,既然是宁海官员那快快请进来,”宇文靖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这宁海官员来此有何贵干,我也刚来此地并不与宁海官员有过来往,“宁海令,王震前来叨扰不知是否,打扰,贵使的清幽。”王震见以通报兵卒多时还不见出来,便,自行走了进来。
“原来是,宁海令,不知,王大人来此有何公干还是所为私事,若为私事,还请王大人自行离去,本使,无暇顾及王大人。”宇文靖仔细观察来者只见此人真如那位兵卒,所言真是一位俊秀的少年,见此人年纪不大只有十五岁的光景,与自己一般大竟然是这宁海城父母官,这宁海令可是负责宁海城的所有军政大事,如此这般重要官职只由十五岁少年担任,宁海侯真的好有魄力。
“现在,已是辰时四刻钟,为何,贵使还没歇息,下官前来只是为了询问贵使可否,需要增派人手以确保贵使的安危,因为,最近宁海城时常发生抢劫之事,实在放心不下贵使,说来真是惭愧本官身为宁海令却没有管理好,让贵使看笑话了,今日,前来只是询问贵使有何需要之处,”王震提起近日宁海城发生打劫之事,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这可是自己心里一根刺,如哽在喉,刺痛难耐,无奈自己怎么也无法阻止这打劫之事。
“哈哈,王大人说笑了,本使以休息片刻,以不困了,这盗寇之事王大人,多虑了,本使这次前来宁海所带来的数百兵卒,都是百里挑一的精锐,区区盗寇,本使还没放在眼里,听说,这宁海江州军可是其精锐,江州军可以一当十有万夫不当之勇,是宁海陷阵之军时常为其冲锋陷阵,敌人无不为之胆寒,连楚军也不是其对手,不知,传闻是否是真。”宇文靖急不可耐的想知道事情真相。
“下官,今日前来只是所行公事,不是前来为贵使透露军情的,贵使,如此这般直白的询问一国军事,难道这样符合外交之道,请恕,下官难以从命,既然,贵使不需多加护卫,那,下官还有公务在身不能久留于此,下官,告退。”王震实在不能这句话是从对面那位溟月贵族口里说出,俊俏的面庞已有一丝不悦。
“王大人,勿要怪罪,是本使失言,如果,大人有事在身请自便,我等便不能久留大人于此,不过,本使,心里有疑问,还请大人能够解答,心里疑惑不解大人不能这么早离去。”宇文靖见王震脸色暗沉知道此人以心生不满,但,自己急需知道江州军真实情况,原本,还是平易近人的语气变得咄咄逼人起来,宇文靖那清秀的面庞充满怒气,周围的士兵纷纷拔出刀来,挡住其去路。
“呦,怎么堂堂溟月司寇,也会这么强行将人留下来,传出去,不让人笑掉大牙,难道,贵使真的以为尔等能留下我,未免太小看下官了吧!”王震不慌不忙的落下喝口茶,溟月众人目瞪口呆的相互对视不知道对方所言何意,“哈哈,王大人,年纪轻轻的胆识如此过人,本使佩服,只是,本使只想知道这江州军战力几何?没有,任何恶意,因为,楚军对我溟月虎视眈眈,出此下策,情非得以。”
“既然,贵使,想知道,这江州军战力几何?这个简单,只须,贵使告知君侯,一旦,君侯同意贵使的要求,贵使,大可不必如此这般为难下官,俗话说得好,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贵使可以去柳州军营即可。”王震如实供述道,没有想到这溟月人询问问题的方式需要动用武器,“大人,为何,里面有武器的声音,难不成,这溟月人为难大人不成,莫将,这就去城卫营调动兵马前来助阵,”外面的守将听到里面有拔刀的声音,便感觉不妙,开口问道。
“放下刀,王大人所言既是,是本使考虑不周,还请,王大人不要怪罪,明日,本使便向宁海侯请求浏览军营,这件事,就此终止。”宇文靖听到外面有兵马调动的声音,不想把事情闹大,便下令,随从放下刀,“既然,贵使,无须,保护,那下官告辞。”王震冷漠的说道,起身推开门走去,“大人,这溟月人是否为难大人,需要,莫将,带人将其拿下否?”守将打抱不平道,“刘将军,从现在开始,派人守护这里好生保护,溟月使臣安危。”王震下令道。
“莫将,领命,来人将其风雨居团团围住,不得让外人靠近,这溟月使臣的安危不得有失,”守将对带来的数百兵卒下令道,数百兵卒将风雨居团团围住,将前来观看的百姓纷纷赶走,“公子,外面数百宁海军围住风雨居,如何是好?”副使见数百宁海军围住风雨居,对宇文靖问道。
“宇文林,放下心来,他们不敢怎么样,再说,以和宁海结为盟友,宁海人是不会那么傻,拿盟友开刀,如此以来,还有谁会来宁海,这样,也好,我等有他们保护安全方面问题,就不用考虑,压力已到他们哪里,再说,现在,这宁海城,盗寇四起,治安难管,他们这样也能理解。”宇文靖丝毫没有放在心里,淡定从容在哪吃着东西,再想,能否,一见江州军的军容。
能够,打劫到一些武器装备更好,这溟月现在差的正是弓箭,能够,得到弓箭就好了,哎,谁叫溟月是个只有两州之地的小国,被宁海侯如此这般小视,好歹,溟月也有数十万军队,实力也不弱。
如果,宁海能够出兵,两国合兵在一起,就不怕楚军的兵锋,只是,楚军会联合其他国家一起出兵吗?恐怕,其他国家与楚军结合,对付起来,也是一个棘手问题。
最大的问题是现在,王上一意孤行,想要立王子羽为太子,这可是,乱国之事,一旦,与长公子争夺太子之位,秦越国一定会发生内乱,一旦,秦越内乱,对诸侯的控制也会减弱。
一旦,乱世开启,溟月,该何去何从,难道还是靠宁海不成,虽然,宁海侯是个明智之君,但,继位者不是咋办?难道,还要遵守盟约,“公子,你在想什么?外面的守兵以增加到数千名,千翎军将城卫军轮换了,不知,是何用意,”副使宇文林用力拍打宇文靖的肩膀,后者,起身望着窗外的街道发现真的是千翎军,即刻叫来人,“不知,尔等来此有何贵干,为何,来数千人,就算,保护也不用这么多人吧!难不成,宁海城乱成一团了。”
“贵使,不要误会,这是君侯旨意,怕,贵使被盗寇所伤,特意,派人前来保护贵使,贵使,身份高贵,一旦,出现问题,恐怕不能给溟月交代,”一位参将前来回话,宇文靖一听是宁海侯的旨意便放下心来。